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有愤恨的用我的眼神对他示意了一下:如果你不想我跟别人走的话,你就这会儿给我安安静静一点,不然嘛,就不要怪你老婆我无情无义!
我想,我这样的意思慕子言应该清楚了,不然这会儿他怎么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然后用那一双烟灰色的眸子,装的极为憋屈的看着我。
我又给了慕子言一个眼色:瞧你那样,丢不丢人?
慕子言又装的很憋屈的媳妇样,不敢辩解。
收拾完慕子言,我抬起头看顾泽明,道:“泽,咱不要里这嘶的。他没文化,你知道的。”
说完这话的时候,我的腰身明显的又被收紧了些。
我转身,慕子言正愤恨的瞅着我,愤恨着:你哪只眼睛瞅见我没文化,我可是慕氏的大老板,留美的海归!
瞧慕子言又鼻孔朝天的丢人样,我还是决定无视他,继续转身,看向顾泽明。
“他就那没出息样,整天就知道粘着你,柒儿你也别跟他计较。今晚让他跪跪CPU四五个钟头就行!”
我以为,顾泽明说这句话,是来安慰我的。
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才明白,这嘶的是准备利用我,惩罚慕子言。
我又回头看了慕子言那鼻孔朝天样,这人确实欠缺教育。于是,我开口道:“泽你放心,我回去会好好教教他的。省的将来出去丢人现眼了,还跟别人说他认识我。”
“司徒琪……”慕子言听着我这话,有些微怒。
但这一刻,他还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的表现他的怒意。
而我,也继续无视他。
“那就好。你们进行婚礼吧,这会儿飞机快起飞了,我要赶回去英国了。还有,柒儿你记得……”
顾泽明说到这的时候,琥珀色的眸子显得有些黯淡。
我明白,他说的,应该是指让我说服慕子言,去看望他的母亲。
前两天,英国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他的妈妈,在今天晚上开始接受治疗。
可顾泽明还是不大放心我,坚持着陪着我直到这男人归来。
现在,所有的事情终于落下了帷幕,顾泽明当然放心,准备回到英国,陪伴他的母亲了。
“好的。我会尽快将他带过去,你放心。还有泽,记得要幸福。”我淡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五年来,我最为熟悉的男人。
如果,从一开始他的目的不是报复。
如果,一开始,我先遇到的那个人,是他。
也许,我们会是最为合适的一对。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最先开始遇到,并且爱上的,还是慕子言。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狗血。
我和慕子言,在错误的时间分开了,又再正确的时间,分了手。
错过了公车,还会有下一班。
但慕子言却明白了,我们的爱情,只有这么一般。
错过我,我们的爱情不再。
他发了疯一样,撇开了高贵的身份,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尊贵,通通的踩在了脚底下,磨叽在我的身边之时,骗着我和他结婚了又离婚,现在又一副憋屈样任我宰割,我忽然明白了,有时候爱情就是平平贱贱的。
不需要什么华丽的婚礼,也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爱上了就爱上了。
我和慕子言,注定了一辈子要这样的纠缠。
而顾泽明,也好像明白了,我和慕子言这辈子的感情,是任旁人怎么拆都拆不了的。所以在这整个的故事中,他都以男配角的身份陪伴在我的身边。
即便是慕子言和我离婚,想着要将我推开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默默的在背地里,帮慕子言处理好一切事情,然后又默默的陪伴在我的身边,保护我。这样伟大的奉献精神,不是每一个男配都会有的。
所以,我对顾泽明的感激,其实根本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知道,柒儿,记得也要幸福。如果不幸福,要告诉我。我会随时将你从他的身边夺回来的。”
顾泽明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搂着我腰身的慕子言,语调里充满挑衅意味。
我,自然知晓这样的话语,不过是顾泽明想要借此告诉慕子言,他顾泽明永远是我背后的靠山。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顾泽明便转身离开了。
而慕子言则朝着他的背影喊着:“琪琪的一辈子都是我的,只要我在,没人能欺负她。就算是你,也不行。”
“那请你记好你今天对我说过的话。”说这话的时候,顾泽明一直向前走着,一步也没有停留。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慕子言面前,这么大牌的。
你想,慕子言是什么人。
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再加上慕老爷子那等的教育方式,他向来都是刚刚那副鼻孔朝天的样,等着别人来乖乖的服从,等着别人的仰望。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背对着他和他说话。
我以为,我会看到慕子言一脸不屑的哼哼。
但我还没有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男人非但没有生气,还带着一脸灿烂的对顾泽明的背影回应到:“我想你保证,今后我绝对不会再轻易的将琪琪推开。还有……谢谢你。”
那啥?
现在是什么状况?
我怎么感觉,这两人好像之前就达成了什么协议一样?
银货两讫!
这是我看到慕子言对着顾泽明背影暗暗笑道之后,脑子里闪现过的词语。
难道,我就是其中的那个货?
顷刻间,我的脑子里满是谜团。
可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些什么的时候,顾泽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教堂的大门。
而扣在我腰身上的手,又开始习惯性的作恶。
“老婆,我们开始举行婚礼吧。”慕子言蹭到我的颈窝里,将鼻子使劲的往里面搁,还时不时的嗬出热气,弄得我有些痒痒的。
好久都没有跟他这么折腾了,这么一下,我好像有些感觉了。
我无力的望天,在慕子言的威慑之下,我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那啥的不满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