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毛九出手
箫薇见状,便问道:“你在看什么啊?干嘛见我进来,就收起来了!”
程平看了箫薇一眼,随口说道:“没什么,就是一本书而已,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儿吗?”
“有事啊!昨天不是让你去问高爷爷,关于程家那个用蛊高手的事情了吗?结果怎么样,你得说说吧!”箫薇正色道。
“这事儿!这我是应该好好跟你说一下。”程平也严肃起来,“我已经问过高爷爷了,高爷爷说了,最快,也得半个月啊!高爷爷对自己用的蛊毒,还是非常自信的。而且程家请来的那个用蛊高手,叫毛九的,高风爷爷也知道!所以啊,高爷爷的判断不会有错的。”
“半个月啊!那也比之前的一两月,要快了很多了!这时间,还是会很紧张的啊!”箫薇有些忧心的说道。
程平见状,便安稳道:“有半个月就足够了,放心吧。还有,高爷爷其实说了,那个高手未必就能够帮到程家。要是他狂妄自大,弄错了一些东西,反而是会害了程家,帮助到我们呢!”
“是吗?为什么啊?”箫薇不解道。
“这事儿具体解释起来,其实还是挺复杂的。不过我简单来说吧,意思就是高爷爷用蛊的时候,设置了陷阱。如果程家请的人太过粗心,就会落入陷阱之中的。”程平解释道。
箫薇听完这话,紧皱的眉头终于是舒展了一些,缓缓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好了!高爷爷还真是挺厉害的,有他帮忙,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程平一边点头,一边看着箫薇。心中忽然想起了之前皮尔斯说过的事情,他说这个箫薇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关于箫薇母亲的事情,其实箫薇撒谎了!
于是程平便试探着说道:“对了箫薇,这次程家不是绑了你父亲吗?后来,他们又把他给放了!你怎么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把你爸爸送回来啊?该不会是,你父亲真的遭遇到了不测了吧!”
按照之前的情形来推断,其实箫薇的父亲遭遇毒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是箫薇对此如此的淡定,程平觉得,她的父亲应该还是活着的。
“程家只是答应把我父亲给放了,并没有答应让他回来!其实我父亲可能自己也不想回来吧,要不然,他早就回来了!所以,我也不用去强求。就连我爷爷,也没有对此事很重视,不是吗?”箫薇淡定的回答道。
箫薇的这个反应,让程平渐渐相信皮尔斯的话了!
“这么说,你们应该都很清楚,你父亲究竟在什么地方的吧?当年他们失踪的原因,恐怕你也是知道的。”程平继续说道。
再往下说,应该就可以问出关于箫薇母亲的事情了。
但是这个时候,箫薇却忽然严肃的说道:“程平,你问这个干嘛啊?”
看起来,箫薇已经是警惕起来了。应该是程平刚才的那些话,让她对程平产生了一些怀疑。
程平见状,赶紧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关心你一下而已!我不想这样的事情,重演一次嘛!”
箫薇也没有多在意,只是淡淡道:“哦,那就这样吧!程家那边的事情,有什么消息你及时通知我吧!”
“好,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箫薇离开之后,程平心中思索起来。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话,程平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但是想想,或许也没有吧!
……
与此同时,程家。
毛九答应在两天之内,解决了程峰体内蛊毒的事情。毕竟程颢天是说了,只要毛九能够解决,就给毛九五个亿。所以毛九回去之后,是潜心研究了。
“毛九大师,情况怎么样啊?我儿子身上的蛊毒,是不是今天就能够解决了啊?”程颢天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客厅里,程峰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毛九。虽然没有受太多的折磨,但是这种阴影一直笼罩着,程峰的心里也是很难受。
昨夜虽然出去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大吃大喝了一番,但是程峰却没有玩尽兴。到了一半,就赶紧回来了!生怕自己的再晚一些,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
毛九捋捋胡子,说道:“放心吧程老爷,这个蛊毒,我是手拿把攥的。”
听了毛九这话,程峰和程颢天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那毛九大师就不多说了,现在就开始吧!”程峰催促道。
毛九点了点头,从自己拿过来的药箱子取出来一包银针。然后,又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这阵仗,还真是像那么回事。
“程少爷,对你用蛊的那个人,可谓是非常的狠毒啊!他不仅用了蛊,还故意搞了一些手段。要是那些学艺不精的蛊师来帮你解蛊,肯定会被他迷惑。然后用的那些药物,不仅不能解你身上的蛊毒,甚至是还会害了你!你说,这毒不毒啊?”毛九一边用火烤着那些银针,一边说道。
“毒,果然是毒!等我好了之后,一定要找那个人算账,生扒了他的皮!”程峰说道。
“嗯,还好你是遇到了我啊!我一看就识破了那人的诡计,所以现在要先用银针封住你的几处穴位。这样,就可以破除了他的第一层陷阱。然后再给你吃一些药,破除第二层陷阱。最后,在服下我精心秘制的解蛊灵药,你的蛊毒就会完全解除了!”毛九得意的说道。
程颢天听毛九说得头头是道的,都被毛九给唬住了。
夸赞道:“毛九大师,果然是大师啊!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两亿。”
原本就是五个亿了,现在多加两亿,毛九的心中也是乐开了花!
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强壮镇定的说道:“那就多谢程老爷了!好,废话不多说,请少爷回房脱了上衣,躺在床上,我们这就开始吧!”
“好的毛九大师!”
程峰赶紧答应着,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按照毛九说的脱了上衣,然后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