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抑郁症
人不该多说些什么,毕竟有得有失,可能常说得到什么必须承受什么,每个人都想做一个奇迹,而自我完成奇迹的人都是一个傲娇。
生生的把一个垃圾,废物变成一个老练,智慧的生物。说生活丑陋吧,却存在上升的空间。爱与不爱都要付出代价,多想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样的话。
但是可能,没人愿意去接受这样一个古怪的男人。
人总是很努力去做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并非一定是为了梦想,因为梦想实现了。一个人也就失效了。
痛到极点,会觉得生活毫无意义。徐峰开始觉得自己吃的药。后遗症出现了,也有可能是颈椎的疼痛引起头痛的整个人的不安。
坐在天空下,月亮都藏在黑漆漆的云里,这种痛,从骨头里,慢慢的向神经蔓延。
一个不注意还恶心想吐,明明身上都在冒汗。总觉得没有明天。
人生不允许绝望,绝望只有在懦夫的脑海里诞生。
没有任何想成为懦夫的人,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无助。
所有的快乐与否,都化成了像梦魇一样的折磨。
天地都在旋转,而人无所适从。
总想化为夜间的石头,静静地瘫在地上,享受凉爽的夜。
可惜自己只是一个人,而人却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难。
面对权利,面对同样属于人的人,面对病痛。面哭泣的女人。
还有悲从中来的自己。
总是不知道希望的什么时候能实现,而实现了,却失去的是更多。
而这些更多里,有增加了许多奋斗,好像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偿所愿。
嘶吼着想要自己做一头狼,却变成一条狗,满身病痛的狗。无人怜悯,无人问津。
徐峰从来都觉得生活不应该是这样子,自己应该是生来不凡。将拥有一个不俗的人生,无关职业,而在这个人。
他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不俗了。而没人在乎,在乎的始终只有他自己。
君王尔,无有其它。
可惜唯一能做的是自己的帝王,而当身体都命令不动了,人生就只有绝望。
这种蔓延的痛苦,让徐峰苦不堪言。
总觉得好像曹丕得了肺痨,命不久矣,拼命伐吴一样。
而其他的人都觉得不值得,不应该。人生漫漫,命有转时。得失成败,转眼即逝。
枭雄也好,英雄也罢。只不过希望得到想要的罢了。
可是为什么那么难,为什么人一定要几十岁,七老八十才算得到一番事业。
而对于那些丝毫没有可以拿的出手的人是多么的不公平呀。
他们从来没有一天安乐过,十三四岁起就开始动脑筋。
哪怕是个歪脑筋。但是总是想闯荡一番事业的。
这世界何其不公,这世界何其残酷。
终于明白那些就算自宫也要奋起的人。
不仅仅限于所谓伪君子,林平之也算。
这世界偶尔看起来怎么那么残酷。多想说一步登天,为什么一定要熬,熬到十年。二十年都可能没有结果。
正如某些人都说了,张国荣都要熬十年。
那么那些十几岁,或者六七岁就成功的人该多么幸运啊。
而正当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些烂人,丑陋的人,自私的人。
不择手段的人,一点都没有珍惜过自己。身体,才华。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重视。
而这人还拼命的说,徐峰对不起她。
这就是人生,二十三岁的徐峰其实就像死过一样。
什么都会一点,除了你说唱什么歌,跳个什么舞。这是那种比较帅的人才去做的事。
就算是成名人物又如何?来较量较量。
可以比对一下,来来来。
可是就算是这样一个人还是快哭了。
这是怎么了。中国,大概就总是这样。
有能力的人,富裕名利双收,穷的人有能力也得趴着,很可能给一个废物欺凌着,压榨着。
被压榨出问题了,还不能说话。因为大人物会说,要注意影响嘛。和平稳定嘛。算了。年轻人,路还很长。
不算了?你想怎样,别给脸不要脸。
是,人要什么脸。我要钱,我要出人头地。我要,打的那龟儿子爬不起来。
这小子怕是个危险分子。人道毁灭算了。留根毛,埋一下。这个人还是来过这个世界的嘛。
好公平的样子,别人也会说你还想要公平?天不平。地不平。你居然要个公平。你怎么不去自立为王呢。那就有。
打过来大家谈一谈。打完了,你再有能力如何?你反过!
孙猴子反了玉帝,他难道就当了玉帝的官么?去印度吧。那里的爸爸爱猴子。
那么一个人要怎样去证明的能力,却又不惹事呢?
可能真的还没有找到。
那么别人仗着权利,打的自己遍体鳞伤你眼瞎了么?
而那个单纯的凭着能力与智慧和这些权利人物打的不亦乐乎的人,随便咬了一口。可能说要罚款。说:“这该蹲监狱。”
这他妈什么公平。那简直就是个卵,还扯淡。
但是真的是不会有人体谅的,你笨么?你傻么?明知道别人恶,是条恶狗,你还要去惹。被咬了怪谁。疯狗勿惹。
因为,在徐峰的意识里,也许跨过一座山,大概真的就有绿洲。
对于这些过去的事情却痛苦得头痛欲裂。总是在头痛欲裂的时候却不断的想起过去。
恨不得身上每一寸肉都被割下来才能缓解满身的苦痛,才不会去想起那些悲惨的回忆。
我记得,那一次因为摸了一棵漆树,过敏,脸上肿得跟大饼似的。
还要去学校上学,被好多人笑。
我记得,在学校去倒水,别人洗澡泼自己一身,去辩解被殴打。
我记得,打牌别人输了欠自己钱,去要挨揍。最后还被人拿匕首捅。
我记得,小学上课没有铅笔,借同桌的铅笔写作业,她老妈都找上学校来了……
记得因为钱,和周冬雪闹矛盾,被官方封杀。只因为说她欠自己一只眼。
记得……
躺在床上动不了。记得在北戴河大冬天,鹅毛大雪却没有被子盖。
风吹得雪一直在冻得像冰城一样的地上打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