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试探对方
这些人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理,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人,池阮冷眼离开这里。
搭乘计程车按时来到了彼岸餐厅,推开餐厅的门,此时正值下午也没什么人,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我角落里的顾一念。
虽然不知道此行顾一念约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可是池阮坚信顾一念一定不会去害她。
池阮低调的朝她走去,在她的对面坐下。
“来的这么早啊。”池阮淡淡的说着,礼貌性的笑了笑。
而顾一念表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你果然还是来了。”
两人曾经是很好的朋友,现如今却形同陌路,甚至有可能还变成了敌人,池阮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低头看了看菜单,微微抬眼观察着顾一念的表情,问道,“你想吃什么,我们难得在一起吃饭,今天我请客。”说着,池阮仍旧低头翻看着菜单,来以此缓解尴尬。
“池阮,你貌似对这里很熟悉啊,经常来吧。”顾一念似笑非笑的看向池阮,言语中似乎带着些许操弄。
池阮勾唇一笑,抬头坦然看着顾一念的眼睛,“还不算熟吧,听说这里饭菜很不错,今天你可好好好品尝品尝才行。”
顾一念的意图,池阮再清楚不过了,她话里有话,无非是想试探她,可她偏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两人继续打着马虎眼。
顾一念脸上有些挂不住,神情也变得冷淡,“既然你熟,就你来点吧。”
说着,将菜单放回原处,带着探寻的目光紧盯着池阮。
令她没想到的是,在经历了这么大的事件下,池阮竟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这时候不正是她着急上火的时候吗?
顾一念不由得觉得池阮的心实在是大,即使很了解她,也让顾一念觉得不同寻常。
她这次把池阮约出来,便是想得知乐淮之死背后的真相,她根本不相信网络上所传的谣言,她只相信她亲眼目睹的,网络上的舆论也只是为了迷惑大众的迷雾弹罢了。
以她对池阮好乐淮的了解,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想知道真相的最好办法便是直接来问池阮。
但看到池阮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令顾一念非常的疑惑,打从两人见面起,池阮对于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舆论只字未提,而且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困扰的感觉,她觉得很奇怪。
等池阮点完餐之后,两人沉默了,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起来。
“池阮,难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顾一念意味深长的看着满脸轻松的池阮。
池阮内心毫无波澜,更没有表现在脸上,她淡淡一笑,随即回答着,“没有啊,你想多了。”
顾一念明显不相信,现在被琐事缠身的池阮怎会将自己置身事外?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家餐厅吗?”顾一念冷静的看着池阮,言语中透露出耐人寻味的意味。
池阮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两人对视,沉默着,突然,服务员来上菜,打破了这片沉寂。
池阮突然笑了,拿起筷子竟给顾一念夹菜,“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赶紧尝尝好不好吃。”
顾一念心里泛起涟漪,她知道池阮在故意装傻,逃避她提出的问题,可她又怎会轻易罢休?
“池阮,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不用在我面前装傻,我再了解不过你了,你和乐淮最后一次见面就在这家餐厅!”顾一念故意提高了音量,唯恐池阮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池阮笑容逐渐凝固,转而变得异常的冷静,一脸淡然的看着有些情绪激动的顾一念,随即说道,“没错,你说的对,我跟乐淮见面就在这家餐厅。”
对于这件事,池阮供认不讳,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只是她不想跟顾一念讨论这件事情,她知道顾一念必有所图。
顾一念见她承认了,眼睛微眯着,直直的盯着池阮的眼睛,继续问着,“那乐淮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言语间带着些许质问。
池阮坦然面对,摇了摇头,她从来不做亏心事也没什么好虚心的,眼睛直视顾一念,没有任何的迟疑。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乐淮的事跟我无关,我跟她最后一次见面也并不代表是我杀了她。”池阮耐心的解释着。
顾一念微微挑了挑眉,明显不相信池阮这套说辞,池阮也看出来她对自己的怀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连你也怀疑我?”池阮话锋一转,质问着顾一念,不经意间,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顾一念没有回答,气氛变得微妙。
难道在顾一念心里,原来她就是个杀人狂魔?
这句话被池阮说对了,顾一念的确对池阮抱有怀疑态度,不然也不会约她来到这里了。
池阮脸上难掩失望,其实在来之前,她收到顾一念约她来彼岸餐厅的消息,便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了,在来之前,她已经准备好了乐淮和最后一次见面的录音笔,打算放给顾一念听,从头给她解释事情的原委。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顾一念竟然对她如此怀疑,完全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池阮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
顾一念的不信任令池阮心寒,她也觉得没有跟她解释的必要了,如果她把这些事都告诉了顾一念,可能会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池阮在心里思量着,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
“顾一念,你把我约出来到底想干什么?”池阮出声打破了沉默,顾一念不会无缘无故约她出来,况且乐淮之死也牵扯到楚玉,想必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顾一念眼神晦暗不明,池阮微微一皱眉,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也就是问问你乐淮的死是否跟你有关,既然不否认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顾一念眼神低下了头,故意躲闪池阮质问的眼神。
池阮还想接着询问,却不想顾一念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站起身没再多什么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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