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8章 云中子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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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历史还真是个大谜团啊!不亲身经历,谁也说不清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敖丙听完姜皇后和二位王子的对话,心中颇为感慨。
演义中并没有涉及到这些事,毕竟主要写的是神魔争斗,这些事情在作者看来只怕只是旁枝末节。
不过敖丙倒是被他们的谈话勾起了好奇心,而且这段时间他了解到商朝的主要统治思想就是尚鬼尊神,按理说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纣王是不可能在女娲庙中乱说乱写的,看来当时陆压道人不但弄了股恶风,只怕纣王也被迷惑过。
想到自己可以慢慢揭开封神的神秘面纱,敖丙顿时就激动了起来,不过激动归激动,眼下提升实力才是正经。
商朝的龙脉就在朝歌王城之下,敖丙运神念探查了一番,发现地脉之中隐隐有股冲霄的剑气传来,以自己现在的修为仍感到有些心惊,而且那地脉之中也不是没有人看守,起码敖丙就发现了数十股弱小的法力波动,只是这些法力虽然弱小,却不同于任何仙道气息,其中隐约之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氛围,应该就是守护龙脉的巫祭了。
感到下面有人看守,而且那股剑气也明显十分不好惹的样子,敖丙只好放弃了深入的打算,不过在皇城之中也能吸收到一些龙脉的气息,只是驳杂了许多,而且数量也不多,不过对于现在的敖丙来说也算有胜于无了。
那些龙脉的气息被敖丙几口就吸收了稀薄了许多,为了不被人发现,敖丙只好停止吸收,改为吸收周天星力慢慢修炼。
这一修炼立刻就做出了对比,龙脉之力虽然驳杂不堪,但似乎其中有一种别样的东西,虽然说不上名堂,但敖丙明显感到比周天星力高明了不少。
并不是周天星力不行,而是星辰离现实的世界实在是太过遥远,经过漫长的空间之后到达地面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吸收起来当然效果就差了好多。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星力都是这样,至少太阴太阳的星力就比较浓郁,只是太阴星还好些,太阳星力包含大日真火,实在是太狂暴了一些,一般情况下根本无法吸收炼化,若是有人敢在正午吸收太阳星力的话,肯定会心火**,被狂暴的星力撕成碎片。
敖丙现在名义上是纣王的炼丹师,倒也不好无所作为,宫中的灵药到是不缺少,甚至有些罕见的灵药都能找到,敖丙空闲下来也练了几炉丹药,只是自己把药效强的都暗中留了下来,给纣王的都是一些普通的灵丹。
一段时间下来,敖丙慢慢也熟悉了宫廷中的事情,倒是闻太师已经班师回朝了,一回来就对纣王不断上谏,本来也没有敖丙什么事,只是因为他是通过费仲的关系被举荐进宫的,闻太师和费仲自然是不对付,恨屋及乌之下敖丙也没落到好处,被扣上了一个“蛊惑君王,祸乱朝纲”的罪名,只是一来敖丙到宫中之后并没有参与朝中的事情,二来纣王吃了他练得灵丹也觉得精神渐长,自然不肯将敖丙赶出宫去,一番扯皮下来,闻太师只好避重就轻,只说妲己和费仲的事,把敖丙撇在了一边。
妲己现在是纣王的新欢,纣王那里肯放人?几方妥协之下只有费仲倒了大霉,被罚了一年的俸禄,官降一级,勒令在家闭门思过,不准外出。
敖丙倒是有意帮他一帮,只是连纣王都怕闻太师,他说了也是白说。
现在闻太师提前回朝,和原著之中多少有了些偏差,他和妲己之间的冲突根本无法调和,敖丙冷眼旁观,也想看看事情要怎么发展下去。
却说这日纣王因为和妲己厮混了大半夜,早起的时候就有些精神不济,只是害怕闻太师责问,无奈之下只好强打精神上朝,顶着一双熊猫眼,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他困的厉害。
果然,刚一上朝纣王就哈欠不断,在闻太师示意之下,一班子文武不断的东拉西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理论上半天,纣王听的是昏昏欲睡,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睡着了。
这下乐子就大了,只见闻太师怒发冲冠,一声大喝,把纣王又从周公的美梦里拉了出来,然后就是一通很训,说着说着就绕到了妲己头上,纣王精神不济,只是一味的点头,等发觉不对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满朝文武齐上阵,纣王来回看了一遍,费仲不在,恶来不知道躲到那个角落里去了,正愁无人解围之时就听殿前武士禀报:“有一道者,自称是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的,前来求见!”
