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薄祁深找人算账
曲夫人忍不住插嘴:“那个叶星黎恬不知耻,怀上了择沉的孩子,依依那么爱慕择沉,这才……”
“胡说八道什么!!”
曲老爷子瞬间就想明白了叶星黎和薄祁深的关系,这位阁下虽然有个弟弟薄祁寒,但他早年是与薄祁深母亲相识的。
在薄祁深母亲去世之前,他曾经问过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明确的说,自己只有一个孩子。
这个秘密在曲老爷子心中守了二十几年,虽然之前有过不解,现在却全然明白了。
叶星黎哪是什么薄祁寒的太太啊……她分明就是薄祁深的太太!
曲依居然绑架了阁下的夫人,她真的是……完了!
……
曲依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醒来,她惊恐的怒吼:“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不知道我爸是谁!”
白辞轻轻抬脚,曲依扑通一声跪下,她狼狈的要命,跪在了薄祁深的脚边,“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做错了什么,你……”
白辞冷冷打断:“曲小姐做错了什么?不如曲小姐再好好想一想。”
曲依是真的想不出来,她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
薄祁深坐在黑木大椅上,在一片黑暗中倏然睁开眼睛:“你把叶星黎绑到哪里去了。”
曲依脸色猛地难看:“叶星黎?!”
这个男人居然是为叶星黎来的?!叶星黎凭什么啊!
她愤怒的怒吼:“那个贱人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护着她!贱人贱人!她就该去死!她该死!啊!”
薄祁深掐住她的喉咙,“曲依,该死的是你。”
男人不再看她,而是转身交给白辞:“五分钟内我要知道地址。”
白辞点头。
五分钟后,两辆车在夜中,驶向了某个山区。
……
叶星黎许久没吃东西了,加上怀了一个孩子,那种想吐和浑身疼痛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那两个绑匪对望一眼。
现在这女人的状态明显不对,不趁这个时候制服她,还等到什么时候?
两个绑匪开始合力解开绳子。
叶星黎觉得脑袋里满是轰鸣声,她眼前一阵阵晕眩,根本什么都听不清,什么都看不见。
自然也没有注意身后绑匪的行动。
她捂着肚子,疼痛让她不断渗出冷汗,脚步虚浮,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真是糟糕,居然在这时候又开始痛了……
她知道两个绑匪看她情况不对劲,正在解开绳子,但叶星黎现在的状态实在没办法去管,她稳住呼吸,尽量让自己减少晕眩感,手机还是没信号,她只能寄希望与薄祁深——
叶星黎忽然很想他。
明明只分开了不到三个小时,她却真的很想他。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星黎深吸一口气,在那人走进的时候,准备回身踢他的膝盖,却在这时候——
一道破天的枪响传来,然后八哥猛地跌在地上,痛苦的嚎叫!
叶星黎下意识回头!
薄祁深于风雨中而来,他手中是一把叶星黎从没见过的手、枪,男人快步而来,在她面前停下。
叶星黎愣了两秒,脚下越来越软,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下一刻,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将她全身裹住,男人的气息不断蹿入她的口鼻。
叶星黎知道,自己安全了。
“黎黎,我来晚了。”薄祁深嗓音低哑,在她眉眼上吻了吻:“我来晚了。”
叶星黎原本满身的坚强,随着男人的这句话瞬间土崩瓦解,她委屈巴巴的,“薄祁深,我好疼,他们用绳子绑我,还说要把我的孩子弄掉……”
男人周身瞬间覆上了杀气。
那把抢直直的指着那两人的额头。
两个绑匪瞬间吓的脸上血色全无,不断磕头求饶,叶星黎鼓了鼓腮帮子:“把他们带回去,让他们指认曲依,然后坐牢吧。”
薄祁深嗯了一声,嗓音极尽温柔:“乖,你先上车。”
叶星黎听话的坐进了车里,白霁给她泡了一杯热饮。
白辞和薄祁深留在仓库内,男人目光阴沉,极为熟练的将子弹上膛,然后对着两个绑匪的手臂和双腿——
砰砰砰砰。
接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送去警局。”
白辞看了眼躺在地上虽然活着,却生不如死的绑匪,叹息了一声。
先生遇到太太就会理智全无,幸好太太没事……
否则,他们也不是被废去手脚这么简单了。
车上。
叶星黎小口小口的抿着热饮,委屈巴巴:“我还饿……”
白霁梗了一下,这他到是没想到,太太被绑架了,现在确实会饿,他看了看车上,觉得自己大祸临头了:“太太,车里暂时没有吃的……”
“回家。”薄祁深上车,淡淡下令,“我让小言给你烧好了吃的,回家,嗯?”
叶星黎乖巧点头。
她想起刚才的枪声:“那两个人……没死吧?”
薄祁深目光平淡:“你很关心他们?”
“他们是指认曲依的最佳人选,要是死了多可惜……曲依毕竟背靠曲家,若是没有强有力的认证物证,万一曲家用了点小手段,把曲依保住了怎么办?”
“不会的。”
薄祁深慢条斯理,语气间满是阴鸷与狠辣:“这一次,曲家保不住曲依,谁都保不住。”
叶星黎的皮肤娇嫩,所以即使她并没有怎么受伤,但是绳子把她的手腕脚腕都掐出了深紫色的痕迹。
薄祁深眉目一沉:“受伤了?那两个人打你了?”
叶星黎回忆了一下,那到没有,说到打人,还是自己打的比较凶。
她只是实话实说:“他们想拿棍子打我的头……还说要把孩子弄掉……”
薄祁深面色低沉,闭了闭眼睛。
叶星黎还以为他想说什么,却见他不再说话。
叶星黎还奇怪呢,这算是什么意思。
结果下一刻,男人忽然俯身,不顾前面还有白霁和白辞。
他将叶星黎抱住,细细亲吻她的脖子与脸颊,“对不起。”
“没有呀,薄祁深,我没……”
话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男人的下巴,滚到了她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