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是我的人
齐父早年白手起家,依靠自己闯出了如今偌大的齐家,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惜,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年轻时候留下的隐疾越发严重。
袁泽遥记得,他走的那年,齐父还因为突然昏迷住了一次院。
见袁泽默不作声,齐佳佳以为自己的态度过分了,便开口道:“爸每个月都会做一次体检,只不过情况越来越遭。如今每天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哎……”
最后的叹息,足以体现出齐佳佳的无奈与伤感。
听着齐佳佳说完,袁泽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尽管齐父对他也没有多么热情,但他终归是齐佳佳的父亲。自己欠齐佳佳的太多了,如果能治好齐父的话,未免不是一种补偿。
“佳佳,过来一下!”
齐母在那边冷着脸招呼着,齐佳佳轻声道:“你别乱走,就在这儿待着就好。”
袁泽明白,虽然齐佳佳的话语很冷,但她分明就是在保护自己,不想让自己听见外面那些人的冷言冷语。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袁泽接通后,里面传来了副旗主的声音。
“旗主,您申请的调令有回复了。”
“嗯,说吧。”
电话那边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随后副旗主才道:“经高层研究决定,拒绝您卸任北战旗旗主。除镇守极北的必要力量之外,其余人全部混编入其他组织,方便战时号召。”
袁泽轻抚额头,喃喃道:“意料之中的事情,那我被编入哪里了?”
实际上,从一开始袁泽就没指望可以卸任。
北战旗与其他旗不同,这支战争集团,是完全在生与死之间锤炼出来的。除了他之外,别人根本别想统御。
高层不可能不明白这点,所以哪怕将袁泽调任到其他地方,也一直会让他挂着北战旗旗主的职务。
“这上面说,元城城主重病,无法继任,让您去暂代城主之位。”
听到这里,袁泽无奈的叹了口气。
“帮我回复,这种重要的位置我没信心做好,让他们找别人吧,就这样。”
说完,袁泽突然又想起什么,继续道:“对了,让老冯来找我一趟。”
一听这话,副旗主匆忙问道:“旗主,您受伤了?我马上召集将士们,只要您一声令下……”
“冷静点,我没事。是我岳父身体不好,我打算让老冯来看看。”
袁泽不得不打断副旗主,这家伙在战事决断上,总是非常冷静。但只要自己有危险,这家伙肯定会不挂不顾扛枪就冲。
“行了,先这样,高层有回复了再通知我。”
说完,袁泽就挂断了电话,实际上还是因为齐佳佳已经朝他这边走了过来,而且看她满脸怒容的模样,明显正在气头上。
“老婆,怎么了?”
袁泽上前两步,急忙问道。
齐佳佳愤恨的跺了跺脚,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佳佳,这位该不会就是你那个传闻中的丈夫吧?”
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磁性的嗓音,袁泽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着一身昂贵西装的男人。
齐佳佳扭头,语气不善的道:“汪少爷,我已经很明确的和你说过了,我已经结婚了,麻烦你不要再纠缠了可以吗?”
汪少爷微笑道:“佳佳,你别生气,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也很好看。”
袁泽的眼睛微眯,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这样撩自己老婆,难不成当他不存在吗?
那汪少爷视线一转,停留在了袁泽身上,身体突然一僵。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袁泽的眼神,就从心底散发出一种寒意,让他忍不住的颤栗。
于是他视线下移,看清了袁泽的穿着后,这才冷笑。
“佳佳,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个落魄的家伙,不可能是你丈夫吧?”
齐佳佳一把挽住袁泽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没好气的道:“他就是我丈夫,合法的,用不用把结婚证给你看?”
她突然的举动,不仅让汪少爷的笑容凝固,还让袁泽有些惊愕。
不算二人之间空白的七年,仅仅是两个人是相识到结婚,二人都没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
不过论随机应变,在混乱的战局之中都能轻易扭转乾坤的袁泽,自然不会怯场。
他抽出手臂,顺势将齐佳佳搂在怀中,微笑着看向汪少爷。
“汪少爷是吧?我知道我老婆倾国倾城,不过不好意思,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是。”
齐佳佳的身体僵硬,低着头默不作声。
她这种举动,被汪少爷当成了羞涩,于是更加愤怒。
他根本没打算去理袁泽,对着齐佳佳道:“佳佳,你可不能被这家伙骗了啊。我可是听说了,这家伙失踪了七年,说不定他在外面早就有其他女人了!”
闻言,齐佳佳身形一滞,这个可能性,不是不存在。
可她还是抬起头,倔强的道:“那又怎么样?无论这七年袁泽在哪里,做了什么,他也始终都是我丈夫!”
袁泽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心中对于齐佳佳的愧疚感越发深邃。
这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儿啊。
“汪少爷,你听到了吧?”
袁泽得意的看着汪少爷,后者怒视着他,缓缓道:“我汪胜想要的东西,从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小子,你给我小心点!”
说完,他转身就走,有侍者经过他面前,还被他一下子推到了一边,踉跄着差点摔倒。
“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齐佳佳冰冷的话语从口中说出,袁泽急忙松开了手。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刚才……”
袁泽想解释,齐佳佳却打断了他,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另外,刚才他说的……”
以袁泽的智商,怎么会不理解齐佳佳的意思,急忙道:“老婆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谁问你这个了,我去看看我爸!”
齐佳佳一跺脚,转身就往屋里走。
她的确是想问这个事,但袁泽说完之后,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可心中的不悦,却的的确确消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