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反三反四

第一百零三章 反三反四

()第一百零三章反三反四

“等等——”

我迟疑手中动作,朝婴的方向看过去:“怎么,你有话要问?”

婴点头,蹲身过去闻了闻黑衣人身上的味道又无意扫黑衣人一眼,拿出他嘴里的鞋子,后者顿时感激涕零一般的看着面前这位,妖娆相貌的男人:“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懒

婴探身将鞋子穿在我脚上,并不匆忙地回过头,魅惑的明媚暗色一沉:“我没要救你。只是,不想让你脏了她的鞋。”

此言一出,黑衣男子像是听见阎罗的号角,惊的半天说不上话来。他惊恐的扫视眼前的男人,身姿卓越,红袍衣襟面相妖媚不可说,眉眼处独独闪着静谧的精明,不像是在玩笑。难道…他不知道?

“喂,我问你。你是只会吹呢,还是整套都会?”我含笑扫了一眼婴,玩笑似地握住‘情痴’的刀身,让黑衣人能看清我家刀的冷血光芒,在时时刻刻准备着杀进他的身体…

黑衣人老脸一红,不自然的别开眼睛,不再说话。只是鼻中轻蔑的哼声,让我很是在意。

看来他在窗边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为了找寻我们都放松的那个点,然后吐烟迷晕我们,中间他一定偷窥了我与婴的暧昧所以才会鼻唾。

不过,要不是我和婴冷静的与姐妹花做戏引着他,恐怕他还会继续呆上一段时间,然后才会行动…哎,偷窥狂什么的最讨厌了。虫

婴似乎也听见黑衣人的鄙夷,眨着细密的睫毛呵笑一声:“你说,我是该杀了你呢,还是该刮了了你呢,又或是把你片成人鱼挂在城楼之上,等你们的人来取走你呢?”

“若是你家主子心疼你,也许会给你个痛快,一刀解决。若是他不怎么在乎你,你说你会不会在城楼上,晒成干煸人鱼片呢?”婴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只是口中之言令人生畏。想不到他脑中还有如此恶毒的手法…不愧是美女蛇来的!

黑衣人果然别婴虽笑实怒的语言刺激,露出可怕的畏惧。

我收了‘情痴’,抽起桌上削水果的刀子,在水果上试了试。果然很快很锋利的将水果劈开,我拨弄着刀子的锋刃,冲黑衣人弯月一笑,“嘿,哥们儿,我可是为你找了个快点的刀子,若你不嫌弃,那我就开始了!”

黑衣人眉头不断跳动,嘴角抽搐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他心想,这两个人虽然长得一个赛一个的水灵,怎么这心就那么狠呢?而且,怪的是他们从抓他到现在也没有开口问过自己是谁派来的等等一系列经常性常识问题,倒是想直接杀了自己…果然是长得好看,思想就与常人不同?

黑衣人的身子不停瑟缩着,但由于婴点了穴他便动不了。只能在地上不住的抖动。

我与婴相视一笑,抓住刀子的手瞬间将丢了刀子袭向黑衣人的身子。手上传来暖暖软软的触感,随即像是扎爆了的气球,无力的瘫倒在地:“婴,你猜的很对。他是个女的…胸平的女人…”

黑衣人在瞬间自己的前胸就被偷袭,脸还没来得及红,就听见猥亵自己的男人瘫倒在地,说自己是平胸的事实。心中及其不爽的白了那人一眼,以示自己心中不满。

“夫人,我不光猜出她是女人…我还能猜出,你认得她哟!”婴把我从地上掂起来,让我依靠在他的臂弯,眼中明媚波动,嘴角含笑仿若四月樱花,醉人醉心。

“是么。”我听闻婴的话,又将眼神放回黑衣人身上。说她是个女的,但脸却是个男人。这样的女人自己还真不认得。我掰着指头想来,从穿越到现在也不过只和几人说过话。最当紧的就是上卿府的女婢小莲,弄玉她们现在估计正忙活着结婚的事情,哪有心情来‘伺候’我们,排除两个。赖浅铎就更不会了,她现在估计还在下沿村和仁辄他们闹腾。那么…

我的眼神中带了丝不解,脑海中不断闪现一个个片段,缓缓拼接。

婴见我相通,隔空解了地上那女子的穴,笑道:“黎,你跟的真是辛苦啊。从那里一直跟随到现在呢……”

黎动了动被解开的穴道的身体,眼中不安的扫过我的相视,继而低首撕下那张贴在脸上的面具,“什么时候,知道的。”黎的声音不再是男人的声线,而是换做原来的温润,玉珠落盘之声。

