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愿赌服输
据说这老人家有一百五六十岁,真假不说,他能和鬼神对话,他能发现鬼神,还害得佐木君精神差一点时常,他还有特效药压惊。这是什么世道,这个九州什么歪门邪道都有让山本领头惊住了。
山本领头说:“你家住宿这么便宜,给我留一个房号吧。我住不住不一定,只是把房间给我先空着。我先交你十日的房钱。”
掌柜的赶紧说:“不用预交房钱,给你留着就是,你不来我们再对外收房客。”
“这不可以,不许再收房客。”山本领头说。“钱你必须收下。”
掌柜的赶紧将山本领头的十日房钱先收下了。他说:“先生,您先坐,我去简单滴收拾一下房间,马上就回来。”
掌柜的没有收拾什么房间,而是去找蒋女,他告诉了蒋女,有一位岛国人要住到这里来,你不如先离开,先躲一躲吧,平安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蒋女说谢谢大叔了。我还不一定走,住着看吧,我想还没有那为岛国人敢动我,谁要动我,会有很多人来收拾他们的!放心吧,大叔!
蒋女简单地化了装,她想趁机回铁匠铺去看一看。心系老宅不甘心,于是她走出了小客栈。山本领头一看这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跟了出去,不远不近地跟踪着。
蒋女早就发觉了有人跟踪,她也知道这就是掌柜的说的那位岛国人。蒋女装作不知道有人跟踪。她到了原来自家的地方一看,还是别人住着。
她知道,这是李守山霸占了她家的房子。李守山,早一天晚一天,必然要把你剥皮来做报应!
蒋女咬咬牙,离开了老宅地,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客栈。她躺下来休息。这些日子,高富贵时常不在山里,她费劲了全部的心血帮助井美子出主意,看护好绺子不出问题。
算然是杀鬼子的义匪,但毕竟不是正规队伍,没有纪律和队伍规,只是用绺子中的行规来违反这些人的行为,时常是行规无法约束这些人的匪气。
高富贵在时,他们老实,高富贵不在时,有人就翘着尾巴想要自由胡来。蒋女对于不守规矩的人毫不客气,动用山规匪法治他们。蒋女的威信比井美子要高很多。
蒋女刚躺下一会儿,山本领头就跟了进来。蒋女坐起来,已有防范。“你是哪一位神仙?”
“岛国人队伍”山本领头说。
蒋女心中应有数了,他就是山本领头。其他的人那几位她都熟悉,佐木君不太熟,但是见过,识得面孔。
这位没见过,必然是他!如果干掉他,为九州人们做了一件大事。和平党一直都有消灭这些人的强烈愿望。
“是将队伍衔吧?”
“你是干嘛的!”
“打铁的。”蒋女说。
山本领头变得不那么文明了,他满嘴的淫秽脏话,并扑过来。蒋女一咬牙,得!一不做二不休。蒋女躲过山本领头。山本领头也是队伍校出身,身体素质很好,他再次向蒋女扑过来。
蒋女被他扑倒,二人纠缠在一起,蒋女是打铁匠的女儿,双臂充满着力量,下加上她和高富贵学了几招,她用力抽出一只脚奋力将脚尖踢向了山本领头的下身。
山本领头人一下子就缩了起来,蒋女决不让步,跟着就是又那么一脚继续踢他的下体。山本领头痛的人一下子翻倒在地。
蒋女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匕首,这是她和高富贵一起打的匕首。她一连向山本领头的身体捅了许多刀。这时候,正赶上井美子来看她,见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她从蒋女手上拿过匕首。
接着又给了山本领头两刀,她说:“不如把他弄死倒好处理一些,如果不是,麻烦更大。”她拉着蒋女要走。蒋女说:“我不能走,走了,就连累客栈。”
井美子说:“杀人的事,我来应,我们赶紧去找高富贵,我去找我父母,告诉他们,说我杀了人!”
高富贵让井美子去见她的父母,他来到了天来客栈,找到了伊滕戈文,要和他敲定比武的事宜。
伊滕戈文要不也要和高富贵商定比武地点,更是要把他策划好的细节展示给高富贵看。这是一种战术,要给高富贵一个下马威。伊滕戈文的腿已经没有事情了,走路正常,运作自如。
伊滕戈文虽然与山本领头住在一个天来客栈,却不与其将队伍有交结。他虽是佐木君花钱聘请来,但他很想独来独往,比如要和高富贵单打独斗,就不想受到佐木君们的控制。
伊滕戈文有位翻译,他不是九州人,是岛国人。伊滕戈文从岛国人专门带过来的。可见他在岛国人的门头会有多大。
高富贵见了伊滕,就说了一句话:“腿好了吗?”
“好了,什么时候开打?我等不及了。”伊滕戈文说。“今天你来,算你是条汉子,我以为你早吓尿了呢。”
高富贵笑了。“没有吓尿,倒是笑拉了。”
伊滕又拿出一张账单式的,写满密密麻麻的小字给高富贵看。高富贵问这是什么?伊滕说,是关于致残不致死的补偿条件。
高富贵说致残不致死,为什么要有补偿条件?愿赌服输,这是对手必须同意的条件。比武场上无轻重,哪拳轻哪脚重是没办犯法控制的。
那张纸上写的很细致。伤一根手指包赔多少,两根手指是多少;伤了眼睛包多少,一只和两只相差多少。五官之外的外伤怎么包赔,内伤包多少;残至卧床不起,把不能自理包多少。
高富贵看了这个问伊滕戈文:“你是不是不想比赛了啊?那我们签的生死文书就一笔勾销,反正要打也是你逼得,你不打,那就休战吧。”
“怎么不打,我是想对你有点公平,打残你哪儿我也都有点不忍心,给经济补偿,我心中平衡。”
“上一次比武,我手下留情,让你捡了一条命,我觉得那是我必须的,下次,我可能还会手下留情让你在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