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3章 阿古柏暴毙

第0773章 阿古柏暴毙

清军三路并进,未及半月即打开南疆门户,军事上已呈破竹之势。

天山南麓三城失守,阿古柏急了,离开焉耆,撤退至库尔勒。

阿古柏撤出一路上一筹莫展,十分狼狈,这也就罢了,关键还急火攻心,于1877年5月30日暴病而亡。

地点是,库尔勒。

所以,人命无常,不可一世的阿古柏,打遍天山无敌手的强者,就这么玩完了。

啥么浩罕满血复活,都是扯的。

不过,有人说,他服毒自杀。

有的说,被下毒药死。

有的说,与手下厮打,被踢中要害,久治不愈,痛苦而死。

阿古柏的不得人心,已经说过,但这么个结果,实在是没想到,太悲惨了点吧。

前面说的,西域7大割据政权,有战死战降消灭的,有被人吞并谋命篡夺的,像阿古柏这样一统江湖而又丰富多彩的死法,还真没见过。

阿古柏,浩罕国将军,享年57岁,经名穆罕默德雅霍甫,1865年被喀什葛尔国引进后,迅速连灭了南疆各国。

在此倒楣时候,难免不被人下毒,也再正常不过。

常言怎么来的就怎么去,至少被谋害的喀什葛尔王布素鲁克、哲德沙尔王卡塔条勒,不会觉得他冤枉。

暴病、服毒、下毒都有可能成立,唯独扭打被踢中要害,恐怕就是好事者编的了。

咱们对人的活法没兴趣,对死法感兴趣,尤其是对头的开挂法,越离奇越好,开心。

不幸的是,无独有偶,阿古柏二儿子海古拉,就是刚从托克逊逃回的阿军指挥官,竟跟人对拼,也中弹身亡了。

不仅跟清军对战,自家还干上了。

乱至6月,大儿子伯克胡里,在喀什噶尔继位称王,算是洪福汗国又有新主了。

不过,同时称王的,还有阿克苏的艾克木汗,就不是他的儿子了。

艾克木汗,维人,阿军高官,一译阿奇木汗、阿奇木汗条勒,卡提条勒:迈买的明和卓之子。

疑是,哲得沙尔国阿古柏的前任之子,对家。

艾克木汗,自幼与父避居浩罕,1865年才随阿至南疆,先后被委为阿克苏、吐鲁番阿奇木。

清军在南疆开战后,这艾克木汗在海古拉麾下,参加过托克逊之战。

6月下旬阿古柏暴亡,海古拉即携父尸西走,他这阿克苏与吐鲁番的阿奇木,即被库尔勒军拥立为汗。

不难看出,这两位王是怎么回事了吧?

7月初,二儿子海古拉带着老王阿古柏遗体,到了库车,碰到其大兄伯克胡里。

不料,这大兄见亲父死了,不胜伤悲,把他这弟和卫队也给通杀了,为父殉葬。

伯克胡里率部退保西4城,才在喀什噶尔称王。

一国两汗,2个万岁,总要出乱子的,果然双方在阿克苏大打出手,就是前面说的自家开干火拼,时间是8月。

艾克木汗是本地人,与民众有共同的语言、习俗、区域以及共同的心理特征,人多势重。

洪福汗国俩王火拼的原因,恐怕不全是艾克木汗称王,也可能与老王阿古柏在库尔勒直接暴亡有关。

双方开干,可就为敌人清军省力了,至于哪边能赢,就要看,白老虎怎么拉架帮忙了。

常言,两头公牛打架,人是拉不得的,只能帮打。

白老虎会帮谁?胡里王,还是艾克木汗?

从前面的表现看,白老虎甚为得罪南疆民众,态度如何,不难看出。

南疆人虽多,但无奈大多是平头百姓,外来的可都是军队,不怎么在乎民愤的。

在乎民愤,还用军队干么。

果然,阿克苏这场大火拼,不幸成了二打一——

白老虎陕西回军,帮胡里王阿军嫡系,猛揍艾克木汗的库尔勒军。

不幸的是,库尔勒军被一前一后夹在了中间,两头吃亏,输了。

南疆艾克木汗,遗憾的被胡里阿军击败,还好逃去了沙俄,不过被关了起来。

俄棍说他是,只埋头打打打仗,也不抬头看看看路。

所以,在下是毫不怀疑,南疆军民是完全站在清军这边的了,不仅没放过清军一枪一弹,而且还积极助战,引路。

在他们眼里,敌人只有两个——

阿古柏他儿,和白老虎。

与清军左总的看法,相当一致。

果然,胡里王击败艾克木汗后,提拔白老虎为阿奇木,接管库尔勒防务。

白军由此驻防在,一线喀喇沙尔今焉耆、库尔勒等地。

白老虎,因为与胡里王一伙,终于在南疆熬出头了,对南疆军民是一点都不客气,横征暴敛,登峰造极。

这也是,南疆人痛恨白老虎、帮助清军追剿的原因,不是南疆人唱歌动听,长袖善舞。

如果没有阿古柏的暴死,及其一系列连锁反应,咱们确实还难以想象,清军在南疆作战的尽得人心。

到了9月,光三八,南疆开门大捷后的3个月,秋高气爽季,刘锦堂又开始了下一步行动——收复南疆8城之战。

刘锦堂率马步32营,为前锋,

张曜率马步16营,为后队。

共2万余人,向西挺进。

刘是,先派数营,由托克逊出发,分两路前往曲惠安营——

一路,沿苏巴什、桑树园子、库米什、榆树沟、乌什塔拉大道。

二路,由伊拉湖小道前进。

沿途搬运柴草,开引泉井,按程预备,以待大队继进。

9月27日,刘锦堂大队出发。

步队各营走大道,自率马队各营走小道,于10月2日同时抵达曲惠。

此时,白部已侦察发现,刘军主力的行动,掘开开都河坝,放水淹道。

第二天10月3日,刘锦堂下令:

余虎恩、黄万鹏等马步14营,取道乌什塔拉,沿博斯腾湖南岸行进,剑指库尔勒侧背,是为奇兵。

5日,刘自率主力,沿大道箭指开都河,是为正兵。

这阵法与古牧地开战如出一辙,但对手白老虎已吃堑长智,结果是大不相同了。

由于白部引河,开都河水泛滥100余里,深的地方灭顶,浅的也到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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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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