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危机四伏
放下文宗怎样派兵去沛县我们不说,返回头说,住在破庙里的朱五四一家,这几天朱五四的夫人陈氏大病刚好。朱五四,就迫不及待与她亲热,为了不让他们的孩子发现,他们就躲到破庙后面行乐。这时的朱五四,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长子朱重四,次子朱重六,三子朱重七,大女儿,给人家做了童养媳,二女儿朱玉珍跟着他们往北走。
有人会问,为什么他们家取名字都是数字,因为,当时,元朝规定,凡事没有功名的汉人和南人都不可以有名字,只能用数字代替名字。朱五四他们家就是到处流浪的乞丐,那里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名字。
朱五四结束了自己任务后,就躺下休息了,他没有真的睡着,他在想,怎样能在沛县待下去?因为,沛县还算是一个富裕点的地方,要是能在这里生活,一家人就不会饿死。第二天,一早,朱五四就出去找活做,陈氏,带着孩子们继续行乞,要不然,今天就要饿肚子,自己到没有什么,可是,孩子们不行。
一天下来,还算不错,够一家人吃的,朱五四,跑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活作,垂头丧气回到了破庙。陈氏就问,找到活做没有?朱五四说,现在是农闲的时候,那些大户人家没有要雇人。陈氏说,那就慢慢找,现在这里还不错,我们每天出去都能要到剩饭,也不至于挨饿!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朱五四,他们还是没有能在沛县找到活作,眼看着,就要到农忙了,可是,那些大户人家还是没有要用人。朱五四,开始发愁了,心说,看来,我在这里是找不到活作了,看来还是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看看。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离开沛县时,突然,一对人马把城门给封死了,朱五四一看就知道要有大事发生。他赶紧回到破庙里,看到老婆孩子都不在,他就出破庙到街上去找。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在他着急的时候,看到妻子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陈氏告诉丈夫,今天,在城门口贴出布告说,皇上,派遣御医到为全国的怀孕妇人免费看病,让那些已结婚的妇人,都县衙集合。你看我最近也感到身上不适,要不,我也去县衙,让御医给看看?朱五四说,天下哪有怎么好的事情,我看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你还是,不要去了!要是,你实在想去,我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要是,真的,我们在去也不迟。陈氏一听丈夫说的有道理,就没有去!
几天后,朱五四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所有去县衙就诊的妇人没有一个回来的,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有大批的民众都县衙门口要人,县衙则紧密大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又过几天,官兵开始全城抓年轻已婚的妇人,有很多没有嫁人的女子也被官兵给抓去了,现在整个沛县是人心惶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官兵为什么要抓那些女人,他们想干什么?
这几天陈氏都不敢出门,她怕出去就回不来,朱五四全家也陷入了绝境,因为,全县都陷入恐慌之中。这时元文宗正在御书房和陈国师聊天。就听文宗问,不知道沛县那边怎么样了,真龙有没有被除掉?陈国师回到,启奏陛下,昨晚,老臣夜观天象,发现真龙还在沛县。文宗问,国师可否知道,具体的位置吗?国师答道,老臣还不能知道!
我只知道,他现在还在沛县,一所破庙里躲藏,你可以让他们到破庙里去查找。文宗马上派人通知阿里不花,到破庙找,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在破庙里居住的年轻女人一律杀,这时,他也不管是不是怀孕的了,只要是女人就杀。
这一下沛县的女人可惨了,最后杀的整个沛县,几乎没有年轻已婚妇人,这期间,朱五四一家是到处躲藏。有一次,陈氏正在破庙里睡觉,突然被官兵给包围了,陈氏心想这一次死定。可是带头的那个军官看了陈氏一眼。心说,这个妇人怎么也有五十岁,又是一个乞丐,她能怀真龙天子?
再说了,像她这个年纪已经不可能怀孕了,看他也挺可怜,能少杀一个就少杀一个吧!就这样,陈氏逃过一劫。这一天,朱五四从外面回来了,他对陈氏说,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陈氏说,我也想离开,可是城门都是当兵,怎么能出去?朱五四说,我今天在城门口,看到有很多年纪大的人都被放出城了,我们要不试试,要是不成,我们再回来就是,要不然,我们全家只有等死的份!
就这样,朱五四他们一家,往城门走去,等他们来到城门口,看到当兵的搜查的非常严格,他们查的主要是年轻女性,年纪大一些,他们根本就不问!本来陈氏已经四十多岁,再加上,穿的十分寒酸,又满头银发,活脱脱就是一个老妇人。任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个年轻妇人,所以,当兵的看到她连问都没问,就放行了。等,他们一家出了城,陈氏的心才算放下!
心是放下了,可是,接下来,又往什么地方去,没有地方可去!只能随着人群往前走,这天他们来到了句容境内,朱五四看到这里相对的还算安逸,就在句容待了下来,放下朱五四一家在句容怎样生活。
我们再说元文宗,他自从毒死了自己的哥哥和世瓎之后,他就每天晚上做恶梦,梦到和世瓎向他索命,所以,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今天他又犯病了,太医正在给他诊治,这时,陈国师来了。文宗就问国师有什么事吗?陈国师,启奏陛下,真龙一离开沛县了,而且,现在已经是五个月。文宗问,知道,他到什么地方了吗?陈国师说,目前还不知道,他的行踪漂浮不定。
文宗问,国师可有解决的办法?陈国说,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可行。文宗问什么办法?国师说,只有将全国怀孕在五个月以上的妇人全部杀掉,只有这样才能解决。文宗一听,就沉默了,他开始犹豫了,因为,那样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本来天下就不稳,现在下令杀孕妇,他怕,真龙还没有消灭,自己的江山就已经灭亡了。
可是他的丞相燕铁木儿,一看大汗犹豫,他就站出来说,大汗,臣以为,国师的建议是解决真龙的唯一办法。我看就这样决定吧!文宗看了一眼丞相燕铁木儿说,丞相可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现在,南方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反叛,要是,还这样做,我怕,真龙没有杀掉,我们的江山可能就要倒塌了!
燕铁木儿说,大汗请放心,我们的江山很稳固,只要有我燕铁木儿在,就能保大汗的江山没有任何问题!文宗看燕铁木儿这样鉴定,他也就默认了,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他问陈国师,国师,可知真龙的大体方位在何处,这样,我们也有个目标。国师说,目前在江浙一带。文宗说,好,那就请丞相传令,只杀江浙一带的怀孕在五个月以上的妇人!其余的不可枉杀。
燕铁木儿,心里不高兴,他也只能怎么做,因为,文宗已经决定了!这时的,朱五四全家,来到句容还没有过上几天的安稳日子。元兵就到句容,这时,陈氏的肚子已经鼓起,一看就知道是孕妇。同时元军已经开始在城中抓捕那些个孕妇了!
陈氏为了能过逃离句容,只能用一下破布,把肚子尽量缠得小一些,他们就随着流浪的大军,逃出句容,一路往北。这一天,他们实在是跑不动,就坐在路边休息。没有多久,元军就追到,陈氏一看,这下是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