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可挽回的局势
()猿飞日斩面临着两个选择,第一,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所有木叶之里的村民,但是这样做肯定会被底下的某些人反对;第二,继续保持这种对外封锁的消息,但风暴一旦来临,整个木叶之里就是猝不及防,无论哪一种做法似乎都不是最好的选择,究竟是人命重要?还是暂时的安定重要?猿飞日斩的心中也拿不定主意。
“您老既然把我找来,那就应该是想要听到我的看法,我的看法是不要再瞒着下面的人,或早或晚他们总会知道,但如果告诉他们这件事情的不是您,那他们可就避免不了要流血,要死亡的结果了!“,许成杰说道;
其实这一刻憋在许成杰肚子里的话,可远远要比他说出来的话难听多了,是你的人民在被屠杀,是你的家园惨遭掠劫,你这个主事的都不担心,我一个外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活该你们全都见鬼!当然这些话,许成杰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木叶的人根就在木叶,如果我们走了,留在这里的一切该怎么办?”,猿飞日斩不能像许成杰这么潇洒,他身上肩负的东西,是许成杰这个外人所无法知晓的。
“只要木叶的人还活着,走到哪里都还可以重新开始,可如果留在这里,也许他们就没有机会了。”,许成杰说道;
“让我再考虑一下!这不是一个好做的决定!”,猿飞日斩说道;
殷红被守备团的士兵带到了指挥部,因为他们在殷红的包里面找到了还残留着血渍的钢丝,而找到她的时候,她手上的钢丝正从一个人的脖子上拉下来,同时掉落的还有一个里面穿着军装的摩尔苏克人,由于殷红本来就是一的幸存者,所以艾利亚斯很快就找到了属于殷红的资料!
“她就是那个幸存者,全村人就剩他一个了,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就用这个东西把一个人的头切掉。”,亚邦说道;
蒋学锋蹲在殷红的身边,细声的问道:“我想你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在什么地方,但这真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把他们交给我们,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
蒋学锋感到自己说着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作为一个有守土之责的军人,他觉得有愧于这些本该被他保护的人!
“我们一村人被他们碎剁,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保护我们,说得好听,那个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殷红说道;
“丫头,嘴上积德啊!”,亚邦说道;
“现在积德,为谁啊?我们全村人都死光了,不怕嘴上缺德带来的后果了,我再也没有一家人可以死了!”,殷红靠在墙边,有气无力。
眼红忽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哭了出来,哭了一阵,抹去了眼泪,说道:“他们扒了我们村子里人的衣服,我认得出来,我去帮你把他指出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要杀了这帮畜生,答应我我就去,如果不答应,我就不干了!”
“司令,国际条约规定,我们不能虐杀战俘!”,塞利提醒道;
“别跟我提什么国际条约,国际条约什么时候又准许他们可以公然入侵我们的领土和国家,他摩尔苏克人做到了吗?摩尔苏克人就是一群一边对你挥舞屠刀,一边还在叫着我带给了你民主自由和平的无耻强盗!我答应你,只要你把他们指出来,问到了我想要知道的情报,他们交给你处置!”,蒋学锋说道;
殷红满意地笑了出来,那抹笑容在亚邦的眼中,看起来是那么毛骨悚然????
约定接头的时间到了,周志辉和许成杰互相交换各自的情报,同时也把情报综合起来,看能不能用一条线把这些事情给穿起来!
“这两天我去了里布鲁鲁比较近的两个地方,那里的守军似乎有撤退的迹象,你这儿呢?”,周志辉问道‘
许成杰摇了摇头,如果边境的驻军要撤离的话,凭许成杰的观察力,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但他也相信周志辉的情报,周志辉曾经是东陵国保密局的特工,对于情报分析和判断,他有自己一套独特的办法,而且绝对可以保障不会出错,作为情报员来说,许成杰是自认比不上这个特务的。
“如果这一带的守备军没有要撤退的准备,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这里的守备军没有接到这个命令,二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命令,如果要以我来说,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更大。“,周志辉说道;
“看来这一带的边境守备军给你的印象实在是不好啊!“,许成杰笑着说道;
“有什么样的军队就会有什么样的指挥官,这种人到哪儿都会有,火之国不是特例,很稀松平常。“
“老周啊!我记得你的老婆和孩子现在都还在东都城的监狱里对!“
“干嘛忽然扯到我身上?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件事?“
“听我一句话,走!回东陵国去,去东都城,去一家团聚,别再留在这个地方了!“
“那我们一起走,我们是一起来的,没道理把你留在这个地方,况且你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报了。“,周志辉似乎预见了许成杰要做的事。
“你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你没必要陪我去冒这个险,在其位谋其事,我现在既然在这个地方,就注定了我不能无所作为,也许你说得对,就算在城里开上一炮,这里的人也会当做是一阵惊雷,但我还是必须得去做!“
“你和黄若谦真是一对好兄弟,都喜欢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但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周志辉问道;
“我暂时还不清楚木叶村在这件事情当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不过我想既然有人找上了木叶,那么木叶在这件事情当中就一定扮演着某种角色,不用等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这一次就算我们想等,有的人也不能等了,答案就在我们眼前了,躲也躲不掉,趁着这两天还有时间,你赶快走!“,许成杰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考试!“,许成杰在厨房里听到漩涡鸣人说要参加中忍考试,差点没把手上的锅给掉在地上!
