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愧疚
嘉雯等到晚,儿子家轩还是没有来,救打电话去问‘轩仔啊,你们几时才到啊。妈妈做好饭了’
家轩此时在公司加班,接妈妈打来的电话还没有吃完饭‘妈,这个星期不过去了,现在是升职最关键时候。我在公司加班,检查是否有错落。妈你吃饭吧,我下个星期一定提早,带你媳妇孙子一起去看你。妈你别生气。
嘉雯看看餐桌的菜‘那你忙吧,妈米事。妈只是想你们了,轩仔啊!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也要注意吃饭时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妈妈祝你心想事成’
家轩揉揉眼睛‘妈,我还有事我先去忙了。我一定会努力的,妈放心我一定会升职的。你在家等我的喜讯吧,妈你吃完饭就早点休息吧。晚安!
嘉雯手里握着手机迟迟没有放下,眼睛望着窗外百家灯火星光璀璨。嘉雯默默流着泪,只有自己知道心中的苦涩。
星期六到了,嘉雯早早起床,穿着新衣去市场买菜。回来走到2层楼梯口突然眩晕,没有扶好扶手,就直接滚落到一楼的门口。刚好早上很早。再加星期六放假,大家很多没有起床,嘉雯额头撞到阶梯上。滚落下来已经变成满脸都是血,手脚擦伤。当鲜血滴落在嘉雯脖子带的血玉,一闪的红光。当红光消失时候,嘉雯的呼吸也在哪一刻停止了。
当家轩接到邻居打的电话,一家人赶过去时候,只看见楼梯大门,周围警察拉的警戒线。旁边都是围观者,在叽叽喳喳说话,有救护车在警车在旁。家轩无暇理那些打量的眼光,警车拦住他,家轩表明身份警察放行。
家轩看见尸体被白布盖着,家轩手抖抖的去拉开那个白布。看见妈妈苍白带着血脸,3个人在也忍不住跪着家轩抱着妈妈在喊撕心裂肺;妈。媳妇跟孙子也在叫,妈,奶奶。
却再也没有人回应,围观者都看见这样悲观场景不好受。有些邻居都跟着默默流着泪。
家轩不敢相信昨晚才通话过的母亲,今天却是阴阳两隔。他还有喜讯没有公布,家轩沉默的在等待,法医的鉴定结果。
法医的检查结果报告‘嘉雯有肺癌晚期,嘉雯在癌症晚期的反应眩晕,才导致摔跤滚落楼梯,脑出血,心脏衰竭全身擦伤才导致死亡’
听见法医的报告,家轩愧疚感让家轩想杀了自己。手抬起来就给自己几个大巴掌,家轩的媳妇看不过去,死命拦着他。家轩看了媳妇一眼,推开她,他突然站起来,就往太平间冲,看见躺在冰冷,太平间床上的妈妈。家轩抱着妈妈哭。就像一个孩子哭泣着。
家轩脑子里平时不去在意的回忆,抱着妈妈尸体时候全部汹涌的如潮水在家轩眼前划过就像慢电影一样。家轩看着这些记忆的妈妈那个慈祥的笑脸,那个怕自己吃不饱穿不好的妈妈。那个从软弱变成坚强的给自己当后盾的妈妈…。
家轩心碎喊着‘妈我错了,我不应该放你一个人住,连你生病那么严重我都不知道。我是不孝子,为了升职你做好饭菜我却没有回来看你。陪你吃顿饭聊聊天,妈妈家轩什么都不要了。你醒醒吧,我以后都陪着你。孝顺你。你醒过来吧!妈你起来骂骂我吧。我错了,不要在这里躺着。你孙子还小,你没有等你孙子长大,成家立业娶孙媳妇尼。妈妈你起来打打我这个不孝子吧,这个床太冰冷了。妈妈你起来我们回家,你不是说要做好吃的给我吗?妈别躺着啊,妈起来啊……妈妈如果有来生,不要让我成为你的儿子吧,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累。那么辛苦也要自己,撑起这个家。妈妈你去找爸爸吧,让爸爸好好照顾你。这些年你过得不容易,是我这个儿子让你受累受苦。这个不孝子不要在牵挂了,我会好好的。会让你孙子成家立业。妈妈好好休息吧…。’
家轩媳妇看着老公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抱着婆婆,家轩的媳妇心里想想自己以前是不是做错了‘刚刚结婚自己上班,饭是婆婆做的,自己还嫌弃婆婆做的饭不好吃。经常在外买些比较贵的东西,她老人家就会唠叨点,媳妇啊!家轩挣钱不容易,以后你也会有孩子,到时候花钱地方多啊省点吧。
家轩媳妇就觉得委屈,这些花的钱也有自己工资,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这样小矛盾就吵起来,往往都是因为,鸡毛蒜皮的事而斗斗嘴。自己还耍心眼去老公那里告状,家轩也左右为难站在中间。自己坐月子都是婆婆伺候,40天没有碰过一点冷水,一天4餐40天吃30只鸡还有几只猪脚。
怕自己腻经常都在吃食里下功夫,其实自己心里很感动。自己生宝宝以后就专心带孩子也没有工作,因为宝宝很多问题婆媳不同意见。闹得后面婆婆去老房子住,因为距离产生美感。自己也经常会买东西给婆婆,因为少了矛盾感情也好。每次去都是婆婆在忙里忙外,自己要帮忙婆婆老是笑笑说;米事。你去休息我自己可以的。老人家看见儿子媳妇孙子去看她,走路都带风。一天都是笑容满面,想想婆婆对自己真的很好。可自己却任性了,有了孩子我才知道。原来婆婆说的是对的,孩子花钱的地方数都数不过来。’
家轩媳妇想想那个50多岁满头白发的婆婆,那个对自己慈祥关爱的婆婆就躺在冰冷的太平间里。眼泪哗哗流,她知道错了,可惜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能停止了。
小朋友懵懵懂懂的问‘妈妈,你怎么哭了,奶奶怎么还不起床啊,我肚子饿了。奶奶可说了,今天做我最喜欢可乐鸡翅,我去叫奶奶起床做饭了’家轩媳妇哭着说‘孩子啊,奶奶太累了。奶奶要休息,她去找你爷爷了,我们不要打扰她好不好?’
在这个时空嘉雯的一生,就匆匆的悲剧的结束了,感叹她一生就这样磕磕碰碰。福没有享到,还这样凄凉的死去,连孩子最后一面都没有看见。
在另外的时空,嘉雯又有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