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捕蝉2
闻言黑衣男子神情微怔,有些自嘲的说道:“我流亡曰久,早已不是昔日高高在上,受人景仰的的太子了,顶着废太子的名号流亡异地,如果当年不是遇上你们几人,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吧!苟延残喘至今,那还有今时把酒言欢的曰子。即便现再,想让我死的人,依旧穷追不舍……”
黑衣男子,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又道:“人生能得你们几位知己相助,虽死无憾矣!”
红衣男子,看向自己的朋友,微微苦笑一声:“看来,你还是要回去报仇!”
“血海深仇,怎敢忘记?每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时常想起家人倒血泊中,挣扎着向我大喊快跑……”黑衣男子心拳头紧握,缓缓说道:“报仇,是我现在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红衣男子知道劝不了,只能说道:“无论如何,还是要小心为妙,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而后提醒道:“她……”
红衣男子话刚出口,黑衣男子便是微微摇头,而后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叹道:“过几日便是她的祭日,还是你带我去看看她吧!”
红衣男子,见他还是迈不过这个坎,只能点头道:“好吧!”而后问道:“你准备何时动身?”
“月后吧!”黑衣男子笑了笑回道:“帝都的准备也非一时,放心吧,我还差你们一顿饭钱呢!”
………………
凌阳城。
一处宏伟的府邸门前,朱漆的大门之上挂着一副牌匾,上面写着铿锵有力金光闪闪的的四个大字《大将军府》。
大门两侧耸立着威风凛凛的麒麟,周围两边站着全副武装一身银白色铠甲的士兵。
管家径直走向将军府二百多米深处,便是见到,左右两边各有一处塔楼,楼下是低矮的城墙,大门紧闭。
塔楼前是一个五百米左右的校场,校场的一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以一些锁石,墩木桩。校场之上隐隐约约可见,一些壮硕的大汉,正脸红脖子粗的对练着。
管家走向左边,这个方向是弯弯曲曲的走廊,七步一小楼,十步一阁楼,绕过几栋小楼后,眼前的景象一下就变了,走廊两边都是清澈见底的池塘,而走廊正式建在这池塘之上。
池塘里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荷花,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鱼在池塘里欢快的游来游去。池塘两边则是一排排的柳树,柳树垂下如柔嫩如丝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远远望去好似随风起舞的绿衣仙子……
鸟语花香的庭院中,一身高七九尺,相貌堂堂,身躯凛凛,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的中年男子,手中长枪飞快舞动,带起阵阵劲风,周身花瓣飞舞,忽地,长枪猛地一震,树叶花瓣,纷纷爆射开来。
咻咻……咻!
入木三分。
中年男子,收起长枪来到石桌前拿起汗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一边擦拭着,一边道:“何事?”
等在一旁的管家,微微上前几步在中男子侧边低声说道:“老侯爷,从京城来信说,让三公子与三小姐早曰进京,一来参加天武学院的召生,二来下月未天武学院大半的学子,都将会被派往巡卫司,参加由巡卫司主导江湖势力为辅的全国剿匪行动……”
中年男微微点头,坐到石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便道:“嗯,你去准备吧,今天午时便让他俩入京,我这等会还要巡视军营几日,就不送他们了!告诉那小子到时候可别给我定北侯府丢脸,这可是个难得历练的机会,否则……啍!”
“诺!”管家微微躬身应道。
……………
弯弯曲曲的走廊上,一男一女并肩而行,粉衣少女兴高采烈的挥舞着小拳头一边笑道:“今天真是解气,那人胆子也太小了也太不经吓了吧?差点都吓尿裤子,嘻嘻……嘻!”
黑衣青年,看着自家妹妹无奈摇头道:“你这丫头,怕是没救了,都跟你说了女孩子家家的虽然可以习武,但更重要的是要矜持,要端庄,要做一个大家闺秀,你怎么就是不听不进去呢?”
“哎呀,我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烦不烦?”粉衣少女不满的嘟囔道:“不行,算算日子,天武学院应该快要召生了!”然后眼睛微微一亮自语道:“嘻嘻……嘻!又可以和雪容,紫嫣,静雯姐她们玩了,还有胖乎乎的,小云团!”
黑衣青年翻翻白眼,指着少女叹道:“你呀你,你们都一样一副伶牙俐齿的样子,等哪天你们嫁不出去的时候,你就知道后悔!”
“哦!是吗?这不是还有你吗?静雯姐姐应该嫁得出去吧?”粉衣少女闻言,眼神莫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哥,眼中闪过皎洁之色笑嘻嘻的说道。
“咳咳~”
黑衣青年老是被戳破了心事,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脸色微红,尴尬的转移话题笑道:“小妹啊,今天,那天香阁的酒菜如何,三哥没有骗你吧?确实名不虚传吧?”
粉衣少女,吐了吐香舌,脸上露出回忆的味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嘴硬道:“还行吧!”
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撇着嘴,心疼无比,心中暗暗诽腹“臭丫头,装什么装?你今天可是吃了你三哥我几个月的私房钱,如果不是被你抓住了把柄,嘿嘿嘿……”
粉衣少女,也不想在与自己三哥扯皮,偷偷溜走来到一处小院落中。
“萱萱姐,想我没?”粉衣少女,一边叫着,一边跑向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亭亭玉立的女子见到,粉衣少女扑过来,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轻轻地把粉衣少女抱起来。
这女子名叫叶萱萱,是粉衣少女的闺中好友,是一个名扬凌阳城的才女,其父生前乃是为救粉衣少女父亲而死的一位亲兵,其母早死,其父死后粉衣少女的父亲便视她有为己出,收作了做义女,一直养在将军府。
“这几天,怎么都见不到你的人影?”叶宣萱笑盈盈的道。
粉衣少女翘着小鼻子啍道:“还不是为了躲那,该死的相亲!全家人都觉得本少女我嫁不出去似的,我有这么差吗?萱萱姐,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