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次出手
刘成凯顿时惊呆了!
首先做出反应的是那两个男子——
“别跑!”
刘成凯眼看着他俩叫嚣着追过去,终于醒过味来——原来女子是在骗自己!唉,自己咋这样容易上当!
他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便听到从女子和两个男子所消失的夜幕处传来了女子哭喊声和两个男子的呵斥声,那个女子是逃不出那两个男子手掌心的。
他迟疑一下,重温一下那个女子刚才对自己的依附感,便再也无动于衷了,立即箭步冲向夜幕——
他很快把挟持女子的两个男子堵在了一个角落里。
此刻女子已经呼救不得,只能依稀听到“呜呜”的声音,估计是被堵住了嘴,而且也从身形上判断,她也被人家反绑上了。显然那两个男子身上已经藏好了绳索,就是打算绑走她。就凭这一点,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不论该不该他管,他别无选择了。
“住手,快放开这位姑娘!”刘成凯威风凛凛地横在他们跟前,双眼瞪得溜圆。
那两个男子已经吃过他的苦头了,就算再凶也不敢在他跟前造次,一看他又过来横加干涉,不由胆战心惊。
其中一个男子不解:“你为啥还要管这宗闲事?难道还不相信我们吗?”
“哼,就算你们说的是实情,就该强绑她吗?”
另一个男子发出无奈的语气:“唉,她又不配合我们,我们哥俩也没有办法呀。”
他的思绪很淡定,质问对方:“她算不算是一个成年人?”
“算,当然是成年人。”
“既然是成年人了,就有自主选择权力。她既然离家出走,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你们这样强绑着她属于违法的。目前的法治社会岂能容忍你们动私刑?”
“动私刑?我们哥俩没把她怎么样呀?”
“你们现在绑走她,还堵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这还不算动私刑?你们就算是姑娘的家长,也没有权力禁锢她的自由。”
“这···照你这样说,她离家出走还有理了?”
“不论有没有理,你们都无权力强迫她什么。”
其中一个男子的语气不善了:“看样子你是非要跟我们哥俩过不去了?”
“我不想跟任何人过不去,但不能容忍你们跟这位姑娘过不去。”
“哼,别以为你有两下子,我们就怕了你。”
“哈哈哈,我不需要任何讲道理的人惧怕,但你们休想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她绑走。”
“我们就要绑走她,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哦,假如你俩觉得刚才身体还没解痒,那就再试一试?”
这两个男子无非是虚张声势,既然领教了对方的厉害,哪敢以卵击石?
“你信不信我们报警?”
刘成凯顿时抱起双膀,一副惬意的口吻:“好呀,这事交给警方也省我许多麻烦。看看警察会同意你们这样无法无天的行为。”
那个姑娘虽然嘴里无法说话了,但清清楚楚倾听着他们的对话,顿时又读出一线生机,趁两个男子稍有懈怠,立即挣脱他们的手,拼命向刘成凯冲过来——
那两个男子因为刚吃过刘成凯的苦头,一直对他暗自戒备着,早就疏忽了手心中已经制服的姑娘,在她奋力挣脱下居然把握不住了,眼看她把身躯投向对面的男子。
刘成凯先是一怔,眼看这个女子把自己当成大救星一样奋不顾身冲过来,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担心她如此一头扎过来会不小心绊倒,同时担心后面的那两个男子会横生枝节,不得不迎上去——
那两个男子当然不甘心要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也先后发动了身躯。
然而,当他们的手刚搭在被绑女子的肩头,刘成凯就赶到了,只见他一只胳膊揽住女子极不稳定的娇躯,而另一只胳膊挥过去,把那两个男子迅速逼开。
女子已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旦被刘成凯搂住身躯,便干脆蜷缩在对方的怀里瑟瑟发抖。
刘成凯并不情愿跟此女子如今亲密接触,刚才只不过想护住她的身躯而已,可一旦被她以这样的方式粘住了,就不好意思把她推出去了,感到很是为难。
那两个男子的身躯向后踉跄了两步,都先后稳住了,其中一个人大为不满:“小子,看样子你是非要跟我们过意不去了?”
刘成凯非常恼怒他俩对女子如此粗鲁,于是冷笑一声:“我就跟你们过意不去了,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那两个男子一看他来了横劲,心里同时发虚,一时踌躇不决。
刘成凯一看他们被震慑住了,便趁热打铁:“我警告你们一句,如果不想再吃苦头,就赶紧滚得远远的。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那两个男子虽然心有不甘,但清楚彼此双方的形势,自己一方身在陌生的省城而孤立无援,根本斗不过这个强势的本地人,现在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当然,他俩嘴里不能示弱:“好好好,算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当他俩放下这句狠话后,担心会刺激到对方,立即向后撒丫子了——
刘成凯一看对方如此懦弱,不由暗自好笑。
这时,他感觉怀里的女子身躯已经不那么颤抖了,这才缓缓把她分开,再伸手摸索着她胳膊上的绑绳,然后解开扣子。
女子等紧勒胳膊是绳索一松,立即三下五除二把它摆脱,然后再用解放出来的手拔出堵在小嘴里的毛巾,并痛快地呼吸一口。
刘成凯并不想黏糊这位来历不明的女子,等她彻底解脱了,便淡淡地道一句:“你没事了,可以走了。”
女子赶紧哀求:“求大哥不要赶我走,就带上我吧。”
刘成凯一愣:“我带你?我带你去哪?”
女子迟疑片刻,才果断地回答:“你想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刘成凯愕然盯着她的身体轮廓:“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只有你才能保护我。而且,我已经在外流浪好几天了,身上也没有一分钱,实在没有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