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遗产:一座恐怖屋
对于宇文长弓,张狂是不了解那么多的,但是白云子却告诉了他一些东西和交代他见了宇文长弓之后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根据白云子的交代,张狂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一脸紧张又有些疲倦的年轻人是一位修空调和装空调的技术工,但同时又将会是一种新型修行法的开创人物和奠基人,甚至可以说是即将出现的修行法的领路人。
对于刘长云化身天道道义这件事,张狂自然是有所感应的,只是没想到想要施展出来这个道义的第一个主要人物会是他面前这位看起来瘦瘦弱弱一脸疲倦没有任何神通异常的凡俗之人。
但既然是白云子嘱托,自己确实也曾感应到过,张狂自然就放在了心中。
只不过,张狂怎么也没想到宇文长弓竟然会在这里,这里,也是蓉城,并且是蓉城的高档生活区,富人集中地,只是现在这个位置,却又是蓉城阴气最重的一处养尸地。
没错!这里就是养尸地!他作为蓉城的引魂鬼差,对这里那是相当的熟悉,之所以不管的原因,也是因为这里确实没有任何的异常。
怎么说呢!虽然这里是阴气最重的地方,又是养尸地,但是在这里养尸的人还真没有做过恶事,他自然是不方便过来的。
现在过来的原因,也是因为白云子的嘱托罢了!要不然他可不稀罕来这地方呆着,大晚上的,也挺冷的!
“没错!我是你的合伙人,这是你父母给你留的遗嘱,你看完之后,就会明白了!”
张狂拿出来一沓纸,但是并没有直接交到宇文长弓的手上,而是继续开口说着。
“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先出去最好!这里太冷了!我不喜欢!如若宇文长弓先生不介意,我请你去我书店坐坐?”
听到张狂又是一语叫破了自己的名字,宇文长弓有些抓狂的无奈。
现在这个社会,虽说信息发达了,但是个人信息的隐私性也完全没有以前那么保密了,现在只要是个人动动手指头就能在各种软件上查到某个人的个人信息,这让宇文长弓直想吐槽。
不过,听到张狂后面的话,宇文长弓的心里才算是好受了一些,既然能出去,那当然是出去最好了,不然这里压抑的环境能把他逼疯了。
看了一下四周,宇文长弓都佩服自己竟然会在这里完好无损的呆了这么长时间。
扫了一眼张狂手中的一沓纸,虽然没有看清楚什么字,但是最下面那写写画画的签名,却让宇文长弓有一种熟悉感,似乎那个签名正与自己的老爹签名有些相似。
难道自己的老爹走之前真的给自己留了一笔财富?
宇文长弓来不及细想,便开口说道:“行!那我们怎么出……”
“去”字还没出口,宇文长弓就感觉到一阵的头晕目眩,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面前的环境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只见左右两边有不少的书架,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类大小厚薄不一的书籍,周围的一切装修都充满了神州古典的气息,仿若回到了古代一般。
宇文长弓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下,是雕花木椅,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那手接触到的触感,让宇文长弓觉得自己屁股下这张古典的椅子,怕是没有个十来万神州币下不来。
这里难道就是书店?这也太豪华了吧?
果然,有钱人的快乐,是我想象不到的快乐!
宇文长弓心中喃喃嘀咕着,打量着周围。
同时宇文长弓也在想着张狂到底是谁,甚至对张狂刚才那犹如瞬移的能力,心中很是羡慕。
没错!就是羡慕,而不是害怕,至于原因,可能也是现在神州的变化,已经让宇文长弓这些凡俗之人心中有了一个打底的考量,所以在面对这些看起来不怎么符合原本世界观的事情变得不那么的令人害怕。
究其原因,无非是人们对已知的东西原本就没有多少的恐惧感。
人的恐惧,只要还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而现在神州大变,各路信息驳杂,哪怕是这些凡俗之人早已经对这些形成了习惯。
习惯形成了,那自然就不再是未知的东西,所以宇文长弓此刻的内心对张狂并没有什么害怕的心理,要真说有害怕的情绪,那也是来自于张狂面上那道长长的刀疤。
宇文长弓心神稳定,目光还时不时的瞄向自己对面的张狂,等着张狂的开口。
而张狂并没有让他久等,而是把手中的那沓纸给了递到了宇文长弓的手中。
“这是宇文吉的遗嘱,你自己先看看!”
张狂口中的宇文吉正是宇文长弓已经过世的父亲。
结果,宇文长弓看了一眼张狂,但看张狂并没有看自己,只好低头看向张狂口中所谓的遗嘱。
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所谓的“父亲的遗嘱”,让宇文长弓一瞬间心绪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张狂是怎么找到他的,但是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张狂不是一般人,也许找到他有什么特殊的手段也不是没有可能!
宇文长弓看着面前的遗嘱,心绪翻飞,很多的想法反复在自己的脑海中蒸腾着。
今天,对他来说,太特殊了!
别人可能都不知道,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而对他来说比较特殊的一天,竟然先后遇到这么多奇怪的事,若不是现在的世界变化早已经通过各种信息网被人们所熟知,宇文长弓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会怎么面对这些奇怪的事情,也许是迷迷糊糊的,也许是其它都说不定。
遗嘱上的落款,正是“宇文吉”这个名字。
宇文长弓隐隐有种熟悉感,但同时又很陌生,他的脑海中没有一点儿这个人名的印象。
眼角不经意的一扫,宇文长弓看到不远处的书架前有一道白衣在晃动,似乎在挑选着书架上的书籍。
对于这个一袭白衣的形象,宇文长弓没有任何其它的情绪,他也曾想要买一袭白衣跟随社会的时尚潮流,只是生活的窘境让人抛弃了自己的那个不成熟的想法。
所以看着那一袭白衣在挑选书籍,宇文长弓也只是羡慕了一下没有任何其它的什么想法。
目光注意力再次回到遗嘱之上,遗嘱上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多大的遗产,也没有所谓的百亿资产,甚至百万都没有,只有“一座恐怖屋”四个字有些醒目。
宇文长弓明白,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模样的死鬼老爹,就为自己留下了一座恐怖屋而已。
所有的期待,宇文长弓也在这一刻化作了乌有,脸色也已经恢复如常。
“张狂先生,请问我父亲在哪?什么模样?”
但宇文长弓这句话问出之后,他的余光便看到那一袭白衣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书籍,拿着书便坐在了书桌前,对于他们这边根本没有任何的关注。
收回目光,却看见自己面前的张狂也在望着那一袭白衣的人的方向,这让宇文长弓忍不住转了转头,这一次,他看到了那一袭白衣的脸。
俊美的脸庞,一缕头发垂落,在柔和的日光灯的灯光下,有一种儒雅的感觉,那飘在身后的长发有几份飘逸出尘的感觉。
这个人的气质……
宇文长弓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面前这人的气质,只是一瞬间他有些沉迷其中。
“哦!宇文长弓先生,您客气了!其实,您已经见过您的父亲了!”
张狂微笑,他当然认识现在在书桌前坐着的那一袭白衣,因为正是这一袭白衣,让他死后二十年还能再继续在世间生活。
没错!这位突然到来的人,正是白云子。
白云子此刻安静地翻着手中的书籍,并没有关注张狂和宇文长弓这边。
这让原本有些紧张的张狂稍稍放松了几分,也正巧宇文长弓问起自己的父亲,张狂顺势接过口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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