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胃口太大
一个国民党军官被打死,另一个国民党军官反应倒很灵敏,竟然逃进了洞口,班长赵钢一点都没有迟疑,带着刀锋班的战士们就冲了进去,副班长张永钢带领一个战士就守住了洞口!
班长赵钢带领刀锋班的战士们冲进去,里面射出了一梭子子弹,班长赵钢就觉得手臂一麻,不用说就是自己中弹了!
又有一颗美国手雷扔了过来,就落在了班长赵钢的面前,冒着嗤嗤的白烟,说时迟那时快,班长赵钢一脚就把这枚手雷踢了回去,手雷就在里面爆炸,那名军官在手雷的爆炸里被炸死!
班长赵钢顾不得呛人的硝烟,强忍着胳膊上的枪伤、在流血,仅用一只左手端着枪冲过硝烟,冲进去,想不到这洞里的空间很大,里面有大约一个排的国民党兵,被班长赵钢一只手端着的冲锋枪扫倒,与后面冲进来的刀锋班战士消灭了这里的所有敌人!
有战士发现班长赵钢的胳膊在流血,战士说:“班长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班长赵钢说:“不碍事,打仗哪里有一点不受伤的!”
班长赵钢拒绝了战士的包扎,仅仅用一条止血带扎在伤口上。
班长赵钢说仅仅是受了一点伤,战后检查子弹是从肘骨上穿过,肘骨被打断,粉碎性的骨折!
班长赵钢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是一个被掏空了的山体,距崖顶怎么也有几十米厚,根本就不惧怕炮火的打击,前面是一排射击孔,射击孔正对着滩涂、大海,从射击孔这里看出去,天光已经大亮了,海滩上还有牺牲了的解放军,在礁石的后面,还隐藏着许多被压制的解放军!
这说明国民党守军的这个暗堡,就因为其隐蔽性、发挥着很大的作用,已经在这里长时间阻挡着解放军的攻击,要不是刀锋班从敌人的后面打掉他们,不知又要付出多少战士的生命!
班长赵钢他们胜利地打掉了这个阻止解放军大部队突击的暗堡,班长赵钢就从怀里拿出了一面红旗,将红旗从射击孔里伸出去,打出来,被压制的部队从海滩、礁石后面一跃而起,排山倒海再次向阵地冲上来!
特委干部杨学彰刘大橹他们一组却不怎么顺利,他们的任务很重,是准备直接打掉国民党守军在长山岛上最高的指挥机关巡防处司令部!
他们是在大小黑山岛、大小竹岛的战斗打响的时候就来到这里,巡防处司令部就设在鹊嘴村一座红楼里!
红楼为三层、俄罗斯风格,还是设计成城堡样式,很结实,整座楼都亮着灯光,窗上拉上湖蓝色的窗帘,楼里的情况看不见,也不知道司令部在哪个位置,这都怨他们的侦查工作没有做好,尽管于海龙曾经进过这里,回去后也没有留下这栋红楼的结构图,甚至都不知道司令部设在几楼!
疏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当初他们侦察分队来说,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来攻打巡防处司令部,这让杨学彰刘大橹他们心里很没有底!
杨学彰忽然就想起一件事,就是刘大橹曾经被搜索队的人抓到这里,就低声问:“大橹同志,这里你不是进去过一次么?”
刘大橹说:“是进去过一次,那是被他们抓进去的,进去就被关进底层的一个审讯室,里面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
红楼为一个孤零零的建筑,四面都是开阔地,门口有哨兵把守,还有大约两个班的巡逻队在围着红楼走来走去,大小黑山岛的枪声一响,这些家伙也显得特别机警,大门里还不时有士兵军官走进走出,看上去很忙碌!
特委干部鉴于这个情况,就把他们的人分成了两组,只要大部队进攻南长岛的炮声一响,他们就前后夹击攻击红楼,以杨学彰的枪响为号,刘大橹问:“我们能不能拿下红楼,消灭敌人的司令部?”
兵力相差悬殊,而杨学彰刘大橹带领的这些民兵,很多人仅仅是刚学会开枪,就他们的战斗力来说不确定,保卫巡防处司令部的是警卫六营的一个排,据说他们的战斗力不菲,早些年也打过日本人,还得到过蒋委员长的褒奖,所以杨学彰就没有做一个确定的回答:“见机行事,如果这些家伙不经打,吓破了胆,我们就直接解决了这个巡防处司令部!”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不说刘大橹也明白,打不过这里的国民党守军,杨学彰也是不想让他们做出无谓的牺牲!
终于解放军进攻南长岛的炮声响起来,大炮呼啸,每一发炮弹落到了长山岛上都是那样震天动地,杨学彰一声:“同志们,打!”
杨学彰首先开枪,一枪就打倒了敌人的一个岗哨,队员们一起开枪,也确实是前后夹击,听起来枪声很密集,但效果并不理想,并没有打死几个国民党士兵,因为攻岛的炮声一响,这里的国民党守军就更加谨慎起来,特别是杨学彰打死了一个岗哨后,所有的国民党军就趴在地上还击,这样想消灭他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些国民党兵果然是很有战斗素质!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枪声一响,红楼上忽然出现了多个火力点,他们居高临下,把如雨的子弹向杨学彰他们倾斜过来,当时就有一个队员中弹倒下牺牲了,杨学彰一声:“我们撤,撤,快撤!”
杨学彰刘大橹他们并没有按照计划一个黑虎掏心打掉巡防处司令部,想在开战的初期就打掉长山岛上守军的首脑机关,只能说他们真能想,也真敢想,只是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根本就吃不下,想法不错能力不行!
杨学彰和刘大橹他们没有能按照计划拿下巡防处司令部,反被守军打跑了,守军并没有追击他们,杨学彰刘大橹他们撤出来半路上又遇上了一伙救国军的匪徒,救国军的人用手电照在他们身上。看到他们就是一身便衣,还以为是他们自己的人,所以就问:“你们是那一部分的,要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