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玩物罢了
不知是船内温度太高,还是张宁朗的眼神太过灼人,岑书雪还真觉得有点儿热了,小脸红扑扑的。
张宁朗看她“不胜酒力”,媚态尽显,知道时机已到,于是走到她旁边坐下,握住她的小手,见她没有挣扎,温柔的看着她,“书雪,你真美!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
“人家哪有?这皇城贵女无数。书雪哪有你说的那样好。”
岑书雪轻轻抽回小手,感觉内心一阵悸动,但又拼命忍着,内心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在没有名分之前失身于他。
“她们都是虚有其表,只有你,才是我张宁朗最想要的女人,书雪,做我的女人好吗?我真的太想要你了,整夜都在想你知道吗?”
张宁朗见她早已按捺不住,却还在拼命坚持,于是一把抱住她。在她微微颤抖的娇躯上抚来抚去,想要看她忍到几时。这是他最喜欢的戏码,先是让对方喝下少量媚药的酒水,再看着对方渐渐按捺不住,主动撩拨自己,这样可比那种完全丧失理智的疯狂女人要有趣得多。
“别,我们……还没成亲呢,不行的,不可以。”
岑书雪咬咬牙用尽力气去推他,却又被他再次缠上来,大手十分不规矩的撩拨着她早就蠢蠢欲动的身心,这感觉实在是太难招架了,岑书雪暗暗怪秋解语,都是她,让她失了身,所以才会轻易被人诱惑了。
这事她虽然经历不多,但听家乡的小姐妹说过,女孩一旦变成女人,那就比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成日里总是希望被男人疼爱的,一开始她还不太相信,直到今日,才发现这话不假。
“阿雪,你看你都流汗了。很热吧,来,我帮你。”
张宁朗见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是软倒在自己怀里,于是也不想再多说废话,直接将她扑到在厚厚的毛毯上。
“呃啊……不行,真的不行,嗯……啊!”
岑书雪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张宁朗这才想起她到底想要什么,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捧着她的小脸说了句“我会尽快去提亲的”,心中却是暗笑不已。老子早就娶妻了,一个玩物罢了,想那么多作甚?
这下岑书雪满意了,于是一脸娇羞的点点头,双手还攀上了他,刚想把脸埋进他怀里,却是发现那人急色得不行,已经手忙脚乱的在为两人除去最后的束缚了。
美婢还在抚琴,显然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了,琴音越发的高昂,为的便是将这满室荒唐稍微遮掩一下。
岑书雪忘情的承受着张宁朗为她带来的欢愉和对未来的畅想,想象着成为他的新娘。再过上衣食无忧,奴仆成群的好日子时,突然发现她的爱郎动作越来越粗鲁,嘴里还骂着贱人什么的,顿时脑袋清醒了不少。
“宁朗……”
“贱人!还真是个荡妇!”
张宁朗捂住她的嘴,在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时,顿时觉得上当受骗了,于是不打算再听她说半句话。狠狠的折腾着她。直到发泄完毕,才自顾自的穿着衣服,满脸的厌弃。
“宁朗,我……”
岑书雪这才发现出了什么问题,满脑子都是后悔和紧张,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贱人!本以为你是清白之身跟了本公子,才会许下那些诺言,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妇!”
张宁朗骂得又狠又难听,事实上内心却在盘算着: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善后了,只是不知道这破了她身的人可是那上官云霆。想了想,应该是了。也难怪听闻将军夫人不喜欢这表妹。
“不是的,宁朗你听我说。”
岑书雪急急忙忙的坐起身,想要解释,又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解释什么?不必了!既然你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恕不远送。”
竟然开始赶人了,岑书雪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沉吟片刻,抬起头来,眼里一片冰凉,“张公子若是打算始乱终弃的话,还是先考虑一下我表哥是什么身份吧。”
“怎么?被你表哥玩完了不要了,就想赖在本公子身上?别以为他是将军就能一手遮天,我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惹急了本公子,现在就把你丢下河喂鱼。”
张宁朗根本不怕,若是上官云霆敢逼迫他娶这个荡妇,他就把那两人的好事宣扬出去,看谁怕谁!
“你……你敢!”
岑书雪脸上的红晕褪去,被一片清白交加所代替,唇瓣抖了抖,却是只说出这几个字。
“真是扫兴!还脏了本公子的身子。来,妖妖,到本公子怀里来,给本公子去去味。”
张宁朗见她死皮赖脸的缠着自己,一把扯过美婢,当着岑书雪的面和那妖妖亲热起来。
“你!你……你这个混蛋!”
岑书雪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不对,刚才看到那美婢的穿着打扮她就该知道的。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再待下去了,否则接下来的场景那就是不堪入目了,于是怒气冲冲的跑出船舱。
“靠岸!”
岑书雪刚吼完,就被一个侍卫搂住了腰身,飞身上了岸,惊魂未定时,却是发现那侍卫趁机在她身上捏了好几下,顿时羞愤交加,悔恨不已。
“小姐,你怎么了?”
淳儿在岸上等了许久,看到黑着脸走过来的岑书雪,连忙一脸关心的问道。
“回府。”
岑书雪不想多说,只想尽快回去找秋解语这个嫂嫂哭诉,为表亲近,她最近都将“表嫂”这个称呼换成“嫂嫂”了。
秋解语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你是说今晚你们……这么快?”
“不是的,嫂嫂,是他在酒水里下了药,否则书雪又怎会做出这般不自爱的举动来,呜呜……嫂嫂你可要帮我啊!”
现在的岑书雪却是忘了当初她们兄妹俩也是这样陷害秋解语的,只是没成功罢了,所以她这样一点都不可怜,反而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