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始料未及
“你跟警方说的是溪溪跟绑匪勾结害你。”顾安赫不理会莫楠的伤心,抿着唇,淡然的说道。
莫楠冷笑出声,“我是受害人,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一次,你们谁都别想让我改口。”
在那些人退走之前,那个叫陈宴东跟莫楠说过一些话,他说他有证据叫裴溪身陷牢狱,只要配合她说的几句话,裴溪就跑不掉!
莫楠恨裴溪,要不是她,她又怎么会遭受这一切。她见过裴溪冷漠的眼神,这样的人,不值得被同情。
“你现在还是受害者,一旦我找们找到证据证明你说的是错的,真正跟帮姐勾结的人,会变成你。”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裴绍还能不明白莫楠这是跟绑匪一起想要陷害裴溪,顺便拉顾安赫下水!
他不明白莫楠为什么要这样说,但这绝非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画面。
“那你们去查吧,不必过来叫我改口。”莫楠这么说道。
交谈已无法继续,顾安赫跟裴绍头也不会走出了病房。
“现在怎么办?”裴绍问。
顾安赫道:“最近一段时间叫溪溪先别出门,就呆在家里,我继续往下查。”
现在也唯有这样了。
警方那边虽然不叫他们插手,但想要插手还是很简单的。可随着顾安赫调查越深,越发现这件事分明就是陈宴东早有预谋!他设计了这一切,目的就是想陷害裴溪,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目的,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这一切都只能想自己的猜想。
顾安赫这边忙碌着,不知情的裴溪一再被要求待在家里,一天两天还行,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她就坐不住了。
她要求要出门,不去那的话她回他们家也可以。就是她跟顾安赫的新家,早已经装修好,家具东西都搬过去了,就是人还没有过去住过。她想尽早搬过去,却被家里人拦着,没法搬。
谁也没告诉裴溪这件事,她一直以为事情算是解决,莫楠在医院治疗,裴绍也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裴溪就是觉得因为这件事吓到了家里人,以至于对她的看护yu更重了几分。
她不知道,为了她的事,顾安赫和裴绍已经忙得焦头烂额。
又过了一个星期,顾安赫和裴绍接到了莫楠的电话,请他们过去一趟,她有话要说。
顾安赫和裴绍知道,这事的突破口还是在莫楠这里,得到她的邀请,他们放下了手中的事就赶去了医院。
莫楠看着这两个身高挺拔,面容俊朗的男人,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可以改口供。”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再考虑这个问题,到了昨天,她有了新的想法。
“你的要求。”顾安赫问道,她这么说,必然就有条件。
莫楠对上他的眼睛,出声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跟裴溪,要分开。”
跟裴溪分开?!
顾安赫眉头一紧,看着莫楠的眼神可怕极了。
这世上,谁也不能叫他跟裴溪分开!
裴绍笑了,“莫楠,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安赫,但即便你再喜欢,你也不能提这样的要求。今天就当做我们没来。”说完跟顾安赫转身就要走。
莫楠冲他们喊道:“三年……不,两年!只要你们分居两年,这两年内裴溪要接受心理专家的干预治疗,你不能主动给裴溪打电话,一个月见她的次数不能超过两次!只要你做得到,我马上就叫警方过来该口供。”
两个男人脚步顿住,都回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莫楠,她提的这条件,对她来说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知道分不开你们,就算是五年,十年,我都无法分开你们!但裴溪,我不想叫她太好过!我身上的这些伤,医生说一些伤痕无法避免要永远留在我身上。而且……我可能此生都无法再做一名医生……我只要这两年,安赫不主动跟裴溪联系,一个月见面次数不能超过一次,只有两年,算是我给裴溪最大的报复!”
裴溪爱顾安赫,是那种病态的爱!
让顾安赫不理会她两年,不出一年她就能崩溃!
所以莫楠才说要心理医生在一旁干预。
莫楠说完后,呼了口气,道:“我就这一个要求,如果你们能做到,虽是过来找我。”
至于裴家人,莫楠对裴绍说道:“对裴家的要求,也只有一个,不许向裴溪说起安赫答应我的这个条件,不许任何人跟她吐露!她要等到两年后才能知晓这些真相。”
随后不久,顾安赫跟裴绍一起离开了医院,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久久不语。
莫楠的这个提案叫他们难以选择。
谁也没敢把这事告诉裴溪,叫她知道了,不同意不说,只怕还会跑去医院找莫楠算总账。
但很多时候,很多事都由不得他们选择。
从莫楠这边得到要求的两天后,顾安赫从警方这边得到了对裴溪更加不利的消息。
这消息不是来源于陈宴东,而是因秦抛!
秦抛的身份被警方查明了,裴溪跟他接触过深!甚至秦抛身边的跟她更是每天都有接触,已确认秦抛国际上有名的军火商,跟他最近的裴溪,其中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这下不仅是让顾安赫没有想到,就连裴爸爸都惊动了。
但秦抛早已离国,很多疑问都无法解答,裴溪的嫌疑就越高。
到如今,裴溪的嫌疑就没有下去过!这分明就是针对裴溪而来的,他们明知,却丝毫办法也没有。
最终,大家一起商讨过来,只有接受莫楠的提议,才能将裴溪所能收到的伤害降低到最低。
纵然有些对不住裴溪,但也唯有这样,才能保得住她。否则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们也始料未及。
毫不知情的裴溪,在突然的某一天突然发现,她联系不上顾安赫了!她打遍了所有知道的电话,都找不到顾安赫的影子。
哪怕直到那一刻,裴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问了所有可以问的人,都不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