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越州府在越州
“先生说的有些深奥了。”李博文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没有听懂。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摇着头,从身上摸索出一个本子,整齐的摆在李博文面前。
“先生,你这是何意?”李博文望着渐远的背影不明所以的喊道。
“多看看书。”
说书先生说完便左拐右拐的消失在李博文的视线中。
李博文:“……”
“小姐,你一夜未眠了,要不你休息一会吧。等到了越州府我在叫你。”一辆马车行驶在主干道上,车外是一位不像车夫的车夫,车内是两位女子。
“无妨。”魏紫婷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泛白的天色,微微道:“应该快到越州府了吧!”
“小姐,前面就是越州管辖之地了。”魏紫婷贴身婢女听见自己家小姐的话连忙回答道。
“不知道博文哥哥会不会出手相助。”魏紫婷眼神有些暗淡,注视着远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姐不必担心,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想必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魏紫婷身边的婢女唐欣安慰着说道。
“但愿吧,毕竟这次的事有些难办,即便他愿意帮恐怕也有心无力,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魏紫婷微微摇头,看样子并没有太大的信心一般。
“先生听闻今日姑苏城会去一批西域的商贩,他们会出手一些西域特有的玩意,不知是真是假?”
越州府内李博文手拿一本书籍,无心观看,就连书已经那倒了也不自知,见到说书先生走来,连忙当下手中的书籍问道。
“应该属实,不过少爷此时应该把心思放到书籍上面,而不是这些琐碎事。”说书先生说完将李博文面前的书从新拿了起来并调整到正面,不紧不慢的道:“日后回京若是老爷知道少爷连书的正反都不分恐怕少不了皮肉之苦。”
“我……”李博文被说书先生说的哑口无言,毕竟心思没有在读书上面,也没有注意到书拿倒了。
“先生,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出门怎么样?而且听说这次西域的人带的东西个顶个的好,我也是想买个送给母亲。”李博文一脸的委屈,拉着说书先生的衣角。
“哎……罢了。”说书先生最终不敌,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先生,你通融通融嘛。”李博文在后方喊道。
“老夫去整理衣物。”说书先生勉强的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嘿嘿……”得到先生的答案李博文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繁华街道,穿川流不息的人群,苏初沫很有方向的直接朝着姑苏临时的州府行去。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门的是这里的衙役,而李博文等人昨夜便回越州府了。
苏初沫眉头不禁皱了一皱。
“苏小姐?”正当她准备回客栈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不确定的声音。
“左丘梓晨?”苏初沫有些意外的看着坐在马车内向外望的左丘梓晨。
“我路过,你怎么来这里了?”左丘梓晨走下马车,一脸疑惑的来到苏初沫身边。
“我没事。”苏初沫摇了摇头。
“听闻昨日赵玉恒去找你麻烦了,你没事吧?”左丘梓晨关心的问道。
苏初沫听到左丘梓晨的话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言语。
“昨日我到下人和我说这件事,可我刚刚出家门就被父亲叫过去见一位大人物,我没办法脱身。”左丘梓晨说话间眼中尽是懊悔。
“没关系,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不必自责。”苏初沫知道左丘梓晨可能有苦衷,所以并没有表现出特别亲近,好似他们并不认识一般。
“最近姑苏城进来很多人,你最近小心,赵玉恒我已经叫人警告他了,他应该会给我三分薄面,不会再找你麻烦。”左丘梓晨见苏初沫的样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们也是为了凰玉来的?”苏初沫听到左丘梓晨的话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是。”左丘梓晨知道苏初沫此时在想什么,便劝道:“千万不要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更不要与之来往,如果你想通过他们查出黎前辈下落那么你一定要小心应对,他们一个个奸诈无比,,否则一个不小心会暴露身份的,但是他们应该也不会知道黎前辈的下落,否则早就出手了。”
“谢谢。”苏初沫点了点头,难得的露出一抹微笑。
“和我还客气什么,最近父亲管得严,等下次我再出来找你,下次一定带你去看一看这姑苏的风景。”左丘梓晨看了看时辰,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转身告辞。
“哎……又是凰玉。”苏初沫见左丘梓晨上了马车后原路返回,心中感动不已,如果此时在看不出左丘梓晨是专门来找自己的那么就真的是笨到家了。
“哎呀。”苏初沫一拍额头,自己竟然忘记问越州府在哪了。
“公子,可否向您打听一下越州府在哪里?”苏初沫在路上拦下一位年轻男子,问道。
不过年轻男子上下打量了苏初沫一番后便绕开她快步离开。
苏初沫一脸不解,而后接下来几次亦是如此。这不禁让他怀疑起越州府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直到她准备打道回府时被她拦下的一位老妇回答了她的问题。
经过一番打听后才知道越州府并不在姑苏城内,而是在越州,苏初沫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呆住了,而被她问住的老妇人则是一副同情的看着她,而后又微微的叹了口气。“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脑袋竟然不好使。”
苏初沫看到老妇人的表情更加无地自容。
“越州府,不在越州还会在那?自己竟然还一顿打听。”苏初沫此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刚刚很多人都对自己爱答不理。
告别妇人后苏初沫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上。
街道上的小贩依旧热情的吆喝着,但苏初沫没有了一点刚刚到姑苏的热情,或者说是惊艳,又或者迫不及待的找到师傅那种积极,反而更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盲目的走在街上,显得是那样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