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谢姐姐?真是你呀?”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我是记得的,可不就是将我追到禁地的少女吗?

她紧了几步过来,绕到我身前伸手来握我的手,我本能反应的退了一步,她抓了空,微微一愣,随后红了眼眶,“苏谢姐姐我找了你很久,看到你房里……还以为你……”

羸弱的身子微微发颤,锁骨微耸,一双眼睛盈盈欲泣,楚楚可怜。先前太慌忙连正脸都没有瞧见,如今才算看清楚,我不得不承认,魔教之中真真是美人如云啊。

十四五的小姑娘,尤为的白,一双眼睛泪水汪汪的,也不是说怎样绝色,但那么娇娇弱弱的站在你眼前,白莲花一样的美人。

说实话,如果可以选择我肯定选她的身子,断然不会选苏谢这副祸国殃民臭名远扬的长相。

她这副摸样若不是在魔教中遇到,我铁定不会信她是魔教中人的。

“苏谢姐姐你去了哪里?让我好找……”她情真意切的掉眼泪。

但不知为何我有些畏惧她,或者是苏谢本身抵触她?她先前出现在苏谢门口,显然是一副明知苏谢要死的表情,听说苏谢没死还有些吃惊,不管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我还是谨慎点好。

我便温和的笑道:“我闲的没事,随意转转。”

莲花妹妹有些诧异,但也摸样多问,只是抹了眼泪笑道:“姐姐没事就好,天色不早了,姐姐不回去歇着吗?”

我左右思忖,觉得在敌友不明的情况下还是不能露馅,便捂着胸口哎哟的叫出了声。

“姐姐!”莲花妹妹慌忙来扶我,急切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捂着胸口气虚道:“忽然有些头晕,能不能劳烦你扶我回去?”

她微诧的看着我捂胸口的手,我慌忙捂住头,她浅笑道:“姐姐既然不舒服,那白芷就扶姐姐回去吧。”

白芷?好名字,人如其名,清新又脱俗。

我扶着她纤细的手,不敢多言,怕多说多错。

她却先开口问道:“苏谢姐姐,白芷有件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瞧瞧这话问的,多有水准,这下就算不当问我也不能说什么了,只得含糊的笑笑。

她看我的脸色,有些犹豫道:“方才长欢慌慌张张的去找我,说是看到姐姐满身是血,我以为姐姐受伤了,赶到你房中时却瞧见……今早祭司大人才送你的男奴已经死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莲花妹妹说话水准之高让我叹服,短短的一句话就完成,撇清,提醒和试探。

我估摸着她不太确定被她追进禁院的是不是我,又怕万一是我看到了她,所以先撇清,是因为关心才去的。

然后提醒我,死在我房里的是祭司大人送的男奴。

最后委婉的试探是不是我弄死的。

我脑子有点不够用,不知道该怎样应答,只好含糊其辞的,哦了一声。

她微微一愣,委屈的笑道:“姐姐不愿意讲便算了,我只是怕祭司大人怪罪姐姐。”

我又不明意欲的唔了一声。

她抿了抿嘴不再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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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的尴尬又诡异,沉默无语,幸好不算太远,不多会儿便入了一处园子,转进回廊我便瞧见了苏谢那间屋子。

门口立着个少年,瞧见我们过来,恭敬的跪下,一阵的锁链碰撞声,“姑娘。”

手上被铁链锁着,应该是个奴隶,莫非是方才莲花妹妹说起的长欢?我有点摸不准对不对,便也不敢开腔,只是恩了一声,绕过他直接进了屋子。

扑面是浓重的血腥味,血渍满地,尸体还躺在榻边。我立在门槛处看着有些无从下脚。

估摸着脸色不大好,那奴隶少年便又跪在我脚边,道:“姑娘恕罪,您没有吩咐长欢不敢擅自做主清理屋子。”

果然是长欢,莲花妹妹立在门口好心的道:“要不然苏谢姐姐先到我房中休息?”

“不必了。”我断然拒绝,看莲花妹妹脸色一白,觉得这样对人家不好,又软了语气补道:“我不大习惯和女人一起睡……”

她脸色唰的红了,接着唰的又白了,红红白白的很是莫测,随后眉眼一低道:“那就……不打扰姐姐了。”转身便跑了开。

我又说错话了吗?我挠挠头着实想不明白,看着场面暴力的屋子呆立了半天对脚边的长欢道:“这尸体……”

“要长欢清理出去吗?”他很有眼力价的道。

我点了点头,他就手脚麻利的去收拾了。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连头都不敢抬,怕极了苏谢。不知道这个苏谢小小年纪用了什么法子让大家又怕又恨她。

重生以来被折腾的够呛,我靠在椅背里没多会儿就睡着了,再醒来时身上多了件狐绒小毯子,屋子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长欢就跪在一侧,门外青白的晨光透进来,天色微微透亮,阴影打在他的眉睫上,一圈乌黑的光魅,也不晓得跪了多久。

我有些尴尬的道:“对不住……我太乏了,不小心就睡着了。”

他微微一愣,眉睫掀起看我,又慌忙敛下恭顺道:“要长欢服侍姑娘再睡会吗?”

