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慕子言说:让我丢掉?
这么个小钻,也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花钱买了。
而且,我和顾泽明站在教堂上宣誓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躲在一边偷看,却迟迟不出来制止。
你说,就是这样行径恶劣的男人,我干嘛还要心疼他?
我狠狠的甩开了慕子言的手,然后转身。
“司徒琪,你到底听到了没有?我让你把那个戒指摘了,然后丢掉!”我转身的时候,我身后那个蔓延猩红的男子,发了疯似的嘶吼道。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慕子言这么一对我我吼,我便觉得喉咙堵得出奇。
甚至,我的眼眶也有些模糊。
咬了咬牙,我转身看向慕子言,努力的用着自己认为还算是比较淡定的口吻,对那个叫器着的男人说到:“不用了,慕先生,谢谢你的好意。这个戒指虽小,但用来结婚,足已。”
结婚是个神马定义?
不就是为了图个一辈子的承诺。
他慕子言,确实逼迫着我和他注册结婚了。
可他,有做到他对我的承诺么?
没有!
就连结婚戒指还没有来得及买,婚礼还没有来得及办,这个男人便要我签离婚协议。
他有没有考虑过,那个时候我的心情是有多么的卑微,多么的沮丧?
他有没有想过,他离开的那几天,我是在怎么的无助等待中度过的?
没有!
这个男人一次都没有想过!
想着这些,我的手不自觉的落在我的小腹上。
虽然现在还看不打出来,可这里面确实有着我们两人的骨肉。
这个男人就算不顾虑到我的感受,起码也要考虑到我们孩子的感受。
可该死的,他就是死脑筋,一次都没有想过。
想着这些,泪水突然像是绝了堤一样,不断的从我的眼眶中滚出。
“琪琪……”看着我的泪水,慕子言慌了。
他过来,想要抓着我的手,却被我一下子给躲开了。
“别过来。看到你,我就觉得讨厌。”我狠狠的用手臂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开了口。
“琪琪,对不起。我知道我又做错事,惹你生气了。可你要是真这样就准备离开我的话,那我该怎么办?我们的孩子,该怎么办?”慕子言慢步上前,准备伸手揽住我的肩头。
这是他惯用的手段,我很清楚。
每次我们之间横隔的问题得不到解决,这个男人便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让我们的身体凑到一块。
哼哼唧唧那么几次,身体也就累了。那谁还有力气去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情?
可这次,我偏偏不想如他的愿。
凭什么每一次,他让我痛彻心扉之后,便在床上胡搞瞎缠那么几次就算了?
搞的我跟那什么女人一样!
“不要拿你那肮脏的手来碰我!”朝着慕子言,我怒吼:“我司徒琪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任由你慕子言一次次随意的玩弄之后丢弃!”
“琪琪……”慕子言看着我的神色,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怒意。
这一刻,原本他即将要攀附上我肩头的手,变得有些僵硬。但他骨子里的那股霸道还在作祟。有好几次,我都看到慕子言的手朝着我的肩膀上慢慢靠过来。
但最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良心发现,还是怎么了,在他的手微微动弹了那么几下之后,这个男人无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过,慕子言从来都不会是一个轻易气馁的人。这不,收回那只不受我待见的手之后,这个男人便开了口:“琪琪,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玩弄你。每一次,我对你都是真心的,我不相信我这样的情,你会感受不出来。所以,琪琪……”
慕子言还打算用着他那满含深情的语调,对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张了张唇,打断了他的话:“慕子言,你让我真的活得好累。每一次,当我以为我们是真的相爱的时候,你便冷冷的撇下我一个人。不管我怎么的哀求,不管我怎么的舍不得,你都狠了心的撇开我。你有没有想过,那几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是多么的孤单害怕?每天晚上,我都睁着眼睛,等待天明。可你回来看过我一眼吗?没有!就是这样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原谅你?”
这是我第一次将自己这些天来的生活,用着嘶吼的方式告诉慕子言。
有人问我,我爱慕子言么?
我爱。
真的。
从和慕子言确定关系的那一天开始,我的整个身和心,都和这个男人联系到了一起。
其实,那一天去拉斯维加斯被慕子言逼着注册登记,我表面上虽然有些生气。可我的心里,却始终是甜的。
我想,你们大概也都清楚,一个人要想找到一个你爱的,并且也还爱着你的来结婚,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所以那一天,和慕子言结婚的时候,我确实真的很开心。
可有谁能想到,在结婚还不到三个月,慕子言便对我提出了离婚呢?
虽然说,这当中也有一些事情,发展的有些无奈,可发生过的事情,我掉过的眼泪,时刻提醒着我,让我无法释怀。
说完这番话,我的哭声变成了无助的梗咽。
这是我这些天来,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琪琪……”慕子言站在我的不远处,想要伸手过来抓住我。
可见到我一直躲躲闪闪的,最终也不敢贸然上前。
他,就一直站在他的位置上,看着我。
烟灰色的眸子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流窜着。
我努力的别开脸,不去看他。
“柒儿,把这衣服披上。这天冷,要是冻着了,就不好了。”就在我和慕子言僵持着的时候,顾泽明将刚刚我没进礼堂之前的还披着的那件棉衣给我带了进来,披在我果露在外的肩膀上。
“谢谢你,泽!”我表示由衷的感谢,不理会在一旁再一次铁青了脸的男子。
“你们先聊一下,我出去买包烟,就回来。”顾泽明给我捻了捻衣角,便转身走了。
“泽?还真是叫的亲热。”顾泽明一走,加上神父的自动消失,整个敞大的教堂里,便剩下我和正在用着冷声怪调嘲讽我和顾泽明关系的慕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