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活该被侮辱
“你想干嘛?”江秋景不耐烦地甩开顾北晟的手,脸对着窗外,不想面对他。
顾北晟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行动了,他一把把江秋景拽进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江秋景挣扎着准备从他的怀里出来,“顾北晟,你放开我?”
江秋景越是挣扎,顾北晟的手就收得越紧。“我想干什么?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还能干什么?”
顾北晟说话时热气喷在江秋景的脖子上,立马就红了一片。她又羞又恼,直接反手把顾北晟的脸推开:“你给我滚开!我们都要退婚了!你不能碰我!”
“退婚?这种事情,退不退决定权在我!”说完,顾北晟把江秋景压在座椅上,大手掀翻她的裙子。
江秋景挣扎无果,躺在他的身下,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承受身上男人的暴戾。
事后,江秋景身上几乎衣不蔽体,而眼前的禽兽却只是衬衫多了几丝褶皱。
拢好自己的裙子,江秋景一言不发地处理着擦干身上的污垢,看得顾北晟眉头紧皱,“回去记得吃药。”
这穿裤子无情的语气,听得江秋景心里一阵酸,嘴上却不饶人:“放心,我也不想怀上你的种。不过,江夏景平时满足不了你吗?她知道你就在一墙之外,在车里,和我做这种事情吗?”
提到江夏景就像是踩到顾北晟的尾巴,他说话的语气都有了起伏:“你以为夏景和你一样下贱吗?在结婚之前,我是不会碰她的。”
呵,所以她江秋景就是活该被侮辱的那个吗?真是让人心酸。
收拾干净自己,江秋景打开车门,走之前还是对顾北晟说了一句:“你只想着江夏景干不干净,也不想想她会不会嫌弃你这副睡过别的女人的身体?”
说完,江秋景没有去看顾北晟的脸色,直接走入大雨中。试图用这雨水,洗干净自己的身体,还有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回到江家,豪华的别墅灯火通明,可是江秋景知道,这里面没有一盏灯,没有一个人是在特地等她回家。她一生中仅有的温暖,也葬送在她回到江家的那天,那个温馨的小房子里。
家里的佣人看到浑身湿透的江秋景,赶紧拿了烘干的毛巾上来。江秋景接过毛巾,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声音有气无力的。
佣人一时心疼,正准备开口问江秋景要不要喝一碗姜汤去去寒,江父就下楼来了。
看到江秋景浑身湿透的模样,他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问:“去哪儿了?”语气绝对算不上关心,甚至还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刚去了顾家。”江秋景不打算把赌场的事情告诉江父,江父是十分不喜她还于张家有来往的。
江父对于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重重地哼了一声,到客厅坐下。江秋景捧着佣人端来的热水,乖乖地跟过去。
“除了去顾家,就没去别的什么地方了吗?怎么淋着雨回来的?顾家竟然连一把雨伞都拿不出来了吗?”
听这话,江秋景隐隐感觉到江父知道了什么,咬着唇准备以沉默蒙混过关。
江父是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咄咄逼人的,只是想给江秋景提个醒而已。不过江家二婶来了,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顾家确实不会看着江家小姐淋雨回来,但是赌场的人可不会管她的死活。”
听到“赌场”两个字,江秋景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没瞒住吗?
江家二婶走到客厅,把手里的手机递给江父:“这出入赌场的照片都被人拍下来了,江秋景,你还不认错吗?”
江父看完手机里的照片,转头盯着江秋景,脸色很不好看。
江秋景被看得心里发毛,顿时慌了:“爸爸,我……”
她还没把话说完整就被打断了,门口江母带着江夏景回家了。
看着两人提着一堆购物袋,手挽手有说有笑的样子,好不亲密,这才是母女啊!
江母却很少带她去逛街,江夏景笑得那么刺眼,江秋景脸上的神色又暗了几分。
见客厅里的气氛不对,江母走进来问:“这是怎么了?”
江父重重地哼了一声,把江家二婶的手机扔在沙发上,江家二婶赶紧捡起来,又跟江母告状:“嫂子你看啊,秋景出入赌场的照片被拍了下来。”
“什么?”江母平时对江秋景的管教甚严,一听江秋景去了赌场那种地方,照片都不看,就直接上前去教训她:“江秋景!你真是越来越不学好了!赌场那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身份?这要是传出去,你要顾家的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待我们江家?”
江秋景披着毛巾低着头,因为冷身体微微发抖,唇色也泛白。可是眼前的江母却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继续数落她。
江夏景在一旁看着,她早就看出来江秋景的不对,但也不出声提醒,心里颇为得意地看着江秋景的笑话,等待时机出手。
看江母也骂累了,江夏景去倒了杯热水:“妈,您消消气,先听听秋景是怎么说的吧,她出现在赌场,一定是有原因的。”
说完,江夏景一脸真挚地看着江秋景,好像真的是在为她开脱一样。江秋景冷笑一声,得,原来是在这人等着她呢!
怪不得不和顾北晟一起来赌场,原来是找人偷拍去了。
江家二婶又插嘴,根本不给江秋景辩驳的机会:“为什么?我可是听说张家那个儿子在赌场了输了不少钱啊,你们说秋景去赌场还能是为了什么?”
一听到“张家”吗,均戳到了江父和江母的痛处,他们最忌讳的就是江秋景还和原来的养家有联系。
“秋景,你告诉妈妈,你为张奇赔了多少钱?”
看江母这么计较的样子,江秋景也不欲撒谎,这时候要是说了谎话,之后他们查出来,那么她的处境就会更糟糕。
“四百万……”江秋景有点儿没底气,生怕江父听了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