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郭嘉献计平内患

第60章 郭嘉献计平内患

第六十一章郭嘉献计平内患

许昌。曹操大本营。

“而今天下,势力最大实力最强的莫过于袁绍袁本初,坐拥幽州、冀州、并州以及部分青州之地,外加四世三公名望甚大,天下士子如果仅凭外表,确实愿意归附袁绍。”大堂之上,一个病书生模样的人,手里拿着鹅毛扇轻轻摇晃着,正替曹操分析着天下大势,不是郭嘉还有谁?

“依奉孝之见,我军敢当如何?”五短身材的曹操坐在大堂之上的主位之上,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精光。

郭嘉困在张良当初的墓地当中,每日观看着墙壁上张良留下的一道道心得体会,又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苦心钻研鬼道,终于被他摸索出了一些与张良当初修行的鬼道不一样的另外一种修行之法。张良当初是以魂体修行,而郭嘉则是在肉体没有彻底消亡之前,转而修行鬼道,虽然同样是鬼道,但现在的郭嘉不知道到底算人还是算鬼。郭嘉自从张良墓地里费尽心力逃出来之后,发现天下已经大变,曹操不知如何从他的鹅毛扇里取走了三花;淮南袁术没有任何根基,仅仅凭借一个玉玺称帝,被各路诸侯揍的体无完肤,最后抑郁而死;赶走了吕布的李傕郭汜再次内斗,李傕占据长安,郭汜退回陇右,要不是西凉还有一个锦马超窥探在侧,就凭李傕郭汜这两个小学本科都没毕业的人才,估计早就窝里斗翻了天;宛城张绣独霸一方,不思争霸天下,仅仅困守宛城一城之地,北有长安李傕,东有许昌曹操,南有荆州刘表,每日枕戈待旦,不堪其忧。

“依我军目前状况,需先攘平内患,徐图外围,积攒实力,以定大计。”郭嘉轻摇羽毛扇,忽明忽暗的身影越发显得阴森诡异。

“何为内患,何为外围?大计当如何?”曹操小眼睛中的光芒越来越亮。曹营中不乏智谋之士,但荀家荀彧、荀攸等人,一门心思匡扶汉室,虽然对他曹操也算鞠躬尽瘁的卖力,但给曹操的感觉总是有些心累;其他人虽然归心曹操,但毕竟没有荀家几人那等智谋和家世背景,唯有郭嘉,是一个能充分了解曹操内心想法而且有足够智谋的人才,没有郭嘉的日子,曹操不止一次伤心不已,而今郭嘉再次回归,不得不说让曹操内心有点小小的激动。

“内患当属刘备、张绣之流小贼,外围当以袁绍袁本初为最大敌人。如今袁绍收了公孙瓒的领地,再过多则一年,少则半年的时间养精蓄锐,必定帅大军挥师南下,到时候,我军首当其中,必回有场恶战,在此之前,当尽快平定内患,不然,到时袁绍在外,内患不断,我军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郭嘉站在大堂之中侃侃而谈,完全不顾荀彧死忠汉室等人的想法。

“奉孝所言深得我心。不过,刘备已归属我军,为何奉孝仍将他归为内患?”曹操不解。

“公当借天子之令,以皇上想念为由,传刘备进许都。若刘备来,则留之,公当以皇帝不忍刘备远离为由,遣曹仁替刘备守徐州;若刘备不来……”郭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以刘备的个性,他怎会来?

