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实践(中)
()“叮”,电梯到达该楼层的声音。
卢旺达两手放嘴边做喇叭状,“采花贼,猎王要挖你家祖坟。”
电梯里走出两个男人,虽然模样比游戏里的更多了几分阴柔,但还是能让人认出那是采杏墙头上,而他身后的人正是向天一笑。
猎王怔愣,世界真特么的小,“他们怎么在这里?”
“因为这家酒店是向天会长的。”卢旺达告诉他。
“谁要挖我祖坟?”采杏墙头上笑吟吟的走过来。
猎王气呼呼的,“我。谁让你乱说什么那事很舒服的,绝无痛苦。”
采杏墙头上也不恼,很严肃的说:“那说明你并不爱他。”
猎王顿时哑然。
不要对我弹琴从房间里出来,只穿着浴袍斜靠在门边,他们刚才的话他有没听到没人知道,因为从他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
“的确不太容易,而且对方很容易受伤。”不要对我弹琴这话貌似是对卢旺达身边的尹晟琛说的。
尹晟琛点头,“没别的办法了吗?”
不要对我弹琴松松肩,“别的办法还没试,等我试过了再说。”说完拉只围块浴巾的猎王要进去了。
猎王反抗,激烈的反抗,“我试验田吗?”
众人:“……”
尹晟琛和向天一笑带着各自的爱人进房间。
走进房间,灯火将房间里的一切染上微微暧昧的红,他们房间和猎王他们的截然不同。
全是凝重沉穆为基调的明式家具。
当卢旺达看到那张繁琐镂空雕刻的架子床时,突然间怯场了。
“血瞳,我……”
尹晟琛将他搂进怀里,两人一同靠在墙边,没再走进去,“别怕,其实我也只是想见见最真实的你而已。”唇轻轻的点在卢旺达的鼻尖上,“上次你也改装过了吧。”
卢旺达有种很安心的感觉,“我没改装,平常我就那……样子。”
“那也太不修边幅了。”尹晟琛轻敲卢旺达的头。
稍稍推开卢旺达。
背对着微微昏暗灯光的卢旺达,肌肤显得分外的白皙,灵动通透的眼眸分外的明亮,灯光将卢旺达身形勾勒出绒绒的一圈光晕,给人很是温暖的感觉。
尹晟琛摘下卢旺达的眼镜,情不自禁的俯首亲吻他那头蓬松柔软的乱发,光洁的额头,半眯的眼眸,笔挺的鼻梁,飘红的脸颊,最后定睛在卢旺达因紧张而咬住的嘴唇。
这将是他们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尹晟琛并没有草率的急急吻上去,而是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卢旺达被咬红的下唇,一点一点让他松开牙齿。
感觉着卢旺达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轻抚着他微微开合的嘴唇,知道他的不安,明白他想亲近却又害怕的心情。
这些,让尹晟琛想起了初恋。那时的自己也像这样满心的期待着和恋人的亲近,同时又不安着,就怕恋人不喜欢这样的触碰。
在卢旺达的影响下,尹晟琛似乎也感染了这种心情,重温了初恋的感觉了。
尹晟琛的唇印上卢旺达的嘴角,试探般的,之后就不再有动作。
卢旺达在等待着尹晟琛,可在那嘴角的触碰之后就等不到接下来的让他熟悉实际上陌生的唇齿触碰了。
抬眼对上尹晟琛笑而非笑的眼睛,卢旺达不再犹豫,不再迟疑,化被动为主动,伸手环上尹晟琛的颈脖踮起脚送上自己的唇。
就在唇瓣即将交汇之时,阳台传来,“哎哟。”猎王就扶着腰进来了。
尹晟琛顿时脸都黑,“就算耍流氓也穿条裤衩,还是你想让谁长针眼?”
猎王赶紧护住重要部位,干笑着,“能借我件衣服吗?”
“借你了,就轮到别人说我们耍流氓了。”尹晟琛没好气的。
“……”猎王嘀咕着,“那借块浴巾来总有吧。”
“不借,我们要用。”尹晟琛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回绝,而且不等再度猎王开口,在猎王的目光触及他们床上的被子时又说了,“被子和床单更不借。”
猎王本来就一肚子气了,大叫到,“那我借窗帘行了吧。”
三人看向窗户,一席跟竹简似地竹帘子悬垂,穗子在夜风中悠悠的飘着。
“只要你不怕被夹得慌。”尹晟琛一副你随意的表情。
猎王:“……”
还是卢旺达善良点,递给猎王一块手帕,“凑合着先用吧。”
猎王展开手帕,在前面比划了下,又在屁屁上比划了下,“你觉得这够蒙那个部位?”
“脸部。”卢旺达很认真的回答他。
猎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尹晟琛向卢旺达竖起一个拇指,“好主意。”
这会,阳台上又蹿出一人,猎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抱住桌腿,势要与桌腿共存亡,“逼良为娼了。”
“……”
不要对我弹琴给猎王披上浴袍,任由着猎王鬼哭神嚎了一会儿后,叹息了一声,“情和欲,我还是分得清的。”
猎王的哭嚎声戛然而止,用干巴巴的眼睛看着不要对我弹琴。
“如果是我要发泄,我干嘛找你,找个女人跟舒服。”不要对我弹琴边给他穿衣服,边继续说,“爱情什么的,我不懂,但当年我和弟弟被领养去美国时,你说让我一定要回来,说会一直等着我。你这话我一直都记着。”
猎王抱住桌腿的手松了些,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谁……谁让你打赢我了,就走,我这是让你回来给我揍回来。”
不要对我弹琴摸摸猎王的头,“那干嘛跟我来酒店?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我的威胁,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猎王抬头,“有。”很坚定。
“什么?”不要对我弹琴笑了。
卢旺达和尹晟琛蓦然发现,虽然阿牛哥经常和他们一起耍宝,但其实很少笑。
猎王一挺胸脯,“我一直想你……怎么个被我压法。”
不要对我弹琴脸上的笑凝固了,一把将猎王扛上肩头,又回头对尹晟琛说,“要前后同时照顾,不然他真的会很痛。”
尹晟琛想了想,“但这样也只是会痛并快乐着吧。”
不要对我弹琴没再说话,在卢旺达和尹晟琛的目送下又从阳台回去了。
“有种东西叫门。”
他们已经过去了。
卢旺达仰头向后,看到尹晟琛的眼中满是对他的于心不忍,很不解。
当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尹晟琛只是抱着他睡而已。
第二天早上,在餐厅碰到猎王,卢旺达问他疼不疼。
猎王走起路来都跟鸭子似地了,还嘴硬着说不疼。
最后采杏墙头上告诉卢旺达,这就是爱,和爱的人做再疼也不怕。
虽然卢旺达还是害怕,但他暗中下定决心,不管怎么疼他也要和尹晟琛做,因为他要尹晟琛知道,他是爱他的。
回房,卢旺达拿着叮铃铃给他的东西,毅然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