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入侵迹象
在这片森林之外,大会的管理人员设置了很多看守,这都是为了保证整个大会的安全。
不过现在的看守人员似乎不太安全,因为有几股黑气入侵了他们的体内。
他们慢慢的枯萎了起来。身体渐渐被黑暗腐蚀。
这些开门的人少说,也有具灵高手中期的水平,但是这些黑气一碰到他们,他们就倒下了。
这时候突然从阴影处出现了几个黑衣人,这些黑衣人的面目都看不清楚,但是无疑就是这些人把看守人员杀死了。
在他们后面是漫天滔天的黑气,原来他们只是这支军队的小分队而已。
这趟黑气迅速的入侵到了整个战场中,但是在比赛的人们一点儿都没有发觉他们的存在,只是有很多实力*的人发现了,不过这些人为了观察,都在不动声色,谁也没有告诉大会的比赛正在*的进行当中。
事件已经到了第二天,十六强的比赛名额已经确定了,下来仍然是随机的样子,叶临君的对手比之前的对手实力要强的多,因为他登上了这个比赛的擂台,就碰到了四大家族的人,四大家族的人能够进入十六强也是很强的了。
在他的前面是一个大擂台,这个大擂台的程度大约和之前的八个擂台差不多大小,但是只有中间一块凸起的擂台显得十分突兀,但是对于观众来说这是最好的视角。
叶临君这次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不仅仅是遇到了一个特别差劲的对手,而且是第一次就出场。
叶临君缓缓地登上了这个比赛的擂台,在十六强的比赛中,他是抽到了第一个出场的位置。
他的对手是图族的高手,名字叫做图强,奋发图强的图强。
这个人是具灵后期的水平,他擅长的是土属性的攻击,至于他有多少个灵根叶临君就不知道了。
至于他的绝招是什么,那就是动用土的力量。
一般四大家族的人,他们的保护的等级都不会低于天阶后期的水平,当然眼前的这个图强肯定也是天阶后期的宝器,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叶临君正在胡思乱想中,对方也登上了擂台,他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整个人十分的魁梧,但是也十分的精致,他手中拿着一把锤子。
观众都想要看叶临君的好戏,因为他一个金丹九重境界的高手,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具灵后期的高手呢。
远处隐隐有着黑色的云朵,但是众人的眼中都集中在比赛的擂台上面,看着叶临君和图强的对决,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似乎要阴天了,其实那不是阴天,那是很多黑衣人在天上向这里飞行,不过这些异动和异响转眼间便消失了。
大会上面也有很多的高人,他们多是演示,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来看比赛的,但是碰到了这种事情,他们首先是想要去侦查一下。
不过大会还在*的进行当中。
图强首先发起了进攻,他的锤了轮动足有千斤之重,伴随着似乎是山崩地裂的声音,投降的武器打在了叶临君的防护罩上面。
叶临君向来是先防御探知敌人的实力,这次也不例外,他首先组织了防护罩,然后在探知对手的实力。
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将将能够达到具灵后期的水平,但是离着后期稳定的水平还差了不少,等级到了这种程度不仅仅比的是这些人的等级,还包括法器法阵等诸多的因素,当然也包括使用丹药。
叶临君毫不迟疑,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早就使用上了自己的灵息拳灵锡泉一出,自己的实力瞬间扩大了一点五倍由于灵息拳的力量并不和往常一样强。
叶临君的拳头伴随着灵气轰了过去,天色似乎都发生了,改变他的灵气把时空弄的有些扭曲。
但是对方似乎也没有那么含糊,他的力量是象征着土属性的力量,十分的强悍,根基牢靠。
叶临君和屠强打的难舍难分,互相不分上下把观众都看呆了,因为这些观众,实在没有想到叶临君的实力竟然会强大到这种地步,一个金丹九重境界的高手,现在谁也不会把他当成一个金丹九重境界的高手了。
此时天色巨变,一团团黑色的雾气吐了出来。
叶临君和屠强全部跳出了圈外,看着这天气的变化,因为这不仅仅是天气的变化,而伴随着邪恶的强大势力。
风吹草动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很多黑气降临在人们的中间,任谁也看得出来这都是恶魔的象征。
妖族降临?
叶凌冰心想,按理说妖族并不敢大张旗鼓的对抗四大家族,尤其是在这种大家都聚集在一起的时代,肯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叶临君忽然想到了图一花之前的样子,图一花和他的手下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了什么。
但是已经容不得叶临君三姿了,从天上蹦下来很多小兵儿,这些小兵儿长得有的像老虎,有的像狮子,个儿个儿都长得十分丑恶。
不过这些小兵儿的等级并不是那么高,大概只有三、四级灵兽的样子,看来是下酒菜。
叶临君和屠强首先打了上去,不管这些人的等级是怎么样的,只要是邪恶的势力,都是我们修行人的对手,叶临君还第一次碰到不同种族的对手。
这让他热血澎湃,又可以收集很好的战斗体验了。
所有的观众也都是修仙者,他们也加入了攻击魔族的行列,魔族这一行人的到来,让四大家族和各大势力同仇敌忾谢了,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底线,一旦魔族想攻打他们就攻打他们之后,魔族就应当被斩尽杀绝,一切的原因都不是原因。
叶临君杀的正酣,突然出现了一个身体庞大的怪物,这个怪物虽然身体庞大,但是面目清秀,长得还十分的俊俏,只不过头上的两只犄角十分的出戏,他披着黑色的外衣,那也是用兽皮制成的外衣。
他对着叶临君就是一拳,丝毫没有什么章法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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