第9章 命定之缘
花澄霁,任晓天两人或因娃娃亲的事,对这种什么雌雄同株的字眼格外敏感,脸上顿时烧起一片火来,好在两人性格都是比较沉稳冷静,所以把这种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给压抑了下去。
花夫人:“这两柄剑原本收藏在我花城的,晓天小时候来过花城,不小心误闯了剑阁不甚拔了馡魂剑。当时可把人吓坏了,众所周知,馡魂剑出鞘不见血是不会回鞘的,可偏偏馡魂剑居然没有伤晓天一丝一毫,估计馡魂剑是认了主了,既然是有缘,此剑便赠与晓天保管了。馡魂剑被带走之后,馡雪剑便自动封剑,任谁也拔不出,就一直搁在剑阁了,直到君忆第一次闭关,出关后居然拔出了馡雪剑,之后便是君忆的佩剑了。所以说啊,你俩,有缘!”
对这个结果,花夫人很是满意,脸都笑出花来了。
只有任晓天,花澄霁两人似乎耳根都红了。
花夫人娓娓道来这雌雄剑的小插曲。
花夫人:“这两柄剑原本收藏在我花城的,晓天小时候来过花城,不小心误闯了剑阁不甚拔了馡魂剑。当时可把人吓坏了,众所周知,馡魂剑出鞘不见血是不会回鞘的,可偏偏馡魂剑居然没有伤晓天一丝一毫,估计馡魂剑是认了主了,既然是有缘,此剑便赠与晓天保管了。馡魂剑被带走之后,馡雪剑便自动封剑,任谁也拔不出,就一直搁在剑阁了,直到君忆第一次闭关,出关后居然拔出了馡雪剑,之后便是君忆的佩剑了。所以说啊,你俩,有缘!”
对这个结果,花夫人很是满意,脸都笑出花来了。
只有任晓天,花澄霁两人似乎耳根都红了。
馡魂剑,馡雪剑是雌雄剑的事实让马车的四人颇为惊讶。
花澄霁此刻都萌生重新换剑的冲动了,这关系,可真叫人尴尬,手中之剑都觉得长满了倒刺,不想触碰。
任晓天的耳尖红得像两颗玛瑙,五指微屈,显然是害羞了,虽然表面上克制得极好,但是凭方佳倾对任晓天的熟悉程度,一眼就能将她看穿。
方佳倾还是第一次见任晓天这幅模样,心里虽是很不爽快,但也没表露出来,而是得立即想方设法转移任晓天的注意力。
故而,空气安静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方佳倾便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僵局。
方佳倾佯怒道:“都给你书信了你还不来,此时正是槜李花开时节,你都没来陪我一起赏花呢。”
虽无称呼,旁人皆知方佳倾独独对任晓天柔声细语,足见两人关系之亲密。
任晓天:“有什么好看的,年年看,还不腻啊,你在任府也可以看到梦花啊。”
方佳倾:“你想啊,你若先到了方府陪我看满山雪海的梨花,我在送你回任府看大街小巷鹅黄的梦花,岂不美哉。一年也就一次,天天动刀动枪的,都把大好年华给荒废啦。”
众人听方佳倾在眉飞色舞的描绘,没一人插话,这下大家也都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这个任晓天啊,不爱女红爱戎装,难怪身手不凡呢。
花夫人到底还是个传统女性,底子里还藏颗少女心呢,听方佳倾如此说这美景,不禁心下好奇。
花夫人:“槜李又名醉李,早闻啊江南醉李酒名满天下,那李花开居然还是一番好风景啊!过去虽在江南生活过一阵,可惜从未亲眼目睹。”
任晓天本就是江南人,这些也都是喜闻乐见,所以并不感兴趣,有一句没一句的在敷衍方佳倾。现在见花夫人来了兴致,方佳倾更是不留余力的夸赞一番了。
方佳倾:“可不是么!花夫人要是也见到那座座山头开满了晶莹如雪的李花,犹如一片片雪山一般,不似人间,神仙下凡都舍不得走了呢!花夫人定会乐不思蜀!”
花夫人:“当真如此!那真是人间仙境了。”
方佳倾:“还有啊,世人皆知醉李酒盛名美誉,却不知新鲜的槜李才是新鲜可口呢。槜李果大色艳,果肉鲜润如琥珀,完熟的槜李浆汁充裕,味道鲜甜且爽口,还带有酒香。吃的时候只需在果皮上刺一小口,慢慢吮吸果汁,吸完后只剩下皮和核,这吃法才是江南一绝呢!口感香如醴,甘似蜜简直回味无穷!”
让方佳倾这么一说,众人还真觉得嘴里一口甘甜吃多了还带着点微酸的滋味呢,口水都多了起来。
花夫人:“可真绝了,槜李乃果中珍品,更是历代文人赏识,题咏传颂。相传范蠡送西施去吴,经嘉兴,以槜李解渴,纤指一划,从此槜李有一痕。清末朱彝尊写了《槜李赋》,留有“听说西施曾一插,至今颗颗瓜痕漆”的诗句呢。方小姐常居于此处,享尽无穷乐趣,可真是好福气。”
方佳倾:“花夫人说的是……”
一路上,方佳倾与花夫人聊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临近任府,远远的就听到了马车外面热闹的声音。
方佳倾:“我走后门吧,懒得经过前门,待会又要堵个水泄不通了。”
方佳倾时常往来任府,就如同回了自个家一样,从不拘于这些细节。
任晓天也宁愿从后面回家去,但是毕竟花夫人是贵客,怎能走后面呢,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看任府的笑话。
任晓天:“你先从后门下吧,我陪同花夫人一道走前门。”
方佳倾:“也好,我先去帮你通知任家主到前门迎接。”
方佳倾从不说任家主是任晓天的母亲,即便只是个后妈,任晓天也没叫过她一声娘亲,自然方佳倾更不会在任晓天面前说现任家主是她母亲这一回事了。
旁人听着也奇怪,但也能嗅出一点猫腻出来。似乎,任晓天和她那个继母的关系不怎么样啊。花夫人事先交代过花澄霁,白于术不要过问任府的事,所以大家依然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车轱辘转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任晓天伸出手,方佳倾自然而然扶了过去。本是很平常的举动,硬是在花澄霁眼中犹如沙粒掉进了眼睛。看来那些八卦已经在花澄霁心中形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