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千年以前
“继续说!”秦朗也很清楚自己现在身体很虚弱,已经虚到都快要站不稳了,他在这里只需要原地不动,对方就胜利了,更别说反抗。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力量反抗。
现在的丫丫甚至都已经晕倒,一动不动了。
很显然这丫头已经被耗损到即将油尽灯枯了。
“你以为你的女人就真的一切都不知道吗?”说完以后的他,继续嘴角一歪。
此时,秦朗的身后出现了一束光,这一束光之后,竟然还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样是坐在那里打坐,然后闭目养神。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婉儿。
一时间,两个女人出现在这,这对于他简直是天大的打击。
因为这是他都割舍不下的女人啊!
他对两个女人都是亏欠的,严重亏欠的。
“看到了吗?这也是你的女人!”东方现在的话是阴阳怪气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秦朗现在越发愤怒了,虽然身体虚弱,但是丹田的内气开始躁动起来。
不但躁动,还在渐渐的往外溢出来,一点点的流逝。
要是丹田的内气全部流逝出去的话,他会很快消亡。
因为全靠丹田的内气活着。
这是他的命。
“哈哈哈哈……我要杀死你,但是杀死你之前要折磨你,狠狠的折磨你,看到你痛苦,看到你崩溃,看到你癫狂,再看到你灭亡。”这家伙的话说的是相当的疯狂,甚至还带着一种嚣张。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秦朗知道,一百年前那一次交手并非自己得罪他的时候,那一次交手不过是一次冲突,还不至于到这种血海深仇的地步。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根据逻辑推算,他既然在他出生之前就到了白云观,也就意味着秦朗还没出生他就开始蓄谋了今天,所以……这难道是前辈的恩怨不成?
“是因为我父母吗?”秦朗问出这话的时候,浑身都是颤抖的。
因为他从来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
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白云观。
作为人类的肉体,他倒是知道自己的人类父母是谁,但是他作为长生人,他从来不知道只是谁的子孙。
当初他问过师父,师父的回答总是含糊其辞的,甚至说的很模糊,还说他也不懂,只不过是老天把他送来了白云观而已。
所以师父这件事一直都是逃避的。
“不,跟你父母没有关系,而是跟她有关系!”说完以后,他看了一眼白玉兰。
这个眼神中,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的。
这话,不光秦朗不解,就连茅徳乾都完全不可思议。
因为白玉兰不是长生人,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而已。
和当初的事情完全沾不上边啊。
“不可能,她是凡人!凡人难道得罪你了?”茅徳乾立即反对。
此话一出,东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们难道忘记她的另一个身份了吗?她现在虽然是凡人,但是……她可是紫微星下凡,这紫微星一千年才下凡一次,我可是从一千年前就开始等了。终于等到了现在。你们以为我做这些隐忍是为了针对你们吗?你们想多了,你们在我的世界里,不足挂齿,甚至我想要灭掉你们是易如反掌。可她不一样,她一千年才能遇到一次,所以我到白云观这些年等的是她,而不是你们!”
这话让人心中是更加的不解起来。
其实按照秦朗和茅徳乾的脾气,早就要和他干架了,只可惜现在身体不允许,出了和他在这里继续哔哔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问清楚一切,好待会死的不那么不明不白。
“哈哈,你说的太牵强了。一千多年前就算你知道她会下凡,可是你知道她会下凡到哪吗?你知道一千年后就一定会和秦朗结婚吗?”茅徳乾质问。
这也是秦朗想要质问的。
这时候他的表情显得是更加的得意了:“当然知道了,哈哈哈,那是因为你这次劫难就是她,她就是你的天劫!因为她会把你带来这个让你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地方,让你死!所以紫微星就是你的天劫!”
这话,让秦朗更加是不可思议,就连茅徳乾也是完全不敢相信:“胡说八道,师父说了,只有她能解救他。”
这确实是师父说的,不然秦朗不可能入赘白家,去当她的上门女婿。
“是,确实是她能救他,前提是她能做到不被你们遇到,只要你们不遇到她,你这一次就不会遭遇这种完全没有胜利可能的天劫。也永远不会进入这万魂洞。所以,你们搞反了顺序,知道吗?”
这话,对于秦朗和茅徳乾都是无法接受的。因为这话是在告诉他们,玉兰害了他们。
秦朗无法接受这一点,无法接受白玉兰才是祸端。
秦朗心中一直认为自己才是这个祸端,一直认为是自己把灾难带给了这些女人。毕竟他前面所有的女人都是因为他的天劫而去世的。
要不是因为有这些女人,他早就死掉八百次了。
所以,他的心中这些女人都是他的恩人,而不是带给他灾祸的人。
况且这些日子和白玉兰相处了那么久,他知道白玉兰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甚至没有任何邪念,这种灵魂纯净的女人,他身边都没有遇到过。
“你如果真想要我的命,我愿意给,我也不挣扎,只求你放过这两个女人,她们是无辜的!”秦朗是真的害怕这俩女人被他伤害。
“哈哈哈哈……你似乎忘记了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了。”这家伙完全就像看小动物一样看着他。
秦朗没有说话,他知道他会回答自己。
“你忘记了问我,自己灰飞烟灭以后,会发什么?”他再次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是啊,秦朗灰飞烟灭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因为他还没有灰飞烟灭过,就算灰飞烟灭了,他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了。
“会,会发生什么?
茅徳乾紧张的问,因为他嗅到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