“可我记得你成为下忍也没有多长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可以升成中忍吗?还是说木叶的规则比较特殊。“
“我们木叶可不是个讲究年功序列的地方,只要是有本事的人,就算你要当上火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漩涡鸣人兴奋地说道;
“喔!我还以为你说要做火影只是句玩笑话而已了,想不到你还真有机会啊!“,许成杰笑道;
“连你也觉得我有做火影的资质吗?”,漩涡鸣人又一次燃了!
“呃――理论上的确有这个可能性,不管怎么说,能去参加这样的考试也是一个可以努力的机会,好好加油,顺便预祝你能够如愿以偿!”,许成杰继续将注意力埋回了做饭这件事情上,但眼神中凝聚的忧患却越来越重!
许成杰这两天变成了三代办公室里的常客,准确点说前面一段时间是被三代火影请进去,而现在是他主动去找猿飞日斩,许成杰有疑惑,所以他必须从三代目那里得到解答!
“你不是没有看到现在越逼越近的危险,可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召开这么大的集体活动,恕我直言,这样做等同于引狼入室!”,许成杰说道;
“这是五影大会最终讨论的结果,这一次考试的方式、场地、监考人员和考生全都经过了我们的严格把关和调查,没有什么问题的。”,猿飞日斩说道‘
“看起来你一样对于这次考试没有什么信心,既然如此大可以推却,何必一定要揽下来呢?”,许成杰问道;
“孩子,你还并不懂得所谓的政治和在这里面为人处世必须要遵守的东西,等到你明白的时候,或许你会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
“但这是在所有人的命赌,一旦赌输了,木叶可就会从这个国家的地图上消失,就像一那样!”
“我会做好准备的,尽量保存下木叶的有生力量。”,猿飞日斩说道;
许成杰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他能从猿飞日斩的话语里听出他正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关于取舍,究竟该抓住什么?又该放弃什么?只有猿飞日斩自己心里清楚。
但这个时候,木叶村的警报忽然响了起来,许成杰和猿飞日斩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计算错了,对手压根不是在等待这个机会,而是选择直接进攻?
当许成杰赶到村口的时候,几个忍者单膝跪倒在村口的地方,从装束来看,这几个人这绝对不是木叶村的忍者。
“我们是天诛集团的忍者,有重要的情报面呈三代火影大人,请让我们见他,拜托了!”,忍者单膝跪地,在忍着的世界中代表着没有敌意和恳求的意思,通常忍者不会做这个动作,因为一旦做了这个动作,则表示了这个忍者的完全屈服!
许成杰的手机响了起来,打这个电话来的正好是猿飞日斩,他有些好奇猿飞日斩怎么知道这个电话的,不过转念一想他们肯定会有自己的侦查方式,心里也就释怀了,猿飞日斩要求把这个电话交给守卫在村头的值班忍者,那名忍者接到电话后,很快就把这几个忍者毕恭毕敬的带了进去,当然,才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许成杰,又跟着回到了那里,这一次许成杰倒是真不知道三代火影大人又究竟为了什么找他?莫非猿飞日斩是要许成杰当他的免费参谋吗?
“天诛集团忍者彩女奉主公之命带来信物和口信,主公说只有见到这个东西,大人才会相信我们带来的消息。”,彩女交出了一个竹筒,竹筒里面安放的是一卷羊皮卷,顺带了一块雕刻着奇怪图案的皮,如果许成杰没有猜错的话,这块皮应该是人皮!
猿飞日斩看了羊皮卷上的内容,神色越加凝重,叹息了一句:“已经晚了,如果能够早点到,或许木叶还能躲过这一劫,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许成杰接过了猿飞日斩递过来来的羊皮卷,用最快的速度浏览了一次后,他才明白了猿飞日斩话中的真正含义,他忽然感到这个看不见的对手非常的可怕,因为还没有见面,他便每一步都计算到了,他针对猿飞日斩的身份、习惯、个性、处理事情最有可能的方式都有一定的了解,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中,换而言之,不管许成杰再怎么努力去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这些事情还是会发生,因为从那个家伙制定计划的那一刻起,整件事情的主动权就已经不在猿飞日斩的手上了!
