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技术性击倒
酒店里重新回到寂静之中,王彻沉重的身体压得陈静动弹不得,但女孩更担心王彻的生死。
“王彻,王彻?”陈静用力摇晃着王彻的身体:“王彻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快回答我啊!”
“你再晃就要出关乎人命的大事了!”王彻忽然睁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他本想装死逗逗陈静,顺便享受一下柔体轻音的绵柔感受,可惜陈静不停的摇晃——她只穿了条睡裙,再晃下去,搞不好就要弄出大问题了。
王彻把陈静从地板上扶起来,只见女孩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没死?”
“当然没死,”王彻呲牙咧嘴的耸了耸肩:“就是有点痛而已。那帮混蛋用的不是手枪,只是打铁砂的土铳而已。”
心情放松下来后,陈静哇一声哭了,人生的大悲大喜让她顾不上什么矜持,一下子扑在王彻胸口:“没事就好……呜呜呜,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啊……”
见多了生离死别的王彻有些感动的一笑,他轻轻拍着陈静的后背安慰女孩:“当然没事了,呵呵,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的,我还要帮你把酒店做强做大呢。”
陈静呜呜的哭着,似乎打算把这些天受到的惊吓委屈,以及一个人创业的辛劳全部给哭出来,不一会王彻胸口的衣服就湿了。
陈静哭的凄风惨雨,美人在怀的王彻却春暖花开,他一只手拍着陈静的后背,一只手虚悬在女孩的小翘殿上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摸下去,只得讪讪的将手放在她的腰上。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王彻发现陈静的腰真够细的,按照王彻的手感估计,他要是伸开那一对禄山之爪,差不多能环住女孩的腰。
王彻的呼吸急促了……
鬼使神差的,王彻的手重重在陈静腰上一捏:真尼玛又细又软啊!
“呃……”哭着哭着,陈静感到腰部被人重重摸了一下,那只热乎乎的手掌上传来一种让人发软的感觉,让女孩的哭声一下哽住了,她愕然抬头看着王彻。
伸手扶着腰,和用手掌去摸女孩的腰,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等陈静反应过来后,她第一反应是惊呼一声,然后抬起玉腿,在王彻的裆部来了一记销魂的膝撞。
“啊!”
王彻再次惨败与陈静腿下,神魂颠倒的王彻被陈静一击倒地,他捂着裤裆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你酿啊,这丫头果然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手段,不出手则已,一出招就专门朝着男人下三寸的要害痛下毒手。
王彻在地上翻滚数圈,他偷眼一看,肇事的陈静头也不回的跑上楼去了,不禁大为失望。
从地上爬起来,王彻脱下身上染血的衬衣,不禁痛的一阵呲牙咧嘴,他正准备找点干净的纱布包扎一下,陈静提着一只小药箱从二楼走了下来。
看见王彻光着膀子站在那儿,陈静脸上一红:“你再毛手毛脚的话,姐姐就炒你的鱿鱼!好了,转过身我帮你看看伤口。”
王彻点头如鸡啄米,陈静从药箱里拿出纱布将王彻背后的血迹擦净,只见五六颗绿豆大小的铁砂镶在王彻背后。
让陈静震惊的,这些铁砂居然只是打破了王彻的皮肤,而没有深深陷进背部的肌肉里。
陈静看得一阵无语:“王彻,你这家伙的皮到底有多厚啊?”
陈静用镊子把铁砂取下来,痛的王彻皱紧眉头,他有些庆幸的说道:“多亏了这土枪威力不大,否则我可就交代了。唉,我们练武的人,就怕这种背后的黑枪。有时候这种黑枪啊,比八百米外的狙击枪都可怕。”
陈静撇撇嘴:“照你这么说,人家面对面开枪你就不怕了?”
“那当然,”王彻转过身比划着掏枪的动作:“普通人从掏枪到瞄准,时间大概在一点五秒,有这个时间,足够哥哥我砍死他三次了。”
王彻的身体正面除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之外,还有旺盛的胸毛,陈静想起李芙蓉在闲谈的时候说有胸毛的男人都异常凶猛,不禁脸上发烧,她打开店里常备的止血药粉给王彻涂抹。
不经意间,陈静看到王彻背部有不少伤疤。由于时间过了很久,那些已经痊愈的伤痕看起来像是有点粗糙的皮肤:“王彻你昨天应聘的时候,填写个人资料是炊事兵啊,怎么身上这么多伤痕?”