我不大晓得苏谢的性格,但委实不适应,便开口叫他起来。

谁知他却诚惶诚恐的低下头道:“长欢不敢。”

苏谢调|教有方……我有些郁闷,这样太折笀了,怪不得苏谢小小年纪就往生了。我觉得我在魔教待久了,也活不长,形势太混乱,我现在只搞清楚我是谁,祭司是谁,其它的一概不知。

而且我对苏谢的了解也仅仅是,她是个死不要脸的妖女,下一届护法的候选,爱养男宠。

对祭司大人的了解只有,骚包的禽兽。

再待下去我迟早露馅,而且说不定露馅之前就先被祭司玩死,苏谢的对头弄死……我必须趁早离开。

长欢扶我起身到榻上补眠,我随口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他浑身一颤,撩袍又跪了下来,“长欢不敢妄评姑娘。”

我叹了口气,恩,苏谢是个凶残的禽兽,人人都想弄死她。

长欢起来扶我坐在榻上,却不退下,反而立在榻边就麻利的解开腰带,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长袍落地的一瞬间我被浅蜜色的肌肤闪到了眼睛,脸陡然红到耳根,慌忙扭过头,“你……你这是做什么!”

“服侍姑娘。”长欢跪在我眼前,手臂蔓藤一般环住了我的脖颈,仰头就要咬我的耳垂。

暖暖的呼吸骚在我的脖颈上,我心头一万匹野马奔过,炸毛的母鸡一般猛地跳起来,一掌推开他。

太要命了!血脉喷张,一下子涌到我的脑门,心跳飚快,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姑娘……”他被退的踉跄,赤条条的跌坐在榻边诧异的看我。

苏谢你太罪恶了!我竭力平复心跳,捋直舌头道:“我……我有点累了,你先……先下去!”

他却跪了下来,手指攥紧道:“长欢哪里服侍的不好,请姑娘明示。”

“没有!太好了!非常!”我有点语无伦次,“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真的……累了!我……”我脑内急速旋转,脱口道:“我想洗澡!”

他愣了一愣,随后道:“长欢这就去准备。”

我背过身不敢看他,就听背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离开的脚步声,等了半天静下来才敢眯眼回头,看到空荡荡屋子,松出一口气,瘫软在榻上。

老天爷是有多么厚待我啊!知道我生前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摸过,所以特地选了苏谢这么个身份来满足我。

诚然,我是偷偷的求过有容且奶大,但是我并不饥渴啊!我就算曾经对我的禁欲盟主未婚夫婿动过那么一丢丢糟糕的幻想,可这也不代表我势如豺狼啊!虽然刚才那个感觉还是蛮骚动的……

我觉得我被苏谢的身体控制了,恩,一定是的。

抱着锦被倒在榻上,刚有点睡意,便有人叩门。

“苏谢姐姐?”

这个声音让我格外敏感,我浑身一激灵坐起了身,果然莲花妹妹俏生生的立在门口,笑道:“姐姐要沐浴?”

果然和长欢有一腿,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我温和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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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笑盈盈的走进来,一壁道:“刚好我要去圣池晨浴,姐姐和我一同去吗?”

我的神智和苏谢的身体都对莲花妹妹有些警惕,便温和的笑道:“那就不必了,跑来跑去的多麻烦。”

莲花妹妹不死心,近前扯着我的袖子撒娇道:“好姐姐就陪我去嘛,圣池那样大,我一个人太无聊。”

我刚要组织言语再次拒绝,长欢和两个男奴抬热水进来,行礼道:“姑娘长欢服侍你沐浴。”

“唔……”我伸手挽住莲花妹妹的胳膊贱笑道:“我觉得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圣池吧!”

我决定采取和谐的迂回策略,比如惹不起就躲,尽量让所有人都无视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

莲花妹妹挽着我的手臂愉快的到了所谓的圣池,我不由不赞叹一句,魔教的人真会享受啊!总坛建在雪山之上,皑皑的雪山下居然还有温泉!而且居然没有人!

我平生第一次见温泉,袅袅的热气蒸腾,抬目上眺雪山巅若隐若现的,我泡在里面舒坦的昏昏欲睡。

没留意,一直粘着我的莲花妹妹忽然不知去了哪里。偌大的温泉池只剩下我一人,我怕等下一个人回去找不到路,便想去找她,将将起身一把冰冰凉的剑就抵到了我喉咙低下,背后有人道:“别回头。”

是个男人,我心头咯噔就是一凉,这血雨腥风的魔教啊,敢不敢消停一会儿!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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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过壮士小蛮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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