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雨风云
无恶不作七人组已是两死一伤,剩下的四人不敢再大意轻敌,纷纷背靠着背警惕着四周。尽管这样的防御限制了季泯原的优势,但是比拼力量的话,季泯原也不会惧怕他们任何一人。
只见季泯原夺过被击杀之人的长剑,转手又是一字惊虹一剑朝着剩余的四人组轰杀而去,。速度之快彷如闪现一般,随而出现在他们的上空,时而出现在他们的身侧。
不过,如此出其不意的攻击仍是被四人组尽数防下,尽管他们身上都略有伤痕,但是季泯原对他们所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小子就是仗着宝靴对我们偷袭,只要挡住他进攻的方向,时间一久,就不信他的速度还能这么快。”
“不可大意,这小子敢来天隐山,必然有一定的底气,千万不能把他当作寻常的炼精三步来看待。”
“说这些有什么用,一昧的防守也不是办法,必须抓住这小子,一刀了结他。”
“小心,那小子向我杀来了。”
事到如今,这四个人还在说着一些毫无用处的话语,而不是想办法解决问题。这也就注定了他们的命运,要被季泯原斩落于剑下。
果然,季泯原趁着他们分神说话的当口,先佯装攻击其中一人,实则在接近的瞬间转攻另外一人,七星连珠一式再次赫然出击,一剑贯穿了他们的胸膛。
这可谓是个个击破,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和稷望着季泯原不费吹灰之力击杀无恶不作七人组,心中也是骇然不已,一直不服季泯原的和稷在此刻也是情绪复杂。
和稷心里仍在与季泯原做对比,倘若换作是他面对无恶不作七人组,恐怕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尽管他愿意去相信季泯原是穿了宝靴的缘故,但是这也仅是一种猜测。
与此同时,季泯原在击杀无恶不作七人组之后,将他们身上稍微有些价值的东西尽数搜刮干净。随后,季泯原鄙视地望了和稷一眼,不慌不忙地向引玉和章希楠所在之处走去。
季泯原与和稷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和谐,这次又撞上和稷对章希楠见死不救,两人的关系更是降至到了冰点。
和稷对季泯原的态度极度不悦,可是他碍于季泯原之前的超神表现,已不敢再多说半句为难以及嘲讽的话,甚至是打声招呼也不敢。
伍长路对季泯原的战斗表现也颇为惊讶,但是他却没有像和稷那样一声不堪,反倒调侃道:“季兄弟真是好手段,以一敌七,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
季泯原无视了和稷,自然也不愿与伍长路搭话。
伍长路对此不以为意,继续道:“季兄弟可知这无恶不作是谁的手下么?”
季泯原可不忌惮这些,走到引玉和章希楠跟前,轻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引玉说道:“没什么大碍,我已经给他服食了丹药,只是伤势有些重,没那么快醒过来。”
季泯原点头道:“若是我们晚来一步,恐怕她已经死了。”说罢,心中一股怒火中烧,想起伍长路之前说的那句话,转而朝着浅滩的另一岸,问道:“是谁?”
虽然季泯原的回答来的有些晚,但是对伍长路来说却是达到了目的。
“无恶不作、贪得无厌、为非作歹,这三个队伍都是雨风云所创建,其目的就是让这些人为他搜刮钱财、强掳女子,你现在将无恶不作斩尽杀绝,可是彻底得罪了他。”伍长路张口就是抛出一大堆的信息,但是关于这个雨风云来历却没有透露一点。
季泯原闻言冷哼道:“若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所为,莫不成你想去告密?”
毫无疑问,季泯原知道伍长路这是想利用自己,尽管他也想知道雨风云的下落,也不介意沦为伍长路的刀,但是执刀之人必须是他自己。
伍长路被季泯原反将一军,不禁一阵愕然,随后大笑道:“这是自然,季兄弟的英勇表现,可是越多人知道越好。”
季泯原说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着。”
伍长路没有去计较这些,继续道:“季兄弟可知雨风云的来历?”
季泯原回答道:“正等着你说。”
伍长路“呵呵”一笑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此人是天隐山的弃徒,每次天隐山考核,他都会出现,杀掉最为出众的选拔者,而他也自然而然成为了天隐山的终极考核目标,只要能击杀雨风云,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都可以进入天隐山,而且还有一次拔剑的机会。”
季泯原闻言疑惑道:“拔什么剑?”
“人皇之剑。”尽管伍长路不相信季泯原会不知道拔什么剑,但是依旧十分郑重地回答。
确实,季泯原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同时他也很想知道雨风云作为天隐山的弃徒,又是为何要杀天隐山的选拔者,同样又为什么天隐山不直接派人解决这个隐患呢?
显而易见,在雨风云的背后必然有一段故事,而这段故事极有可能藏着一个秘密。
想到这些,季泯原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这个雨风云,看看这个终极考核目标会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一直被无视的和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雨风云的实力很强,据说已经无限接近融神之境,甚至有人说他已经融神成功,就连天隐山的融神境强者都无法击杀他。”
季泯原闻言眉头一皱,望着和稷的眼神莫名有些同情,难道这就是他不敢营救章希楠的理由么?
伍长路对和稷的说法却不敢苟同,质疑道:“这只是谣传,雨风云利用处子元阴修炼魔功被逐出天隐山,虽然他的实力很强,但是天隐山不可能放任他突破融神境而不管,所以我断定他应该是纳气第六境。”
和稷讽笑道:“即便是纳气第六境,那也是我们无法触及的力量。”
伍长路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的行动就已是证明他的决心。虽然不知道伍长路与和稷都是丰州赤焰军的一员,但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气概却截然不同。
当然,这不能只看外表,而是要看发自内心的决绝。
忽然,季泯原问道:“你与雨风云之间有什么仇怨?”
伍长路顿时脸色阴沉至极,缓缓道:“两年前的天隐山考核途中,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被雨风云给杀了。”
和稷闻言一惊,脱口而出道:“她可是……可是……她。”
伍长路打断和稷的话语,冷声道:“原来你也记得这件事,但是我不许任何提起她的名字。”
和稷沉默了片许,语气十分沉重道:“我从军营出来,也是为了她。”
伍长路鄙视地望了和稷一样,讽笑道:“逃兵就是逃兵,不要找任何借口,更不要用她来做为自己叛逃的理由。”
和稷反问道:“那你呢?”
伍长路说道:“我也一样,就是一个逃兵,只要能报仇雪恨,我自会回军营领罪。”
和稷的决心似乎也更强烈了一些,道:“我也一样。”
果然,和稷与伍长路都是带着目的性而来,而且还相当纯粹。
至于这其中缘由,既然和稷与伍长路都闷在了心里,季泯原也索性不再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