纣王一听之下顿时大喜,连忙宣见,闻太师一干人只好先偃旗息鼓,等纣王打发了云中子再说。
却说云中子乃是阐教二代弟子中的翘楚人物,乃是福德之仙,自洪荒以来,并不曾遭遇劫数,因此道行颇高,早已经超越了玄仙的境界,如今正是天仙业位,在二代弟子之中也是蝎子拉屎—独{毒}一份。
闲话少说,纣王吩咐过后,就见一个道人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近到滴水檐前,执拂尘打个稽首,口称:“陛下,贫道稽首了。”
纣王看这道人如此行礼,心中不悦,自思:“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率士之滨,莫非王臣’,你虽是方外,却也在朕版图之内,这等可恶!本当治以慢君之罪,只是诸臣聒噪,本王精神不佳,实在应付不得,也罢,朕且问他端的,看他如何应我,先打发了群臣再说!”
纣王曰:“那道者从何处来?”
云中子答曰:“贫道从云水而至。”
纣王又问:“何为云水?”
云中子答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纣王本是聪明智慧天子,闻言心中若有所悟,便又问道:“云散水枯,汝归何处?”
云中子笑道:“去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纣王闻言,转怒为喜,道:“方才道者见朕稽首而不拜,大有慢君之心;今所答之言,甚是有理;乃通知通慧之大贤也。”命左右:“赐坐。”
云中子也不谦让,旁侧坐下。云中子欠背而言道:“原来如此。天子只知天子贵,三教元来道德尊。”
纣王问道:“何见其尊?”
云中子道:“听衲子道来:但观三教,惟道至尊。
上不朝于天子;下不谒于公卿。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以修真。乐林泉兮绝名绝利,隐岩谷兮忘辱忘荣。顶星冠而曜日,披布衲以长春。或莲头而跣足,或丫髻而幅巾。摘鲜花而砌笠,折野草以铺茵。吸甘泉而漱齿,嚼松柏以延龄。歌之鼓裳,舞罢眠云。遇仙客兮,则求玄问道:会道友兮,则诗酒谈文。笑奢华而浊富,乐自在之清贫。无一毫之挂碍,无半点之牵缠。或三三而参玄论道,或两两而究古谈今。究古谈今兮叹前朝兴废,参玄论道兮究性命之根因。任寒暑之更变,随乌兔之逡巡。苍颜返少,发白还青。携单瓢兮到市廛而乞化,聊以充饥;提锄篮兮进山林而采药,临难济人。解安人而利物,或起死以回生。修仙者骨之坚秀,达道者神之最灵。判凶吉兮明通爻象,定祸福兮密察人心。阐道法,扬太上之正教;书符箓,除人世之妖氛。谒飞神于帝阙,步罡气于雷门。扣玄关,天昏地暗;击地户,鬼泣神钦。夺天地之秀气,采日月之精华。运阴阳而炼性,养水火以胎凝。二八阴消兮若恍若惚,三九阳长兮如杳如冥。按四时而采取,炼九转而丹成。跨青鸾直冲紫府,骑白鹤游遍玉京。参乾坤之妙用,表道德之殷勤。比儒者兮官高职显,富贵浮云;比截教兮五刑道术,正果难成。但谈三教,惟道独尊。”
纣王听言大悦,不觉精神恢复了不少:“朕聆先生此言,不觉精神爽快,如在尘世之外,真觉富贵如浮云耳。但不知先生果住何处洞府?因何事而见朕?请道其详。”
云中子这才说道:“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禁闼。道心不缺,善念常随,贫道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
纣王笑道:“道长此言差矣,深宫秘阙,禁闼森严,防维更密,又非尘世山林,妖魅从何而来!先生此来莫非错了!”
云中子笑道:“陛下若知道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妖魅,他方能乘机蠹惑。久之不除,酿成大害。”
纣王尚未答言,早有闻太师在一旁安奈不住,上前喝问道:“你这道人倒像是个有来历的,只是言辞为何这般托大?渎我截门圣教?难道你云中子能除妖,我截教便不会除妖不成?”
列为看官看到此处只怕多有疑惑之处,那闻仲只是截教三代弟子如何敢对着云中子这位阐教天仙喝问?
却不知闻太师艺成下山,辅佐殷商多年,虽然是截教门人,但入门时间并不长,如何能识得云中子这般人物?
因此见他言语之中对截教多有贬低之意,这才按耐不住,上前喝问,不过闻太师毕竟见多识广,从这道人言辞中也知道他有些来历,多半就是三清之中太上和元始的门人。
不过闻太师虽是修行之人,但一生战功彪炳,从不服人,那里会把区区一个道人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