我对自己嗤笑,想不到自己并不是隐藏的最好的人,可笑自己还曾想单纯的与她相交。人不可只看一面,这句话就当是送给自己的座右铭吧…

随之,叹口气,身姿一沉坐在婴的身侧,接过黎的话道:“婴闻见你身上的味道,带有淡淡脂粉味。而我,则是看你被点穴前扔进来时,无意护住胸口的动作。猜测你是女的。”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呵呵…”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变化,继续神秘道:“我没告诉任何人,船夫是…哑巴。”

我猛然回头,对上婴。这厮从一开始就知道船夫是假扮的?所以弦水在将她抓走关进不知名的地方时,婴没有出手阻拦?要是这么说的话…婴这家伙..太有心计了…借别人之手,给这个假扮之人一点教训…这就是传说中的,借刀杀人吧…

黎睁大眼睛,回忆起当时掳走船夫的情形。因为太过匆忙,只是好奇了一下船夫为什么不喊救命。现在想来,终于是解开了这个好奇之事。

“说吧,跟来的目的。”我冷冷的开口,没有了刚刚的惊异之色。随意的瞄上黎在身前的淡淡忧郁,和轻皱的秀眉。

“你不问我,那些人是不是我杀的?”黎唇齿相碰,黝黑的发丝散落着断断续续的清香,带着一种确认的气息,从彼至此。

“你也未曾问我,到底是谁。”我吐纳中担着丝丝嘲讽。不是我没有心计,没有洞察。只是,我想把自己身边的人,都想的简单一点,不是那么勾心斗角的,去猜测任何一个陪伴在左右的人。

黎眼眸闪动,中有慌乱,惊异含着歉意。她知道了,自己调查过她。她知道每个在她身边的人,不一定是全然的真心。她这样的聪颖,只是用单纯的眼神和淡然的笑容来看待周围的陪伴。为什么,自己还不珍惜呢…呵呵…

“我是仝月的探子。奉命来追回她们。”黎坦然的将自己的身份表露,丝毫没哟掩饰之意。自己的眼神也随之向姐妹花的方向探去。

我挑笑,很是喜欢黎这样的表现。不用我说什么,自己就招,就不用费力气的从她口中撬信息这么被动,“现在,你也看见她们了。不过,我更想看的是你,怎么从我的身边将她们两人带走。”

婴坐在凳子上不出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和黎。不说自己的立场,更加不想表态。似乎是把自己搁置在事情的外围,不参与。

黎唇角带笑,大方的落座对面,“自我刚刚被你们扔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这任务,我就不必插手。不过,我不动不代表别人不来。最好还是小心为妙。”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再做仝月的探子,投奔我们吧..”我侧目,心中确已了然。

“陌,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人。”黎眼中的赞赏毫不保留,面上带笑的盯住我毫无动向的脸颊。

“黎,不是我不简单。而是我身边的人不简单,导致了我不得不变得不简单。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玩弄着自己手边的刀子,看着它在指尖来回旋转,刀锋有一下没一下的朝着黎的方向。

黎似有动容,眼角小触。回忆起自己与眼前这个她的相处。那种无邪无望的纯净眼神,真心之至的言语,还有一尘不染的笑颜,她黎怎么能忘记?

当她用虚言探明自己的实意之后,眼中的落寞与惭颜又有几人能明白?看着她眸中毅然的相信,心中的平波又起重重波浪。

是坦言,还是继续隐瞒这个看似无心的人呢?辗转的侧卧难眠,最终还是没有将实话说出,就这么,辜负了她对自己的一片信任。现在的她冷漠,无关紧要的淡然,却已经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错选的后果…什么叫做距离。

黎看着不停旋转的刀身,带着一抹自嘲和无奈,“陌。我是有不得已的情况,才……”出口的话本是想继续说完,博取她的原谅。转念一想自己的理由似乎并不能成为化解的源头,终于还是停口不言。

“知道么,黎。我给的相信,不是百分百的。我也有怀疑。我也会有私心。所以你想说的,我都了解。人在江湖,受人掌控的事情常有发生。不怪你的不坦诚,只怪我,不够认真。”我渡步走向黎的身侧,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感受了她的微怔。

“好了,话已然挑开,我也不需要和你虚掩什么。仝月的大致想法,我想我已经了解**。”我招手,让躲在床上的姐妹花到这边来聚集,继而说道:“我想你也知道另一件事,她们的话只有我能听懂。”

黎认真的朝我点头,“这个刚刚在窗外我便已经知晓。之前见过她们,以为是异族不会说话的俘虏。现在想来,大概不是。”

