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手段多样
血普七也提刀对着草章子斩去。
两人刀法的起手势完全相同,这是江湖规矩,凡是行了刀客礼,第一刀其实是虚招,招式也是固定的,不是为了杀死对方,而是认可对方!
第一招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向世人告知对手不是被一招斩杀的,也是向世人保全对手的英名。
“噗——”
“啊——卑鄙——”血普七愤怒的大叫一声,左手抱着手臂,右手里的刀刷的一刀,把左手手臂上的一大团肉割了下来。
那团血肉已经变了颜色。
“啊?在战场上习惯了,抱歉!不过我斩下来时,赶紧变招了,要不你的手臂都被斩下来了,这可污了我的名声!然而以你血神子的体质,应该没问题吧,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一会儿再战如何?”草章子脸色一红,很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下面我们就不用留手了!”血普七一听,面色平静下来!
二人再次交手,一阵叮当之声传出,但只用了一错身的功夫。
“果然卑鄙,我竟然又上了你的当!”血普七的脸色由红转紫,由紫转黑。
再看他的胸口、咽喉处各有半截透骨钉露在那里!
分明就是草章子打的镖!而且也淬了毒。
“这真不怨我,战场上习惯了!”草章子大声地辩解道。
“我信你M….”血普七一头栽倒在地上。
草章子不敢前去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倒了,他从袖子里抽出来三只透骨钉,口中道:“为了防止你暗算我,我只能再打你几镖,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栽倒了!”
“笃笃笃——”三个透骨钉全被他打进了血普七的天灵盖里。
血普七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神使,我这算不算胜利了?”草章子向着黄裙女子施礼,试探性地问道。
黄裙女子脑后悬着的银球闪了一下!
草章子再看时,地上只剩了他的透骨钉和战利品。
“多谢神使赏赐!”草章子嘿嘿一笑。
没等草章子回到座位上,狗脸拍了拍武其阳的肩膀说:“兄弟,我先行一步!把那个厉害点儿的留给你!”
武其阳屁股都抬起来了,却被狗脸暗中一发力,给按回了座位上,于是低声骂道:“你们这帮狗屁王八蛋,把能用的手段都使完了,这不是一会儿让老子去送死吗?”
狗脸没有理会他的喝骂,而是背着兜子,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兵器架旁,拿了一个盾牌,然后指着剩下的两个人说:“我是这几个身强中阶的革命军人中,最强大的那一位,所以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一个持刀的血海门人走了过来,翻着白眼儿冷笑说:“最强大?你们的强大,是指手段更卑鄙吧?”
狗脸没有理会,把手伸进了兜子里,说:“我的刀呢?”
那个血海门的人冷笑着说:“何必装模作样,怕又是准备用什么暗器吧?哼,本人血普廿,才——”
“啪啪啪——”
枪声!
狗脸拿着手枪,连续对着血海门的这位血普廿开了十几枪,把枪匣中的子弹打空为止。
全都对着要害打去。
脑袋、胸口——
血普廿睁大了眼睛,他都不敢相信,比武中,对手竟然拿出来了手枪——
狗脸看了看血普廿,又从兜子里拿出来一颗手雷。
“把手雷收起来,你赢了!”黄裙女子赶紧说。
笑话,这要是引爆了,非把这个院子炸的一片狼籍,影响大家的酒兴。
黄裙女子脑后的银球闪动了一下!
狗脸低头一看,地上只剩下了他的战利品,以及十多颗变形了的子弹。
“多谢神使赏赐!”狗脸欢欢喜喜地收拾了一下,背着战利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只剩下武其阳了!
越往后风险越大呀!
武其阳摸了摸自己的枪,他看着剩下的那一个血刀门的人,那是个非常年轻的人,不过浑身肤色通红,有如火炭,那个的周围已弥漫起浓重的血雾。
看来这剩下的最后一人早就开始准备了,不似前面的那几位,自以为高明,结果死的很惨!
越是谨小慎微的人,越不容易对付,这种人往往滴水不露,很难找到破绽,只能正面碾压,但是武其阳一想,自己碾压倒是碾压不了对方,对方碾压自己还差不多。
他正要站起身来,只觉的有什么硬物顶了自己大腿一下,一低头,一个弹匣!一小包药!
驴童嘿嘿一笑:“你喂的子弹,效果就差了,试试我的!这是解药,你先含在嘴里,万一你毒到自己,还能救命!不过千万不要随便咽下去,这玩意儿也有毒!这叫化血散,中毒后一旦出现伤口就会流血至死,堵都堵不住!”
草章子则一句话不说,抽出来三只透骨钉递给武其阳。
实队长看了看武其阳:“小心,这一个比那三个都谨慎一些!”
武其阳点了点头!
他把弹匣换成驴童给的,三只透骨钉放在方便使用的地方,然后打开那个纸包,把药倒进了嘴里。
药物一进嘴,武其阳只觉的又苦,又麻,又辣,又涩,又臭!
这是什么药,不是驴童又要捉弄我?
转念一想,驴童又不是小孩子,分的清什么轻重!大概所谓的解药就是这个味道的,反正自己又不懂,只管相信专业人士就可以了。
“看看看,哥的战利品,啊!这身衣服,这料子,健忘症,你见都没见过!”狗脸眉开眼笑地走回来,对着武其阳炫耀。
武其阳已经把药含在了嘴里,不敢说话,生怕把药给咽下去,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摆了摆手。
“咦?什么意思?嘿,分明就是眼馋我的收获而已!”狗脸疑惑地看了看武其阳,然后转过身问驴童:“这小子怎么了?”
驴童笑而不语。
武其阳一看,这分明就是坑自己呀!不就是驴童给他解药,让他放进嘴里的,怎么不帮自己解释一下?
“么的,练什么闭口禅?又想来捉弄老子!”狗脸大怒,一拳捶在武其阳肚皮上,“分明存了一嘴巴口水,想要喷我脸上!”
“咕咚——我擦!”武其阳被这么一捶,把嘴巴里的解药给咽了下去,“我中毒了,我中毒了!驴脸,快给我解药,快点儿!”
这谁能不慌!化血散!
驴童笑了笑:“没事,等你打完了,回来解吧!这毒是慢性的!”
“放屁!”武其阳骂了一声,还要争执!
没想到那个血海门的人开口了:“怎么,怂了?革命军人,什么时候惜命了?难道你们这些贱民,就这样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