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声名鹊起
“航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还记得我们两个人刚见面，第一次玩过家家的时候，航哥哥你……”
妮妮红着耳朵，羞涩地跟在齐航身后，边走边说。
良久，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眨巴着迷人的大眼睛，充满疑惑，顺着视线扫过。
那里，空空如也，好像什么也没有啊。
鱼已上钩！
齐航的嘴角划过一丝隐含的笑意。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只是以后必须得加强戒备，齐航也不清楚那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混进来得。
有可能是在他进京那段时间，当然也有可能就是趁着刚才的混乱。
因为要精心筹备父亲的寿宴，这里已经很没有开启。
不过幸好里面没有子弹，要不然那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
“肃静！”
翌日清晨，齐氏私塾内，一名虚发皆白的老先生正在授课。
包括齐航，里面大大小小坐满着数十名子弟。
而就在不远处的角落，斜刺里一道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忽然自作聪明地钻入桌底，悄悄朝前攀爬。
嗯？
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胡闹？
眉头挑动，这掩耳盗铃的一幕，恰恰发生在老先生的眼皮子底下，顿时觉得十分好笑。
假装视而不见，倒是要好好看看那小家伙到底要做些什么。
齐浩轩显然还不知道危险将至，目光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荷包，心中却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哎，就是看不见我。
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无论如何，就是睡不着觉。
怎么办？
根本就无法安然入眠！
抓耳挠腮，想尽一切手段，始终没能得逞。
最后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被折磨得即将崩溃，再也按耐不住愈演愈烈的无限好奇。
航哥哥的荷包究竟是什么？
该不会真是个法宝吧？
里面的空间到底有多大？
为什么总是能不断地往外掏出各种东西？
还是要偷过来仔细研究研究，应该不会生气吧？
谁知道？
没事的，管他呢！
窥觑已久，强烈的探索欲望趋势着他继续挪动，伸出手臂，向梦寐以求的宝物抓去。
……
齐航无动于衷，但他表面上看似无意的举动，却还在持续地发酵。
起初，就连齐唐也只是以为，那不过就是一场自己儿子搞出的闹剧。
然而随着事态的发展，令他不得不产生怀疑。
“哎，你们听说了吗？”
“怎么了？”
“发生这么轰动的大事，你们居然都不知道？”
“啧啧，未免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玛德，到底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
“就是，再不说我们可走了，你自己个儿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就是！”
“哎，别介啊，我说我说，会稽齐家的公子乃是天上的文曲星君下凡，神童降世。”
此刻的越州，整个街头巷尾，不管是市井商铺，还是客栈驿馆，到处都流传着关于齐航的书法和诗句。
宴会上的种种事迹，诸多神奇，包括齐航的言行举止，语气神态，全部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一传十，十传百，直至晚间时分，基本上已经算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唉，看看别人家孩子，再瞧瞧你们，一个个不成器的的东西，都给我滚出去，今天晚上不准吃饭！”
痛心疾首，以齐航为榜样，众多的世家望族，豪门士绅，全都在拍桌子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表情。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吾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乱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相别时圆？”
“月有阴睛阳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而几乎所有的青楼妓院，凡是烟花之地，歌姬们无不在弹颂着齐航的词曲。
……
“呃，亲家啊，你看这事……”
此刻，齐府的正堂会客厅上，卢俊义不得不再次厚脸皮，觍着脸登门拜访。
以往的齐家，虽然仍是书香门第，又是名门望族，但毕竟已经日渐落魄，慢慢呈现出颓势。
因此，当初两家老爷子开玩笑似的一句戏言，也就无人提出异议或者反对。
现如今，齐老爷子不在，他是真怕东山再起的齐家会当众悔婚，并且否认这门娃娃亲。
“嗯，卢家主尽管放心，大可不必为此担忧，我们齐家也绝不会做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里便是童烧酒的配方。”
“亲上加亲，我们两家算是合作关系，今天你就暂且先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咱们改日再谈。”
“至于他们两个人的婚事，都还小，莫不如再等几年。”
果然，尽管齐唐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当真是要悔婚！
也罢，本就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算不上什么。
却也是情理之外，目的已经达成，没想到这么顺利。
在商言商，到底是个商人，既然事已至此也是你退而求其次，赚钱谋利才是根本。
……
“啪啪啪！”
“啊——”
寂静无声的学堂上，不时响起戒尺打击掌心的肉痛，一道道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喊。
“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保证，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别再打了。”
“航哥哥，救我……”
讲台边，老先生握着齐浩轩的小手还在使劲教训着他的偷窃行为。
……
“啊，非礼呀——”
第二天，齐航刚刚想要起床，没想到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绝美的悄脸，正倒着趴在自己面前。
此时的妮妮双目充满血丝，红通通的噙着泪水。
“哼！”
“我就是要非礼你，怎么样？”
“怕不怕？”
“再说自古只有男人会非礼女人，哪有女人非礼男人的道理？”
“说出去谁信？”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肯定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哈哈！”
见齐航苏醒，又听见他的调戏，索性咬牙豁出去，狠狠扑过去啄了一口。
“航哥哥，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就一个，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保证，绝对不可以不要我。”
“真的，不要抛弃妮妮，妮妮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