“什么人这么熟悉你?什么人对你或者对整个木叶村有那么大的仇恨?别否认,任何一个脑子稍微转得快一些的人都能看出这两点。”,许成杰说道;
“是我的一个不成器学生,当初他说会回来,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猿飞日斩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也许那又是一段更加遥远的往事了,不过看起来这个人和猿飞日斩的关系应该不单单是仇恨这么简单才对。
厉兵秣马,枕戈待旦,这是猿飞阿斯玛在摩尔苏克的势力范围看到的景象,从他偷偷潜入对方的集结地点得到的情报来看,摩尔苏克人的进攻就会是在这一两天的时间了,猿飞阿斯玛是一个出色的猎手,他有一种能够嗅到危机和天敌的直觉,而这一种本能,在遍地狼烟的世界里,似乎有不少人具备,不过有的人利用这种本能来躲避危险,而另外一些人则利用这种本能来战胜对手,阿斯玛显然属于后者,因为他知道,整整一个村的人是不可能完全躲开对手攻击的!
他必须立刻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应该知道的人,他知道在即将开始的战争中每一个人都可能死,但是就算要死,也不该是送死和找死!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这个注定很庞大的数字,尽量压缩到一个最低的限度!
阿斯玛遁入地下,可在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敌人的气息,他已经被发现了,而且发现他的,是和他有着同样职业的人!
异常激烈的厮杀开始于地底,地面上的一切却都风平浪静,没有丝毫的异动,地面之下忍者们穿行的身影犹如蛰伏在土里的毒蛇,如果有人不小心走入这个地方,一定会被这种地下有怪物的感觉吓得落荒而逃,除了他们这些正在厮杀的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地底下究竟在发生什么事?
土层爆裂,一个人的手臂被斩断之后抛出了地底,紧接着是骇人的鲜血和诡异的闷哼,这些声音在还没有天色还处于一片朦胧的黎明之前,让人感觉到恐惧和森冷,这些声音无异于是鬼哭狼嚎,但偏偏却是一个人生命终结之前的最后遗言,最后一次,一个人的身体从土层断裂的地方猛然跃起,那是一个死人,而在死人之后跃出来的,就是猿飞阿斯玛,他浑身浴血,分不清究竟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只不过从他丝毫不慢的速度来判断,阿斯玛应该没有受伤!
他的身影窜入了茂密的丛林里,留下的残影不断在树丛之间闪转腾挪,不时朝着自己身后发出苦无和手里剑来阻挡紧追不舍的忍者,其实不管如何,双方或追或逃,在这途中做出动作都会减慢自己的速度,不过攻击的一方占据着主动,他可以将这种速度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频率上,所以看起来阿斯玛并没有减慢自己的速度,但是追在他身后的人却渐渐被他甩得有些远了,他们仍然锲而不舍的追了一阵,知道看着阿斯玛的身影诡异的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快回去告诉宗主,看来我们的行动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其中一个忍着说道;
几个忍者的身影很快返回了来时的路上,猿飞阿斯玛当然没有走远,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走,他做出了一副甩得人家老远的架势,其实就是为了给对手造成一种自己已经逃掉的错觉,其实仔细想想就该知道,普通人哪有写这么快的速度,既然在速度上大家半斤八两,那也就只能在阴谋诡计上胜人一筹了!
猿飞阿斯玛其实对于这些忍者嘴里的宗主还颇感兴趣的,他也很想去见识一下这个神秘的家伙,但是这个时候他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没有耽搁,立刻朝着边境的方向走去????
亚邦觉得把这些摩尔苏克人交在这个有血海深仇的女孩儿手上真不是一件人道的事情,当这些家伙被殷红一个个的点出来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人的下场不妙了,可是这种钝刀子割肉的痛苦,还是让身体和心理都没有做好准备的他感到由衷的不适,说钝刀子割肉那是有些夸张了,因为殷红用来切除这些人肢体的钢丝还算是比较锋利的!
询问室里,桌面上摆着几根人被切断的手指、脚趾、甚至还有耳朵,伤口正在泊泊流血的摩尔苏克士兵大声惨叫,带头的那个终于开了口,“我们是摩尔苏克合众人,我们要求享受战俘应该享受的待遇,你们这是违法国际公约的行为。”
“前年你们刚刚入侵风之国的时候,在一个叫武庄的地方,你们屠杀了三百个手无寸铁的风之国国民,你们有跟他们讲过国际公约吗?前天的时候,你们为了装扮成逃难的难民潜入布鲁鲁,杀掉了一整村的人,那个时候国际公约在哪儿呢?你们过去做过的事情,数都数不清楚,犯下的罪行难以饶恕,现在你跟我讲国际公约,晚了,我知道你们嘴硬得很,肯定不会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问了。”
蒋学锋用下巴指了指正在切割掉一个摩尔苏克士兵脚板的殷红,说道:“知道她是谁吗?老天有眼,你们当初没把一屠干净,留下了这么一个独苗,今天落在她手上,那叫天报应你们这帮没卵蛋的家伙,就等死你们!”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放过我!”,终于有人撑不住了,大声求饶!
这时塞利走了进来,低声在蒋学锋的耳朵旁边说了些什么,蒋学锋笑了一下,对这些摩尔苏克人说道:“已经晚了,有人比你们知道的更多,他现在就在外面,所以你们对我没用了,你们的生杀大权现在就握在这个姑娘手上,还是多求求她,事完了之后,找人把这间屋子打扫了,别留下些什么!”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天亮之前,这些声音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