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啦!
萧淑姚呆住了,心里好像有一团刚刚点起的小火苗,突然被洒上厚厚的沙,连点烟都没冒出来,就无声无息的灭了。
来不及去细纠自己心里的感觉,只见迟熙晨突然凝眉说:“听!”
萧淑姚侧耳倾听,初时只听见细细的响声。然后,那声音由远而近,仿佛是马达在轰鸣。然后,萧淑姚在天边见到一束光射了过来,周围的风越来越大,杂草和灌木被吹弯了腰。
“迟熙晨!是飞机!”萧淑姚兴奋的跳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把迟熙晨的脑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抬头看向空中,果然是一架直升机,飞机飞的极低,巨大的探照灯四下照射,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喂!喂!”萧淑姚在草丛堆里狂乱的挥舞着双手,对着那飞机又跳又叫。
“别……急……看看……是不是……找我们的.”迟熙晨躺在地上,力图组织萧淑姚的举动
可飞机巨大的轰鸣声已经掩盖了一切,萧淑姚发了疯一样的又跳又蹦。终于,飞机发现了她,探照灯照射过来,螺旋桨带来的罡风几乎把她吹倒。
然后,她看见傅斌带着头盔的脑袋从飞机的窗口往下看。
然后,她像看见了上帝一样,脑中白光一闪,浑身一软,仰天躺倒,晕了过去
萧淑姚缓缓的睁开双眼,视线由迷蒙而清晰,洁白的天花板上正柔和的亮着一盏小灯。她费力的转头,透过床头加湿器喷出的水雾,看到粉蓝色的墙壁。她有点不知道身在何方,刚一动,身体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她忍不住痛出声来。
“姚,你醒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萧淑姚下意识的往自己的床边看,这才发现信正握着自己的手,眼睛通红,神色憔悴,惊喜的望着自己。
我……怎么了?”萧淑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像被火烧过一样,声音卡在嗓子里出不来,听起来嘶嘶的
“姚,你断了两根肋骨,内出血,已经做过手术了。”信伸手抚了抚萧淑姚的头,她的脸还肿着,嘴角贴着纱布
信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心和心疼,“姚,你吓死我了。”
萧淑姚皱皱眉,水泥管、活动板房、黑人、枪声、鲜血……一幕幕在她脑中飞速滑过,然后,她猛的抓住信的手,上半身挺起来惊叫着:“晨!迟熙晨怎么样了?他死了吗?”
信吓了一跳,忙起身压制住她的身体,安抚的说:“没事,他没事。”
萧淑姚听了一僵,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抓着信的手也松开了。
她问:“迟熙晨……怎么样了?”
“他命大,那枪没打到致命的地方。不过,脾脏已经摘除了,肝脏的左叶……有五分之二也切除了。”信缓缓的说。
萧淑姚默默的闭起了眼睛,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一方面庆幸他还活着,一方面又为了他的伤而内疚。她心里明白,如果迟熙晨当时不推她,中枪的就会是她而不是迟熙晨。
“姚,你放心吧,迟熙晨那家伙身体好得很,手术后比你还醒得早呢。”信安慰她,心里在揣度着迟熙晨和萧淑姚究竟经历了什么。
半响,萧淑姚才问:“这是哪?”
“开普敦舒尔医院。”信答,“你们被飞机紧急运过来的,我和Afra今早才刚刚赶到。Afra守了你一天,她见你还不醒,找医生麻烦去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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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抱歉!糖糖不是故意的,糖糖不是有意要到现在才更文的,乃们有等着急咩?对不起对不起,哦哦,还有,祝大家国庆快乐(貌似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