说起这个,王彻郁闷死了:“别提了,有一次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顺手多杀了几个小鬼子,我们组长居然说是违反纪律,处罚我在炊事班烧了两年饭……就是那种既要出任务,又要烧菜做饭的那种,呜呜呜,哪有在这里当大厨来的幸福。”
陈静对王彻的过去产生了一丝好奇:“你还要出任务啊?”
“是啊,就是执行绝密任务的特种战士,”王彻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们可是身经百战、战无不胜呢。”
陈静对王彻的话嗤之以鼻:“王彻,你就继续吹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要是真的这么厉害,你们领导起码能给你安排个好工作吧?怎么在我这里当个小厨师?”
王彻一听急了:“小静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遇上的都是很厉害的人物,谁知道会不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为了保护我们退伍后的个人与家庭安全,我们都是隐姓埋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陈静哼了一声把药箱塞给王彻:“那好,尊敬的特种兵同志,反正你背上的药敷好了,剩下的包扎你就自己解决吧。”
王彻无奈的说道:“那好吧。不过晚上我睡哪里啊?”
陈静心中警铃大作:“什么叫你睡哪里?”
“我当然要守在店里了,”王彻无辜的耸耸肩:“大门坏了,万一那些混混又来捣乱,你岂不是要被他们先奸……”
“闭嘴!”想起那些混混的丑恶嘴脸,陈静打了个寒颤,她伸手一指大厅的桌椅:“你自己把桌子拼起来就可以休息了,我去给你拿枕头和被子。”
从楼上拿了睡具,陈静重新又拿起刀子:“你这个家伙也不是好人,晚上老老实实在楼下呆着,如果你胆敢有非分之想,看姐姐不……”
见陈静说着说着卡壳了,王彻试着问道:“阉了我?”
“你知道就好。”陈静拿着刀子走了,随后楼上传来重重的关门声,隐约还能听到反锁大门的声音。
王彻叹了口气,唉,这丫头还是这么见外,看样子是真心要把自己当成她的“外子”啊。王彻把餐厅的桌子拼起来,躺在上面开始休息。
被褥上带着淡淡的香味,累了一天的王彻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上班的李芙蓉发现店门损坏了,进门一看,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坐在桌子上打哈欠。
李芙蓉可不是陈静那种没见过世面的闺女,她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仔细打量着王彻:“哟,王彻兄弟,身板不错嘛!看样子昨晚你住在这里?”
“是啊。”
李芙蓉的八卦之火立刻燃烧起来:“那你们晚上没发生点什么事?”
“当然有事发生了!”王彻心有余悸地说道:“那一枪放得,差点就要了我的老命!”
李芙蓉乐得前仰后合:“大闺女都这样,很难收的住啦。不过这事儿也要讲技巧的,小静这种新为人妇的闺女肯定没什么花样,回头大姐偷偷给陈静传授点花活,保证你们小两口生活甜如蜜。”
王彻啧啧称赞不已:“芙蓉姐姐果然是一代高人,兄弟我佩服佩服。不过我家小静脸嫩,你还是把那些花招直接交给我得了。呃,另外声明一下,我这个人比较笨,非亲身传授不可啊。”
“呵呵,连我的便宜也想占啊。”李芙蓉笑得花枝乱颤,她捏着王彻的胳膊骂道:“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嘴上生气,但王彻看的出来李芙蓉一点都不生气,她的眼神里波光流转,一副蠢蠢欲动的饥渴模样,简直就差放下所有矜持直接“人约二更后”了。
李芙蓉的开放豁达让王彻叹为观止,他正想再调戏她几句,陈静从楼上走下来了:“王彻,你醒了就起床啊,不穿衣服坐在那儿像什么样子呀?”
“呵呵,我睡觉当然不穿衣服了,那行,我起床了!”王彻邪笑着掀开薄被,唬得陈静连忙扭过脸去,生怕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雅的东西。
李芙蓉看的却是目不转睛:“啧啧,王彻兄弟倒是本钱雄厚,陈家大妹子真是太有福气了。陈经理,你怎么不帮他收拾被褥啊,这些都是女人该干的活儿嘛。”
陈静气鼓鼓的走过来,把被子卷走的时候嘟囔道:“哼,人家把干干净净的被子给你睡,你居然连件睡衣都不穿,肯定把我的被子睡得难闻死了。”
陈静离开后,李芙蓉指了指铁门:“王彻兄弟,你怎么这么猴急啊,居然是撬门进来的?”
“那是街头混混撬的,跟我可没有关系。”王彻摇摇头,把昨晚的事情向李芙蓉说了一遍。
“什么?你把那些人打了?”李芙蓉一听急了:“王彻,这下你可有大嘛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