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傲娇货发火了
“没兴趣。”
他冷不丁地丢下几个字,绕开她就走。
“喂!宫猥琐!”南茶急了,慌不迭的追上去。
宫猥琐?!
宫钰炔听见了她叫出口的三个字,双眸一冷,恰时转过冷硬的身体……
“啊!”
南茶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脚步没刹住,啊的一声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
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宫猥琐透着寒气声音:“你叫我什么!”
啊,这个。
南茶起身的动作一僵,说出宫猥琐她可能会暴毙吧?
尴尬地抬起头对上他愠怒的眸子,咬咬唇,小心翼翼答:“宫……哥哥?”
“闭嘴!”
宫钰炔突然黑脸,带着满目的怒气猛地后退一步,这让还半倚靠在他身上的姜南茶瞬间失去了支撑,当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方栽去!
她原本以为宫钰炔可能会好心伸手扶她的一把的,哪想到这家伙不仅见死不救,甚至还故意往后退了两步!
眼见着自己马上就要脸着地了,危难之际,她猛地伸手一把勾住宫猥琐的浴袍,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着不放。
摔下的惯性过猛,浴袍在她手里越来越松弛,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啪的一下摔了狗啃泥。
嗷,她的下巴,痛痛痛!
南茶痛得龇牙咧嘴,挣扎着爬起来看那浴袍。
一抬头就看见……
“啊啊啊啊啊!”
她眼睛会不会瞎啊。
缓了半会她才抬起头,控诉宫傲娇道:“嗷呜,老公,你见死不救!”
宫钰炔:……
冷冰冰地看着她耳根发红,整个人畏畏缩缩,颤抖的怂样,气得火气往上直冒。
波浪不惊地裹好浴袍,满目嫌弃和怒火:“看见了?什么病!”
南茶又羞又囧,心脏乱跳答:“火火火……柴……”
“姜南茶!你是智障吗?!”
宫钰炔瞬间怒火直冒,烦躁地打断她的胡说八道。
见她不死不休的表情,蹬着她,心口郁结道:“来啊,让我看看你更多的花样!”
来啊……
来什么,扑倒吗?
嗷……要不要这般误人子弟啊。
南茶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再次将他的浴袍举高高,厚颜无耻道:“老公,我花样很多的,只是……我今晚胃有点不舒服,想吐。”
宫钰炔:!!!
“我看你是想死!”
宫钰炔俊逸的脸上冒着绿光,夺过浴袍,气得七窍生烟。
转身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南茶听见脚步声,下意识猛地回头来看他。
见他又要跑,慌得冲上前去一把拦住他的去路:“老公,你不能走!”
”让开!“
宫钰炔黑着脸,气焰升腾。
他熊舍恶煞跟要吃人似的,南茶也怕,但还是壮着胆子道:“老公,我们现在是夫妻,先不说履行夫妻义务,作为丈夫,至少要治理好自己的身体,才能对妻子尽责。”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身体虽然先天性条件不好,但我多少懂点医术,能帮你治疗,你要配合我。”
呵呵。
宫钰炔冷笑一声,脸上全是冷厉的笑意:“我要是不配合呢?”
“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只能强行帮你治疗!”南茶说得理直气壮,其实内心怂得要命。
宫钰炔满目不屑。
萧冷的眸子里全是戾气。
南茶看见他嘴角讥讽的笑意,一时间也火冒三丈,当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直勾勾地朝宫傲娇扑过去,直接亲在了他的面颊上。
宫钰炔身形一僵。
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狠狠推开。
南茶一个踉跄,后背撞到来了墙壁,强行站稳身体,气呼呼地瞪着宫大佬道:”老公,你不温柔!“
宫钰炔伸手冷冷的擦过被他亲过的面颊,整个人像是蒙了一层冰,怒气从脚底往上涌。
恶狠狠地瞪着的她,冷冷命令道:“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满目落寞的南茶:……
嗷嗷嗷。
宫钰炔这么傲娇,她真的有把握能搞定这个男人吗?
碰都不让碰,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宫爷爷啊宫爷爷,我咋感觉您交给我的这个任务……太难完成了啊。
哎。
南茶叹息了一声,钻进浴室洗洗去了。
洗完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了一点水,虽然刚才遇搓,但几个月难得见宫傲娇一次啊,为了替宫家传宗接代,这才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左思右想,她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打开房门悄悄探出头来,见外面没人,悄悄来到宫傲娇的书房门口。
伸手轻轻拧开门把手,看见宫傲娇的正坐在桌案前看着文件。
太聚精会神,似乎没注意到她开门了。
当下便瞄着身子想瞧瞧的钻进去,哪想到脑袋刚钻到门内,就听见宫大佬怒不可遏的嘶吼:“谁允许你进来的!”
南茶:!!!
面色苍白,心脏都差点被吓出来了,呜呜。
当下直起身子,心里被宫大佬强大的气场弄得心里发慌,但嘴上却硬气道:“老公,我们是夫妻,你的书房,不也是我的书房嘛。”
说完迈着步子就要进去。
刚踏进去一步,就听见宫大佬愤怒的嘶吼:“滚出去!”
南茶:……
“别让我说第二遍!”
宫钰炔双目怒火,刚才被强行亲了这口怒气他还没消呢,现在她还敢出现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整个人直直地坐在那里,阴森的怒火往上直冒。
“哦。”南茶看他那像是要吃人的样子看上去不像假的,迈着脚步弱弱了退了出去。
轻轻将门关上,怒气上涌的宫傲娇刚觉得自己的世界安静了一点,下一秒,就看见门开了,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外面伸进来,那样子既卑微又可怜,“老公,晚上一起睡嘛。”
宫钰炔:!!
睡个毛线!
当下气得将文件往桌子上一撂,冷傲直白道:我没跟人睡的习惯,你既然嫁进宫家,就该做好独睡的准备!”
南茶听了,心里不服,嘀嘀咕咕道:“独睡不就是守寡嘛,你好好的我守什么……”
寡字还没说完呢,就听见宫钰炔暴戾的声音。
“姜南茶!”宫钰炔气得啪的一掌拍在桌案上,站起来,满目凶光蹬着她:”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