“夫人,你留下黎,是否打算将计就计?”婴很适时的打断我和黎的对话,精明的眉眼中一丝算计匆匆掠过,换上平日的妖娆。

我朝他一笑妩媚,覆上他光洁的脸颊:“果真是美女蛇,不光是聪明。而且,能不觉间洞察所有哦~!”我无意扫过黎,这句话表面是冲着婴的夸奖,实质就是说给她听的。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她明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略过黎的表情,冲姐妹花道:“梵下,梵吾。你们去找刚刚那个老鸨,让他给你们换换装。太过显眼的面貌会给你们带来大麻烦。”

两姐妹冲我点头,快步打开门朝外面走去。

“你当真能与她们沟通!天…你到底是什么人…”黎刚刚在外面没有听得很真切,现在倒是看得真切听得清楚。她们之间的对话,自己就算再怎么研究仔细也听不懂…不禁抬头看着这个神奇的女子,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只是我,不要崇拜姐。”我回眸,玩笑的冲她挑眉,坐回座位,婴顺手沏杯茶水递给我,接过放在唇边呵着气,“现在我们还是探讨一下,明日之事好了。”

“明日?”黎长大眼睛,似听见什么爆炸新闻一般,吃惊。

婴伸手为黎也续上茶水,放置在她眼前,示意她喝茶压惊,“黎,还是听听夫人的想法。不过,我劝你以后不要做这些吃惊一类的表现。否则会养成习惯的喔。”

“呃?”

我笑笑,看来自己带给婴的惊异,让他已经习惯的不再做出任何反应。他也知道,就算吃惊,也不能表露…为什么?你看看黎的样子就知道…长大嘴巴瞪眼的样子,实在很有辱俊秀儒雅的脸庞呢…呵。

宫中,灯传火明。

一般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宫中灯火平日是不会大点启明。只有偶尔的几个宫中,皇帝特批晚间准许点灯掌油。现在这番情况,明眼的看就知道,皇帝宠信的紫将军,回城来了。

所以通常这个时候,宫中从宫门口开始到皇上的寝宫,每隔几米就会有奴婢点灯为晚归的紫将军照路。

什么叫做娇宠,什么叫圣恩,这一刻才得以体现。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小官,把紫将军家的大门都快踏破,就是为了能与紫将军这个皇帝唯一宠信的人攀谈几句,做个交情。

不过,说来可惜。紫将军紫歨狸身正廉洁,丝毫不理会他们送来的金银珠宝,玉器锦屏之类,他们送后脚就又被送回。继而就有官送上美人家眷,奴家可人儿伺候左右,把紫府搞得是鸡犬不宁,紫歨狸本不想说什么,但是在闹得太凶便一挥手送出府们。下令,若再有人送人来,就直接处斩不必过问。

这下,全城的官员终于安静的不再往紫府送什么丫鬟美妇。从而开始怀疑,这个紫将军不为金银,美人所动难不成是对皇帝重情重义,以至于不再对别人多看一眼?

从此开始,官员们的心中便多了份计较,不断从旁门左道去打听紫将军和皇帝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派去的人,总是会离奇失踪…以至于现在他们还处于盲目不知状态的,仰望着紫将军和皇帝的动向…

紫歨狸骑着马,晃晃悠悠的被人领向皇兄的住所。其实他根本不想来见皇帝。本来,自己打算已经是隐居在家,但皇兄施以压力,不准。自己也只得接受皇兄的意思,做一个悠闲的王爷。

可皇兄对朝野上下都信不过,还是将一些重要的事情交托与自己办…紫歨狸叹了口气,有种身在皇家不得不低头的哀愁。

“将军,请下马移步。”宫婢提着灯,迈着轻盈的步子迎向紫歨狸,低着偷看着他英俊刚毅的脸庞。只看一眼,心中的小鼓便咚咚敲歌不停,小脸也随之变的红通俏丽。

紫歨狸翻身下马,坚定的步子里摘下飞翎的头盔,洒下那黑色如墨的长发,随意而安的伴随他的步子左右摇摆,更显他几分英气。

错过婢女的那刻,紫歨狸极快扫了眼宫婢涨红的脸颊,没有任何意义的随口道:“注意身体。”然后大步迈向前方皇兄的寝宫。

宫婢听闻紫歨狸的话,兴奋的握紧小手,放在胸前朝着他的方向默默闪着驰往的光芒。至今,这是第几百几十几个被紫歨狸随口的温柔攻陷的女人呢?没有人真正去数过…

走进寝宫殿门,已经习惯了皇兄身边没有伺候的人。庭院中的一干人等都被他撤下,暗影也离得远了点。虽说是兄弟,但也不至于这么亲信自己啊…哎..特殊化害死人…

紫歨狸伸手叩响寝宫正殿房门,恭敬道:“皇兄,歨狸回来给皇兄请安。”

