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忠诚的死士
“我知道了。”
轩程景点头,然后就依稀可以看见有道人影,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有一吉安刺来。慌张挡住,另外一边儿又来了一刀,轩程景应付之余也听见身后乒乒乓乓,想来无刃那边儿也是同样的情况。
可对方不是两个人。
轩程景才又挡回去一剑,大口喘气,这样耗下去可不是办法,对方可以通过轮战方式逐步消耗掉自己的体力。只是中间基本上不留余地,时间太短,这让他和无刃反而没有时间进行反击。这样下去,两人被击败只是时间问题。
轩程景还没有想好,却感到背后一空,无刃的声音就从不远方传来:“主子,咱们拉开距离,然后各自为战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嗯。”轩程景也主动前进了几步,虽然比起刚刚更加吃力,但是不用顾及后面反而更加自由。他闭上了眼睛,只听声音来辨别方向,只道那时刀来剑往,倒是也应付的过来。忽然,轩程景把心一横,在又一次刀剑袭来的时候猛然蹲下,极短时间,扫堂腿摆动开来。
感受着腿的助力,轩程景很快就听见了别人跌倒的声音,跟着声音再刺,压力就慢慢少了很多。
告一段落,轩程景睁开眼,面前只剩三四个汉子,中间那个头绑白布条子,一手拿剑一手持香,可能是某种没有接触过的秘术。
无刃也转过身来,开口就问:“你是何人?”
“奉丞相之命,在此等候诸位。”
无刃看了看轩程景,然后对着这个汉子摇了摇头:“我们是从京城过来的,你的丞相,已经输了,我就是之前丞相派的杀手。”
“哦。”汉子似有所思。
就在轩程景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那汉子忽然拿起一把大镖,当作刀剑似地使用,直接扑了过来。无刃眼快手快,慌忙上前一步,拿起长刀一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金主已经失败了,你再继续毫无意义!”
“我可不是你。”对方小声咒骂了一句,后退几步,这才接着说,“我是丞相的死士。”
轩程景点头,这样的人,在丞相手里,可惜了。不过他也不再好说什么,就再次举起刀来,只道:“既如此,那就来吧。”
话音未落,对面另外俩人两边儿包了过来,无刃看得清楚,直接朝一边儿袭去,快速撂倒,反过来拖着中间。轩程景把左边的那个解决好了,也退过来,还没看去,大雾再次弥漫。
无刃摇了摇头,给了身边儿的轩程景一个眼神,轩程景就慢慢地挪动起步子。这一边儿,无刃拍了拍手,大声说道,“看来这是你的看家本事嘛,效果很强,只是,有学这玩意的时间怎么不学点其他功法?这种东西,我们叫他歪门邪道!”
“再歪门邪道,只要达到了目的就好。”
就是现在!
虽然之前那些杀手看得见步子,但是这次这么长时间对方也没有发动攻击,只能说明,本人至少会受到这个影响!轩程景跃起一刺,那家伙听见了风声慌忙抬手,还没有起到一半,轩程景的刀就到了。
“总算解决掉了。”轩程景拍了拍手,然后望着迷雾慢慢消散,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不禁叹了口气,“他们其实功力不差,可惜跟错了人。”
“有我在,你怎么可以为这些人惋惜?”无刃走过来,拍了拍轩程景的肩膀:“主子,你这么说,我可是有点小伤心哦。”
“知道了知道了。”轩程景也笑起来,然后转身不往回看,“咱先原路返回。”
……
另外一边儿,纳兰芸停住了步子。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只是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下手寻找线索,就只好带着六个士兵闲晃。溜过了俩大巷子,纳兰芸脾气还是冲了上来,干脆坐到一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们分开去找吧,我在这里歇歇。”
一个个答了声是,就默默分开,倒是散的算均匀,大概之前军队训练有类似的搜查项目。纳兰芸看着这些人散开的方向,大概心里有了底,也就安心躺着歇着等着。此时,那些人还没有走远。只是纳兰芸躺在大石头上,听着脚步声慢慢离开,恍惚之间,倒是有一种放飞鸽子的感觉,嗯,就是那种信鸽……
安静地听着虫子叫,纳兰芸也放松了下来,这种安逸的田园时光是很不错的,如果……眼前没有要找轩程景母亲线索这回事的话。等着野狗子叫了几声,那边就有人叫了起来:“殿下!这边儿有发现!”
很快,其他方向的人就返回了过来,一声不吭,就站在纳兰芸的前面。纳兰芸听见有脚步声聚集过来,完了还一声不吭,倒是有点怕了,猛地坐起来一看,这些家伙已经半跪在地。额……她的心情有点复杂,这些家伙就不能稍微叫自己一声吗?
站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裳,再看了看这五个人的样子,大概懂了。估计怕自己生气,这也就没办法了,她轻轻摇了摇头,规矩还是要有的。然后就直接穿了过去,站住,回头:“跟我走吧。”
“是。”
绕了几个弯,这几个人算到达位置,此处是座荒了的小院,里面杂草丛生,可正中间却有口井。按理说这样的井应该没有什么稀奇,但是纳兰芸凑了过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有了发现,这就根本用不着士兵提醒。
这井口几乎没有什么杂草,似乎有人清理过一般,好像,是种指引。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站到旁边,伸手扶着了井口往低下看,就见得一片乌黑,却好像有那么一点亮光。纳兰芸摆摆手,很快过来了俩个士兵蹲在一旁,她就往那井下一指:“你们看看,那像什么?”
其中一个抓耳挠腮,另外一个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就叫起来:“我知道。”然后后退几步,行了大礼,“此物是萤种草碾碎染上布料而成,底下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要留给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