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往事秘辛
不老泉边，孙毅看着水中少年的玉色双短角，短角约有一指长，有一个分叉，和鹿角仿佛。孙毅用手摸了摸，有些怒气道：“空，给我个解释！我这样，如何行走天下？只怕不出三天，就被人当做妖怪给斩了吧！”
“放心，不会的。”空的声音依旧平淡：“此界人族俱都如此，或多或少会有些兽类特征，你若没有，才是异类。”
“什么？这…怎会如此？”孙毅诧异道，他有些无法理解，难道此界人族俱为人…半妖？
“这就要从世界说起了。”空侃侃而谈：“此界可不简单，曾经差点从芥子界晋升为虚界，从第五次级混沌进入第四次级混沌，只是可惜最后功亏一篑。”
“芥子界？虚界？世界也分等级？是依据世界强弱划分的吗？只是混沌怎么也分等级？”世界分等级孙毅不算太惊讶，毕竟世界有强有弱，但混沌…在孙毅心中，混沌向来都是危机四伏的，但略加思索，却是明白了过来：“世界强弱不等，自然不可能存在同一个混沌之中。”
“不错，世界每时每刻都会收到混沌无意识下的压力，因此世界不会在同一个混沌之中。”空解释道：“混沌经过世界的过滤，会出现弱化，这便是次级混沌的由来，不过次级混沌与原来混沌，并不处于同一时空，因此诸天无限。
所谓混沌，其实分为六个等级，由低至高，自第五次级混沌至混沌分别为：幻混沌、虚混沌、真混沌、初混沌、始混沌和原初混沌。
原初混沌，也叫原始混沌，起源混沌。这才是真正的混沌，这一混沌之中唯有盘古镇压三千神魔开辟的洪荒祖界。
始混沌，比原始混沌低了一个级别，其中的天地称为始界。
自始混沌开始每一层混沌也分为无数层隔，自初混沌开始每一层隔内还会拥有数量不等的隔间。可以类比为楼层与房间。一个隔间就拥有数量不等的天地世界宇宙。
不过说是层隔，也只是相对大神通者而言，其实一个层隔乃至隔间就是一片无垠混沌。
始混沌层三千层隔，没有隔间，也就是三千始混沌。每一个层隔只有一个天地大世界与数量不等的附属天地世界，天地世界晋升到这一阶段极其艰难，至今不曾出现。
每一个始混沌层隔都对应一个初混沌层，即一共有三千初混沌层，而每一个初混沌最少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隔间，即一个初混沌最少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初混沌，最多也许百万。
每一个初混沌内都有无数天地世界，称为初界。所谓的称霸诸天称霸多元宇宙其实大都只是称霸初混沌的一个混沌层隔甚至只是隔间而已，顶多也就是称霸一个始界所下携的那一个初混沌层罢了。
世界晋升这一等级基本上就是顶点，至今也未出现。
每一个初混沌下携一个真混沌层，其中世界称为真界、仙界。每一个真混沌拥有的层隔至少过亿，多则百亿，而一个层隔拥有的隔间天地不等，少不足十个，多不可计数，全看世界晋升情况，世界晋升这一等级还算简单。
真混沌下的虚混沌隔层不可计数，其中世界称为虚界，共分为虚界、风虚界，火虚界，雷虚界及巅峰雷虚界五等，也叫中世界大世界。每一个隔层所拥有的隔间世界也不可计数。
虚混沌隔层下携的幻混沌不进行计数，一是宛如泡沫，随生随灭，二是实力低微没有计算的必要。对了，也就是你如今所在的这种世界，对应的便是幻混沌，有幻界、芥子界、小世界等诸多名称。
人求长生，世界又何尝不求长存呢？”
“所以…这个世界‘飞升’失败了？”孙毅尽可能用自己理解的话问道。