“大善!”曹操心中高兴,抚掌大笑:“奉孝重回,当属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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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中,赵云又回到了刘备军中,做起了一名无所事事的炮灰将军。刘关张每日关起门来在后庭偷偷的议事,连陈登等徐州大家都不得靠近,不知在密谋着什么大事。

这一日,无所事事的赵云一个人骑着马,随意的走在郊外的草地上。遍地的野花馥郁着芬芳,好一番美景,只是忘了带点酒出来,有点可惜。赵云随意的找了一片柔软的草地,躺在了厚厚的草地中央,仰望着蓝天白云,脑袋里思考着这天下大势。袁术倒了,袁绍更加强大了,公孙瓒也完蛋了,曹操占据中原腹地,刘备困守徐州,荆州有刘表,益州有刘焉,西凉有马腾,这天下已经被分割成了几大块。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呢?继续跟着刘备吗?这个大耳贼好像除了一双大耳朵和顶风臭出几里的臭脚之外,还真没发现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继续跟着他,真的能实现南华那平定天下、安稳这中土大地的愿望吗?守护者,P守护者啊!赵云嘴里叼着一根草叶,撇了撇嘴,让我守护这天下?我能说你教我的那些本事,像什么看星星知天命、掐指一算计上心来等等,我一样都没学会么?我特么现在看星星跟狗看星星是一样一样的--都看不懂。

“嗨!好嗨哟!”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个一身蓝衣的大男孩走了过来,赵云的目光从大男孩的脸上缓缓的移动到了他的手上,再也挪不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馋酒了?”赵云舔了舔嘴唇。

“额……我能说,我是想找个地方自己喝点酒吗?”夏侯兰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双手各提着一个酒壶。

“切,谁信,喝酒还一个人喝,多无聊。”赵云说着,顺手抢过夏侯兰左手里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哈,好酒。”

“嗯,是好酒,这酒的名字叫做寂寞,是一个妞送你的。”夏侯兰打开另一个酒壶,一边小口喝了一口酒一边说。

“还有妞送我酒?怎么,今天什么大喜日子吗?”赵云一边喝着酒,一边随意的问着,眼睛在天空中的云朵上来回扫视着,那一朵朵飘来飘去的云,有没有一朵上面有人呢?

“不知道什么日子,那个小妞送来两壶酒,同时,还留下一句话。”夏侯兰靠着赵云,躺在了草地上,望着天上的白云,随口答着。

“什么话?”

“她说,今天是她和一块布结婚的日子,想请你去参加她的婚礼,见证他们的婚事。”夏侯兰喝了一口酒,侧着脸,看着一脸悠闲的赵云。

“一块布?什么一块布?”赵云喝了一半的酒,就这样举着酒壶,愣愣的看着夏侯兰:“还真有人带口信?”

“是的,而且是个妞,挺漂亮的妞。”夏侯兰望着赵云的眼睛,目光里带着莫名其妙的情绪:“那个妞,说话的时候感觉跟你挺亲密的,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啊?”

“什么和什么啊?一个妞,送我两壶酒,还要和一块布结婚,你脑子是不是秀逗……”赵云有点烦躁的说了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

普天之下,和赵云熟识的女子也就那么几个,赵云终于明白了过来,那女子一定是貂蝉,貂蝉应该是要和吕布结婚了,而不是和一块布结婚。不过,她真的想邀自己去观礼?当初要弄死自己的可就是貂蝉啊。话说,她记恨自己应该不会,但是要说是喜欢应该也不算,最多算是为了利益靠近自己,但这邀他观礼又是怎么回事?

“貂蝉要和吕布结婚了?”赵云呆呆的低声嘟囔着。当日,赵云并不知道吕布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在失去大量血液之后陷入昏迷,后面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

“不过,也算不错,男的英武,女的漂亮,挺般配的。”赵云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酒:“观礼嘛,就免了,我去了怕是又要被放血了,不过她二人的喜酒我先喝了,就算是对两位新人的贺礼吧。”赵云仰头一口气喝完酒壶里的酒,直到此时,赵云才发现这两个酒壶似乎是用某种植物雕刻成的,上面还雕刻着一些山水花纹,还真符合貂蝉那妞的风格。赵云又抬头四下里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三跟树枝,折成一样的长度,走到旁边稍稍高一点的土丘上插好,又歪头看了看,随手把手里的空酒壶放在了土丘上的树枝前。

“嗯,这下可以了,貂蝉,吕布,祝你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赵云对着三根树枝和一个酒壶搭成的临时贡品台,拜了三拜。旁边,正喝酒的夏侯兰一口酒没咽下去,被呛的咳嗽不断。