里面安静突然被打破,遂听见疾步而来的脚步声,不消一下门分左右,里面一个身着袭衣赤脚,眼中激动的男人立刻呈现在自己眼前。

紫歨狸心中无奈,每次他回来,皇兄就会如此一般毫无君主之相的出现,虽然习惯,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头,“皇兄,怎么又不穿鞋就来给歨狸开门。”

“歨狸,你可算回来了!”皇帝根本不接他的话,直愣愣的霸上紫歨狸的颈子,送出一个类似树懒的拥抱。

紫歨狸一手撑着他的身子怕他掉下,一手关上身后的门。那种急切是谁都想不到的。这么急于关门,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不让人看见这个样子的皇帝…太没正型了…

渡步到床边,把皇兄安全的放回床上,单膝跪地为他把鞋子穿好:“皇上,以后不能再这样。被人看见,还成何体统。”

皇帝似笑非笑的眸,嘴角勾勒暗暗的弧度,“歨狸,没人在时,你便唤我无疆便可。”他没有在紫歨狸的面前自称是朕,却是故意。

紫歨狸眉中蹙起,知道皇兄是在试探自己,立刻跪地叩首不起:“歨狸怎敢。歨狸受得皇兄恩宠,不胜感激,怎敢越界与皇兄姓名相称。还望皇兄收回成命,饶歨狸愚钝。”

紫无疆勾唇薄凉,刚刚那种活泼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君王应有的霸气,“紫将军且请起。朕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来,你与我同坐。”

紫歨狸起身坐在无疆同侧,不再想刚刚紫无疆的测试,像是根本不在乎:“皇兄,明日之事,歨狸还是有些不明白。”

紫无疆齿白一露,伸手在空中一举而归,动作快得不可眨眼而观。再次伸开手,手心处躺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蚊子。紫无疆把手摊给紫歨狸。

“皇兄的意思,是想让它困在手心,听候自己差遣?”紫歨狸当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能打仗的首领他肯定拥有一个不凡的脑筋,和丰富的联想,这点小事还是难不住他。

紫无疆眼中赞赏划过,瞬间换上闪亮的瞳仁,期间不止阴谋攒动,而且火光熊熊,“歨狸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呢,只等明日再看。”

紫无疆滑下床榻,站在金黄大殿中,回眸,“她们想要的,不只是朕。当然,最想得到的还有朕的都城。此次的婚宴不只是为上卿白然这个家族所准备的盛宴,也是为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们创造的机会。朕倒是想看看,她们是如何群撕烈咬,暗度陈仓。”

紫歨狸坐在床榻,看着皎洁香柏的月光倾洒进金灿的寝殿。紫无疆的身影被月光挞下,映在地面上,绰绰攒动。紫无疆,是紫燕国的国主,是唯一一个男尊国家的首领。他的存在,扰乱了各国女尊的视野。他变成了她们心中必解的疙瘩。

年岁相差不多,紫歨狸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种惆怅与不安。时而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似个孩童一般的紫无疆,却是为他自己找寻压力的出口。

“歨狸,你说战争,好么?”紫无疆站在窗台,凄冷的小风吹过他冰凉的脸颊,褐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多显得一分孤寂。

“歨狸以为,若是战争能给百姓带去以后的长期安定的话,那么就是好。若只为了自己私欲,而随意的开战,那便是无良的战争。就算是赢了,百姓也不会选择为其供养。”紫歨狸知道无疆是在询问他的意见,所以直言不讳,把两方面的想法统统说出。即便他察觉,无疆想要听见的结果。

紫无疆不语,只是将拳头握紧,然后再松开。反复地重复。

紫歨狸站起身,自己的话已经说完了,皇兄想问的话也问完了,那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他下逐客令么?当然不可能,“皇兄,夜已深。歨狸先回府休息,明日再来看望皇兄。”

不多看紫无疆的动作,无声退至门前。开门时,扫见地上一块碎布,掩饰着捡起,继而关门走人。

紫无疆抚着窗框的红漆,指甲深陷木质,眼中的阴狠断然释放,嘴角处红白分明,挑动舌梁:

“歨狸啊歨狸,说你聪明好,还是说你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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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开道:十品蓝颜皆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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