“没错，世界空间、壁垒太过薄弱，进入虚混沌(第四混沌)的那一瞬间，此界便被混沌入侵，嗯，简单来说也就是，天崩。此方世界不得不退回第五混沌，而第四混沌的混沌气已经入侵，最后导致了此界人族血脉异变。如今还算好的，最开始的那一阶段，人起码有一半兽类特征。”
“等等，难道只有人族血脉异变？不可能吧？”孙毅不解道。
“确实只有人族血脉异变，而其他飞禽走兽等生灵血脉则是强化乃至返祖，这要从人族由来说起。
人族乃是以盘古元精为主，混合三千神魔血脉造就，三千神魔与盘古乃是洪荒生灵始祖，哪怕是洪荒所谓的天生地养的先天神圣，也是因盘古与三千神魔而生，更遑论六大混沌无尽诸天的生灵了。开天印记烙印大道，此后诸天开辟皆仿洪荒而化，后续发展可能有所变故，例如有的世界毁灭又重开这种世界轮回，但源头却不变。
不过洪荒生灵都是无意识自我诞生，神魔血脉相对稀薄，更不必说因开天印记而诞生的无尽诸天生灵。
哪怕是在洪荒，也唯有人族乃是特意诞生，血脉强大。同龙族、凤凰、麒麟、玄武、朱雀、白虎等开天六族并称七大至高血脉。
不过人族虽然血脉强大，但因为三千神魔血脉同盘古血脉相互制约内斗，反而表现平庸，但相应的人族从来不受血脉限制。
但此界混沌气入侵，轻微的打破了这种平衡。使得有的血脉稍占优势，胜过其他血脉，所以人族出现不同程度的异变，出现野兽特征，也因此有的听力敏锐，有的速度快速等，当初世界覆灭在即，飞禽走兽逞威，这类异变不知救了多少人。”
“原来如此，”孙毅了然的点点头，虽然听起来太过神异像是胡编乱造，但考虑到自己穿越的事实，孙毅相信了这份说辞：“那天崩之后呢？是不是有个人身蛇尾名叫女娲的大神通者补天吧？”孙毅戏谑道。不过想想，人身蛇尾在此界好像不是不可能啊……
“不错，正是女娲补天。”谁料空倒是确定了这一说法：“但不是圣人女娲，只是此界世界意识造就的救世者，之所以也叫女娲，只是为了借力——圣人名讳不可轻言，呼名即知。莫说圣人，便是仙神中的大神通者，也不可轻辱。
以女娲为名，行补天之事，等于借圣人之势，冥冥之中自会有所助力。
姓名，尤其是大神通者的姓名，乃是最短的通神之咒。承名即承命，与大神通者同名，要么平庸，要么就会被大神通者影响，承其命。”
承名即承命？孙毅不由默然，他想起了记忆里的异世与穿越前的此世，诸子百家，秦皇汉武…这是不是某种程度的承名承命？
“那些与大神通者承名承命者，最后是不是被转化为所谓的化身，身死魂灭？”孙毅想起一些小说设定，语气讽刺的道。
“转化化身？什么邪魔外道之行！不会！”空直接道：“虽说承名借力，承命同行，但其依旧是独立的存在，算是大神通者之族人，只要不败坏其德行，只需以此大神通者为姓，便可了断因果承负。
就好像姓氏之中相当一部分是以官职封地国家变化而来，后人也可因此得到大神通者冥冥之中的奖赏，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当然，若是做出败坏德行声名之事，无形之中的惩罚也是可怕至极。
例如那些打着什么投影化身的冠冕堂皇旗号行此杀戮之事者，真被那些大神通者本体所知，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如此…”孙毅点头，这可真是无本万利，但也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不然反受其害：“对了，此界补天，是否也是用的五彩石？可有剩余？剩余的在哪？”
多想无益，孙毅不再多想，而是打听起五彩石，这种至宝，若能得到，对修行必定大有益处。