“我说,你这是祝贺别人结婚还是给别人上供啊?”夏侯兰一边说一边伸手抹着眼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额,都一样,都一样……”赵云挠了挠头,嘿嘿的傻笑起来。小样,叫你当初放我的血,看我不拜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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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远远的飘来一声孩童的呼救声,打破了赵云和夏侯兰二人和谐的气氛。二人彼此望了一眼,一起站了起来,寻声找去。

一片开满不知名鲜花的草地上,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有一个四五米深的大洞,赵云和夏侯兰二人趴在洞口,中午的阳光十分明亮,反衬着黑漆漆的大洞一眼看不见底,洞里,每过一阵都会传出一个孩童的呼救声:“救命啊……”随着时间推移,呼救声也越来越微弱,渐渐的只能在洞口边才能听的见了。

“怎么办?”赵云望着黑漆漆的洞口,心有余悸的看着夏侯兰。他实在是被这些洞啊井啊什么的吓怕了,每次遇到这些洞啊井啊什么的,一定要倒霉的样子。

“还能怎么办,下去看看呗,听那个声音,似乎越来越微弱了,我们身边又没绳子,只能爬下去看看了。”夏侯兰望着黑漆漆的洞口,似乎在思考什么。

“没绳子?”赵云盯着夏侯兰的脸,一脸莫名其妙。

“是啊,没绳子。”夏侯兰也抬起头,看着赵云,一脸莫名其妙。

“你不能画一跟绳子?或者,画个梯子更好一点。”赵云看着夏侯兰,平日里古灵精怪的夏侯兰,这是怎么了?

“额……”夏侯兰一拍脑门,尴尬的笑了笑:“我忘了……”伸手从身后腰间掏出毛笔,“刷刷刷”画了一副梯子,迎风一抖,挂在了黑洞上。

赵云一脸鄙视的看了半天夏侯兰,顺着梯子缓缓的向着黑漆漆的洞里爬了下去。

洞内居然别有洞天。洞口只有一口锅大小,洞内居然比一间房子还打,而且,还拐了个弯。赵云在洞里拐过弯,只见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大概十岁左右年级,衣着不算普通,但也说不上名贵,疲惫的靠在洞里的一块石头上,恹恹欲睡的样子,每隔一会,小女孩会努力的睁开眼睛,轻声喊出一句“救命啊……”

赵云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怜惜之情。大踏步上前,解开外衣,把小女孩裹在怀里,用体温温暖着小女孩,摸着小女孩冰凉的小手,赵云一阵心疼,这是在这黑漆漆的洞里待了多久啊!不过说也奇怪,哪里来的这么一个洞呢?狼洞吗?或许吧。

等到赵云从洞里爬出来,小女孩似乎也因为赵云的体温恢复了一点体力,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抱着自己的赵云,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夏侯兰,再次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你……打算怎么办?”夏侯兰望着赵云怀里的小女孩,又望着赵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怎么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个小姑娘在这荒郊野地的,能活下来就是奇迹,我们应该救她一救才对。”赵云一边脚步匆匆的向着白马赛龙雀的方向跑着,一边随口回答着夏侯兰。

“你难道不觉得,一个小姑娘家,就在这么荒郊野地的洞里,有点奇怪吗?”夏侯兰眼神闪烁着,似乎欲言又止的说。

赵云急冲的脚步顿了一下:“也许吧,但,做人总不能见死不救。我不信她一个小女娃,还真能奈我何。”赵云低头看着怀里脸色渐渐红润的小女孩,心里越发坚定了要救她的信念。小女孩似乎感觉到了赵云的目光,睁开疲倦的眼睛望着赵云,似乎裂开干裂的嘴唇,笑了笑。三人身旁,漫山遍野的玫红色的花朵似乎在这一刹那有那么一丝颤抖,那模样,像极了小女孩的笑容,像笑却笑不出的笑容,干裂的土地也像极了小女孩那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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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扯淡的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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