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楼山初露端倪
当茶七整个人弥漫在不安之中时容泽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老大,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听到这里茶七心中一喜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应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容泽一脸开心的拉着一脸不自然的采灵。
“采灵你回来了。”茶七看着采灵露出笑容:“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担心容泽他找不到你呢。”
“你是真的担心我,还是假的担心我?”采灵冷哼了一声:“看现如今你巴不得我死过去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啊?”茶七听着就不乐意了:“总之回来就好,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与你吵架,不应该那么说你,你也别生气了。”
“行了行了,老大都让我出来找你了。”容泽没有好气的瞪了一眼采灵:“那你就应该感恩戴德,还好意思跟她吵架,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寄人篱下呢,”
“你!”采灵着心中一气:“行,我心知我是寄人篱下,那我离开总可以了吧?我又不是硬要缠在这里。”
说完,她还真就要走,见此茶七一惊,赶忙拦住她:“采灵,你就别他一样的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就是嘴坏一点,但是人没有恶意,好歹他也出去找你了不是?”
闻言采灵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容泽后者双手环胸,脑袋一扬:“你不用感激我,要不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我才不会,出去找你呢。”
“行了你,你没事赶紧紧回家吧。”茶七见容泽在这里只会给她和采灵中间添尴尬便没有好气的开口:“人找到了我谢谢你,你赶紧回去吧。”
“你这就让我回去了?我还寻思在你家蹭顿饭呢,好歹你朋友是我给找回来的,你也不能卸磨就杀驴啊。”
“你嘴这么欠谁留你在我家吃饭啊?”茶七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行了赶紧走,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行行行,我现在就走,不在这碍你的眼行了吧?”说着容泽心气儿不顺地嘀咕着,离开了茶七的家。
茶七知道这样确实有些不好,但是容泽在这只会一直用他的那张嘴重伤采灵,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采灵你饿了吧?”茶七看着采灵露出讨好的笑容:“你一定是饿了,你赶紧回房间休息一会儿,这一天出去累坏了吧?我现在就去做饭,做好了就出来叫你吃。”
采灵看了一眼茶七没有搭腔,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茶七看着对自己摔门的采灵心里无奈,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她在因为白天的事情与自己置气吧。
而星月山庄这头正因为楼无月突发恶疾忙得焦头烂额,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又慌张的神色。
“月儿好端端的,这究竟是怎么了?”楼山看着躺在床,毫无生气的楼无月皱起眉毛:“这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功夫他就这样了?”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闻人景看着楼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你说我这一天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啊?”楼山说着便有些疲惫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拉住闻人景的胳膊:“闻人神医,月儿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要将他救回来,我就一个儿子,如果他要是出了个好歹,我也没法活了。”
“你放心吧,老庄主,不过我都只是个大夫,一些事情我也拿不定主意,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需心药医相,信楼无月为何突然恶疾发作?老庄主你心中也是知晓的。”
“你说的是那叫茶七姑娘吧?”楼山说着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该拿他们两个人怎么办?”
“如果他们两个人若是真的互相喜欢的话,老庄主你确实不应该插手在他们两个人之间。”
“闻人神医,你不当父母不知道父母的苦心,如果若是有一天你当了父母,你便会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月儿好,我只不过就是希望月儿他能一直好好的。”
“老庄主你说的我自然是都清楚。”闻人景说着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可是就算是我清楚又能怎样?他们是真心相爱。老庄主你爱儿子心切,我相信你一定不会狠下心棒打这对鸳鸯的对吧?”
“我确实是狠不下心,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喜欢个这么什么都不是的人吧?哪怕,哪怕他说他将林小姐娶回来,那个名叫茶七姑娘的为妾我都认同,可是你知道我跟他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他说他这辈子就娶那么一个妻子,不能再多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在告诉茶七绝对不可能当妾,他要娶茶七当正妻,你说星月山庄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容纳一个无名之辈当星月山庄的少庄主夫人呢?这换做是你,你会同意吗?”
“事情没有发展到我的身上,我自然是没有资格在一旁发表自己的言论,可是就我现在的想法来看,我是楼无月的朋友,他和茶七之前的相处,还有他与茶七之间的不,我心里都清楚,也都看在眼里。所以我倒是觉得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会同意!”
“你也说了闻人神医,事情没有发展在你的身上,你没有资格评判,既如此你说的话我也可以当做是感而发,并不是用理智的角度来分析的。”
“看来,老庄主是非要拆散这对苦命的鸳鸯了。”闻人景说着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可怜这楼无月了,身上带着一堆病,偏偏所有事情都压在一起,他若是不犯病,才奇怪呢。”
“闻人神医,你这话我也是听明白了。”老庄主说着便笑了出来:“你这不就是在责怪我这个当爹的不体谅他这个当儿子的,他这次恶疾发作是硬生生被我给逼出来的么。”
“老庄主此话严重了,晚辈不是那个意思。”闻人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