“不是。”空否决道：“五彩石……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此界这么薄弱的空间，哪里用得着五彩石？补天用的是混沌气所化的先天五行之气，此举一举两得，一方面用来补天，同时消弭世界内混沌气。嗯，最后这先天五行之气形成了五颗晶石。”
“哦……”孙毅了然的点了点头，忽然又挠头道：“唉？怎么扯到这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我会长出鹿角呢！我可不是此界中人。”
“首先我要纠正你，你那是龙角，不是鹿角！至于为什么如此，这就与不老泉有关了。”
空解释道：“你先天不足，为了弥补这份不足，夯实根基，我用此不老泉内的龙凤之泪与地脉之气为你洗礼身躯，结果你收到龙泪所含的真龙气刺激，于是龙族血脉稍稍复苏，你的相貌变化，也是因为此，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如此，可能性太小了。”
“你是说，我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一滴龙泪？”孙毅震惊道：“这…这…对了，你刚才说人族血脉不是由盘古元精与三千神魔血脉组成吗？龙族属于神魔？”
“纠正一下，是真龙泪，真龙一泡龙尿，可令杂草成为灵芝，游鱼化为虺蛟乃至于蛟属飞龙！
至于龙族血脉，龙族并不是神魔，但龙族祖龙乃是一尊神魔的转世身，故祖龙血脉与神魔血脉也不分高下，祖龙也可算是神魔，而人族血脉内的龙族血脉，指的便是祖龙血脉。
正因为人族血脉特殊，因此乃是妖族等极度依赖血脉的种族复苏觉醒血脉最好的补品，尤其是觉醒人族血脉者。
就说你吧，虽然还没有觉醒人族血脉，只是觉醒祖龙血脉，而且觉醒层次很低，只是真龙层次。但若是有蛇蟒吞食了你，很可能踏上化龙之路，至少一条蛟是跑不了的。这还只是你觉醒祖龙血脉，若是你觉醒人族血脉，就更‘吃香’了。无论那一族吃了你，都能走上返祖之路。”
“这…我宁愿不要这种吃香…”孙毅有些说不出话来，合着自己成了唐三藏了？同样的身世悲惨，同样的大补！奥，现在还算不上大补……
空没理会孙毅自语，继续道“此真龙泪虽属真龙但全凭世界加持，且境界较低，否则你又怎是只长出龙角这般简单。唉，如今龙族凋零，莫说祖龙苍龙神龙天龙，便是真龙都少之又少啊！俱都是伪龙当道。”
“真龙这么难出？那怎么此界有真龙？”孙毅闻言有些不敢置信，就是此刻的自己都能轻易使蛇蟒踏上化龙之路，比自己效果好的东西应该不少吧：“按你所说，踏上化龙之路应该不难吧？怎么龙族凋零？你说人族体内乃是祖龙血脉？我觉醒的是祖龙血脉？这真龙泪有这么厉害？你确定这是真龙泪不是祖龙泪？”
“世界飞升，有大造化，但也有无数劫难，因此第一要做的便是用大造化造就护界的开天六族，也就是龙凤麒麟，玄武朱雀白虎这六族。
可即便如此，每一族也只有始祖为真级，而且这还是在世界加持之下，脱离此界或者被击杀死亡，血脉不知要降几个等级成蛟化虺乃至是成为普通的蛇蟒虫鱼呢。
这样的与世界绑定的统称为护界真龙，与真正的真龙还是有所差距的，根本没有真龙血。因此虽有无尽世界，但真正的真龙极为稀少。甚至这样的护界真龙也不是每一界都有，只有飞升的世界才有。
也就是说，此界只有一条世界之力加持下的真龙，如此，难道不能看出真龙之稀少吗？”空反问道：“还有，你之所以觉醒祖龙血脉，真龙泪只是一个诱因，毕竟你与此真龙差距太大，但最重要的因素，与我有关，你暂时不必知道。
至于龙族凋零…不止龙族，开天六族皆如此。开天六族有护界诛魔之功，但也有毁天灭地之罪，故有此罚。而凡俗想要化真龙，必须得到龙族血脉长河大道认可，而龙族血脉的长河大道，早已隐匿不知所踪了。
