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给足威风
娘,咱们明天什么时候走啊,要是咱们还没走远就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宫非雪有些害怕的声音自屋内传出。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为娘自有办法”白如月的声音听上去气定神闲。
听到二人的谈话,宫以鸢忍不住腹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镇定,这人的心可真大啊。”
“那娘可什么办法?”看白月如没有表现出慌乱来,宫非雪的害怕也少了些许。
“明天咱俩就给他们来个金蝉脱壳,具体的情况现在不方便与你细说,你就等着就行。”说着,白如月伸手摸了摸宫非雪的头发。
“金蝉脱壳?那明天我该怎么做?”白月如的抚摸让宫非雪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养病就行。”说完,白如月又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得给我小心点,否则咱们两个人的命可都毁在你手上了。”
“知道啦,娘亲最好了。”宫非雪抱住白如月,对着她撒起娇来。
“呃,受不了受不了。”听到宫非雪甜腻的撒娇声,宫以鸢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待白如月走后,宫以鸢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心想看样子今晚她们是走不了了,明天必定还有的闹,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觉。
翌日
宫以鸢起了个大早,草草的梳洗之后便往花园赶了去。
白如月每日清晨都会在花园里喝茶看花,若是真的像她们昨晚说的,与平时一样,那么现在的白如月一定会出现在那里。
果真,还没走到花园,宫以鸢就远远的看到气定神闲的坐在花园凉亭里看花品茶的白如月。
“奇怪了,都这时候了,还有闲心在这里喝茶?”宫以鸢远远的看着,心下一片疑惑。
“哎呀我说你什么眼神啊,那哪是白如月啊,白眼狼还差不多。”戮血花并未现身,只是将声音传入宫以鸢的脑海中。
“又皮痒了是吧?”宫以鸢不耐烦的皱眉怼了回去。
“你再仔细看看,那人根本不是白如月,只是穿了她的衣服。现在她估计已经跟宫非雪汇合了。”戮血花懒洋洋的说道。
听到这话,宫以鸢心里暗道不好,随后赶紧冲着宫非雪的院落跑去。
果真,此时躺在宫非雪床上养病的人也非其本人,只是另一个与其相似之人。
宫以鸢这才猛地明白了白如月口中的金蝉脱壳是什么意思,有些丧气的一拍大腿,这时,突然自后院传出一阵诡异的声音。
宫以鸢神色一凛,凝神一听,而后灵力一转,猛地朝后院奔去。
不多一会,就看到了前方正要逃跑的白如月二人。白如月看到有人追了过来,往后撒了一把烟雾,随后拉着宫非雪就走。
宫以鸢赶紧运转灵力将烟雾震散,只是这样一来,白如月二人早已没了踪影。
眼看着追丢了白如月和宫非雪,宫以鸢正懊悔的想着要不要通知其他人,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自前院传来。
“怎么回事?”一边说着,宫以鸢动身向前院走去。
走到前院,才发现宫府上下所有的人都集合在了院里的空地上,周围围了一圈的人,两拨人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气氛一时间很是凝重。
再看去,宫以鸢发现不远处站着正是朔焱。
“朔公子”宫以鸢面上一喜,转即又疑惑了起来——他怎么突然带着人来宫家了?
“这还用说吗,估计是知道了宫家和城主做的那些破事,兴师问罪来了。”戮血花漫不经心的说道,跟往常一样没有现身。
“你是说昨天从暗巷分开以后,他回去查出来了?那怎么不去城主那,来宫家干嘛。”宫以鸢悄悄的躲在一旁,一边注视这前院的动静,一遍在心里跟戮血花对话。
“那谁知道呢,看着就知道了呗。”戮血花说道。
就在这时,对峙着的两方人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特使大人这是何意?”开口的正是宫善,宫家家主。
“此次前来,为的是行尸一事。”朔焱轻摇羽扇,面带笑容的回应。
“听特使大人的语气,莫不是觉得这行尸与我宫家有关?”宫善显然想要撇清关系。
“这行尸与宫家有没有关系,家主心里应当清楚的很。”
“呵,特使大人这是要把屎盆子往我宫家头上扣?”宫善仍旧死鸭子嘴硬,“空口白牙,特使可有证据?”
“证据嘛,待会一搜就搜出来了。”说着,朔焱羽扇一合,轻轻点在另一只手的手心,“搜!”
“尔敢!”宫善面色一变,挥手间,两方人马战作一团。
只见朔焱带来的暗卫与宫家护卫打斗起来,宫善便直接冲着朔焱而来。
侧身躲过直冲自己而来的一道灵力,朔焱轻笑一声,灵力运转间,分身落在院内的树上。
“宫老这是要杀人灭口吗?”朔焱倚靠在树干上,面上是一片与现状不符的温和。
“少废话,擅闯宫府者死。”说罢,宫善不再给朔焱说话的时间,抬手攻击过来。
朔焱则是轻笑一声,起身迎战。
躲在远处宫以鸢看着这就打起来的两拨人,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朔公子的意思是,行尸的事跟宫家有关?”
“管他呢,有人教训你那个好爹爹,你不高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戮血花兴奋的在灵镯里蹦跶。
“你给我安静一点。”宫以鸢呵斥道。
宫善本身修为并不如朔焱,此时一番战斗下来,已经落了下风,身上有了几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反观朔焱则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宫善神色一沉,在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可是片刻后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狞笑一声,抬手又向朔焱发起进攻。
朔焱羽扇一挥,灵力立刻就被击散,宫善一击不中,倒也不着急,反而连连后退,不着痕迹的带着朔焱向院内的某一处挪去。
“不好,他要使阴招。”宫以鸢毕竟是在宫家长大的,熟悉宫府的地势,特别是多于一些特殊的地方。
宫善分明是有意的将朔焱向那处带有毒液的机关挪去,宫以鸢顿时焦急了起来。
朔焱自然是不知道宫善的心思,待二人终于走到机关处时,宫善突然挺身接下朔焱的一记扇击,闷哼一声后,对着朔焱狞笑一声,“哈哈哈,看你这下还如何活命。”
说罢,身形扭转几下,离开了机关的射程范围。
朔焱这时才知不妙,但为时已晚,他一脚已经踩中了机关,转眼间一枚沾有毒液的三棱刺对着他的心脏就射了过来。
宫以鸢脑子一热,冲着朔焱起身扑了过去!
“噗”暗器入体的声音响起,接着便是宫以鸢压住朔焱双双倒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