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恶作剧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要南宫可晴服侍,只是很想逗弄她而已……
南宫可晴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而亓卿轩上早朝去了。
这几天,南宫可晴不用起早了,但是,依旧被亓卿轩使唤来始换去,亓卿轩也不是真的让她做事,只是能这样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可爱,总想作弄她一番。
每天,南宫可晴泡在书房的时间最多,而她总是能借着打扫卫生的由头,拎着鸡毛掸子在亓卿轩的书案前调皮捣蛋一番,不是把灰弹到他的身上,就是磨墨的时候墨水溅到宣纸上,要不就是自己捧着一本书躲在书架角落津津味地看起来,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坐在地上,整个下半身陷在一堆书里,等亓卿轩发现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无奈之下,也只好将她抱起放到榻榻米上休息,以免着凉。
南宫可晴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环顾一圈,咦?这不是王爷的书房?她怎么睡在这里?
“醒了?”亓卿轩沉声说道。
南宫可晴讪讪一笑,忙跑过去,“睡饱了,王爷有啥吩咐?”
“本王饿了。”亓卿轩定定地看着她。
“好,马上就来。”她狗腿地一溜烟地跑进了厨房。
“夜宵吃点什么好呢?”南宫可晴嘀咕着。
还是什么省事做什么吧!面最快了,做一碗打卤面吧!
忽地,南宫可晴突然灵机一动,一个恶作剧的想法从脑袋里面冒了出来,她决心戏弄他一下,于是,心里的一个计谋应运而生……
一碗打卤面很快端上桌。
亓卿轩闻了闻,儒雅地拿起筷子,南宫可晴没有想到,这大冰山吃个面都可以这样儒雅、高贵不凡。
她目不转睛的直勾勾地看着他吃面,心里紧张激动的小鹿乱撞,亓卿轩感受到那**裸的注视,抬起头询问道:“饿了?一起吃?”
南宫可晴赶紧挥手,可不能破坏了她的计划啊!“不用不用,你吃吧,我不饿。”
亓卿轩看着她反常的样子也没有多想,于是,又低头吃起来,没想到她的厨艺不错,一碗打卤面都可以做得这么好吃。
突然,丌卿轩停下了吃面的动作,一股陌生逼人的味道像一堆熊熊烈火直逼喉咙,刺激着舌根,辣得他面红耳赤,他只感觉整个口腔如火烧火燎一般、他抬眼看向南宫可晴,将含在嘴里裹着一坨辣椒的面条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看到他辣得烧红的俊脸,南宫可晴一阵暗爽,幸灾乐祸地放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不忘挖苦,她嚣张地道:“感觉如何?是不是味道很特别?本姑娘以这碗面回报你这几天使唤我的代价。”
南宫可晴一拍脑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此辣椒唤做朝天椒,辛辣无比,你慢慢回味哈!本姑娘要去歇息啦!”
说完,南宫可晴哼着小曲,迈着舞步回到了房间,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能戏弄他一次可真不容易。
而丌卿轩就这样目送她消失在门口,看着他无比开心的样子,没来由得心里竟生出一丝丝喜悦。
自从这件事之后,南宫可晴就没有再看见丌卿轩了,她也乐得轻松,像他这样的人物忙得很呢!难得他不在府上,南宫可晴在房间里捣鼓了很久,再出来时,已然是个偏偏少年郎,英姿飒爽、手持折扇的姿势更是帅气逼人。
雨荷看到南宫可晴的扮相,忍不住问道:“小姐,你又扮男装做什么呀?”
南宫可晴手中的折扇“唰”的一合,右手握着折扇,将扇骨在左手掌心一敲,笑言:“走,本公子带你去溜溜去。”
雨荷一听高兴得手舞足蹈,回到房里也换了一身书童的打扮,顺便把重阳一并带上,三人大摇大摆地走出王府。
“出来就对了,在王府里憋了六七天了,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南宫可晴轻摇折扇,十足的富家公子模样。
雨荷也附和道:“是啊!小姐,你看大顺国的大街比我们琉璃国的宽敞多了,也繁华多了,车水马龙的。”
“难得啊!你用对了成语。”南宫可晴莞尔一笑。
重阳在一边揶揄道:“那是自然,那么厚厚的一本成语大全不是白念的。”
雨荷怒气的小脸,手握成拳砸向重阳。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而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你们看,前面有个茶楼应该挺不错的,我们去看看。”南宫可晴指着不远处的“品茗轩”说道。
“品茗轩”,是君临城最大的茶坊,里面的陈设充满了文化气息、古朴、典雅;柜台上挂着标有龙井、乌龙等各式名茶的小木牌,以及墙壁上悬挂的书画楹联,很多富家子弟在此会聚,人们喝茶聊天、品尝小吃、谈生意、做买卖,进行各种演艺活动、行业聚会等。
南宫可晴等人被引进一上好的雅间,从窗外望去正好可以望江,南宫可晴不仅喜出望外,如果她也能找到一个这样的铺面做火锅生意,那感情好啊!
“老板,把你们店最好的吃食、茶水都上来。”南宫可晴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说道。
店小二手上的抹布往肩上一搭,“好嘞!几位客官稍等。”
“重阳,你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在这条街上找些大点的铺面,最好是像这间茶楼一样能望江。”
重阳明白南宫可晴心里的筹划,很认真地答应了下来。
很快,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茶点。
几人正品尝着,忽地听到外边一阵喧哗、吵闹……
南宫可晴让重阳将门帘幕掀开,便看到一个约莫十八九岁一身黄衫的年轻女子,恶言相向,“你撞了本小姐,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难道你的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吗?”一张圆圆的鹅蛋脸,肤色胜雪,眉目如画,本该是一个清丽佳人,奈何怒目圆睁、满面愠色、言词太过得理不让人,毁掉了原本一张美貌的容颜。
这时,便见一年轻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颜如花,声音又是柔和、清脆,“小姐,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