与之相同的，还有与龙族并称开天六族的凤凰、麒麟、白虎、朱雀、玄武五族，具体以后我再告诉你，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你说的已经够多了！”孙毅心中暗自嘀咕一声，虽然还想问一下开天六族有功也有过，为何只罚其过不奖其功，但空不愿说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只是又问道：“那按你所说，这真龙秉承大造化而生，应当无敌于世，怎么会流泪？”
“无敌于世者不能够流泪？谁说的？”空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孙毅似乎听出一丝波动，不待孙毅回答，空继续道：“这算是个悲剧，此界飞升失败，因此只是造就三大护界神兽——真龙，真凰，麒麟。当时因为世界飞升失败导致天崩，虽然三大神兽帮助女娲补天，消除天崩，但世界却仍然陷入动荡不安。
天象混乱，风雨雷电，冰雪酷暑，无序频出，或许上一刻狂风暴雪，下一刻便酷暑难耐。不止如此，大地动荡，时常地裂山崩，地火不稳，火山时常喷发，世界一片狼藉。
三大神兽见此，打算各自牺牲自己镇压灾殃用以救世，各自商定，真凰深入地心，镇压地火，麒麟身融大地，平稳地脉，真龙居于九天，镇压天象，稳定四时，三大神兽，各有所去。
本来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但意外出现，真龙爱上了真凰，念及真凰进入地心，自己高居九天，从此生生世世不得相见，不禁悲从心来，适时真凰已经镇压地火，麒麟也已经几乎身融大地，此时真龙反悔，不愿与真凰分离。
但此时地脉已经基本被麒麟镇压，绝对不可能再容纳真龙的庞大力量，而且天象之灾不曾平定。
真龙虽想要同真凰厮守，却也不愿世界崩坏，于是动用力量，造就风雨雷电四大神兽镇压天象，又将麒麟赶出地脉，自己身融大地。
不过麒麟几乎所有力量都身融大地，而且因为身融大地时被真龙赶出地脉因而受到反噬，神智受损，如同幼童，虽然活下来，但没有自保之力。
不过麒麟虽然神智受损，但潜意识里却依旧调动自身力量镇压大地地脉，麒麟若死，大地之中来自于麒麟的力量便会因失去主人而暴动从而同真龙之力交战，大地地脉必定动荡。
真龙造就四大神兽镇压天象，己身实力因此大损，无法对抗麒麟之力的暴动，而且真龙已经彻底与大地融合，无法脱身。
因此真龙想要自保，只能收束自己施加给风雨雷电四大神兽的力量来抵抗麒麟之力，但这也只是让真龙抵抗麒麟之力自保而已，无法阻止地脉暴动。
地脉暴动，大地从此波动不止，哪怕有着真凰的镇压地心地火也难以彻底安稳，必定也会因此暴动。
真龙若是收回力量，风雨雷电四大神兽就会无力镇压天象，从而使得天象动乱。
到时候天象、地脉、地火暴动，到时，世界生灵必定无法生存，除了极少数近乎不能说是生灵生物的物种以外，其他将会尽数毁灭。
因此，此界麒麟关乎大地乃至世界的和平，并不是一句空话。
真龙处于愧疚与守护世界之心，造就七把神剑，借此保护麒麟，无论如何，麒麟不能死，甚至受了重伤都可能引发灾难。”
“等等！”孙毅忽然出言道，他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喃喃道：“七剑…麒麟…部分动物特征…这里是…这里是…“孙毅不确定问道：“虹猫蓝兔七侠传的世界？”
“不错，正是虹猫蓝兔七侠传的世界。其实当初真龙用自己的力量铸剑，本来只打算铸造五剑，对应风雨雷电云五大天象，即是旋风剑、雨花剑、奔雷剑、青光剑、紫云剑。
只是此五剑虽强，但不能保证绝对守护麒麟安危，是以最后真龙又用自身一丝心头热血，锻造一极阳之剑，便是长虹剑。
真凰见此，被真龙之情所感，至情落泪，化作至阴至寒的半月玉脂，炽热不息的地火都因此冰封大片。真龙于是又用凰泪所化的半月玉脂为材锻造一剑，乃是极阴之剑，便是冰魄剑。
因此不同于其他五剑对于剑主没有要求，长虹剑主只能是男，冰魄剑主只能是女。冰魄若碎，长虹不存，长虹永世护冰魄。长虹剑主与冰魄剑主，不是情侣恋人，便是至交好友。”
“七剑…是这样来的？”孙毅感觉有些不能接受，楞楞道：“虹猫蓝兔七侠传是这样的？不对吧？！哦，对了，虹猫蓝兔七侠传似乎有续集，这是续集里的？”
“你要记住，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空肃声道：“这不是游戏与玩笑，你若是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这一切，都是我从世界意识处得来，还能有假不成？！”
“…是，我知道错了。你接着说。”听见空有些怒意的声音，孙毅也迅速明白自己的错误之处，说到底，他还是没有正确对待当下处境，潜意识里，将这一切当做虚假的游戏。
其实也不怪孙毅，孙毅经历虽多心智早熟，但毕竟不是白发老叟，如今不过二十，甚至此刻更是只有十三岁，虽然被封的记忆被空解开，但受到身体影响，思维还是有些幼化。
空似乎也知道孙毅情况，没有再说什么，继续道：“是以七剑之中，长虹冰魄二剑，远胜于其余五剑，可称主剑。
七剑合璧，本质便是激发七剑所蕴含的阴阳天象之力。长虹冰魄，一阳一阴，此两剑若是完全发挥威力，远远超过其他五剑合力！
还有，因为风雨雷电云五剑力量来源于真龙，是以五剑有一致命缺点，便是‘见龙失锋’，五剑永远不能对龙亮刃。冰魄剑虽然是真凰至情之泪所化的半月玉脂所铸，但终究差了一筹，因此也会略受些许影响。只有以真龙一丝心头血所铸的长虹剑才会完全不受影响。”
“嗯？”孙毅疑惑道：“这不算什么吧？不是说此界只有一条真龙吗？”
“是，真龙只有一条，但当初真龙分散力量造就四大神兽时，有不少力量溢出，是以造就些许龙属生灵，这倒不算什么，受真龙力量感召，这些生灵与七剑只会是友不会是敌，除非收到异力影响。
只是当时真龙心怀与真凰两隔的怨愤，是以有怨念散溢，当时真龙之怨与世界混乱时身死生灵之怨混合，造就黑暗力量，后来虽被真龙封印，但真龙怨念却是趁真龙不备逃出，留存于世，并趁真龙融入大地时化身生灵，成了一条蛟龙。
真龙唯恐此蛟龙作乱，是以铸造长虹剑时还在长虹剑内留下斩杀蛟龙封印黑暗之门之法。”
“这…好像是光明剑，是吧？”孙毅不确定道，异世记忆里只是把后面的续集看了个预告。
“不错，正是……嗯？有人来了。”空正要答应，忽然提醒道。
孙毅此时也听见一些声音，不得不说，这血脉异变并不只是长了个龙角的样子货，孙毅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五感明显敏锐许多，力量耐力体质等整体也提升许多，称得上天生神力。
循声望去，只见一猫耳少年骑麒麟而来，少年笑容纯真，身后宝剑散发着太阳般温暖的气息，在这稍显阴冷潮湿之地，不由让人心生好感。
少年便走便问：“真奇怪，麒麟，你平时不是最讨厌这种阴暗之地吗？今天怎么想要往这跑啊？”这时少年抬头，正好看见发愣的孙毅。
“虹猫吗？”孙毅看见少年的第一反应便是发愣，居然看见真人了！
但随即孙毅就笑了：“还真是可爱啊，不愧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