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 重回水礼探消息
糟了!阳侍起身追去,可这时叶擎天的速度,他拍马不及。
叶擎天脚步不停,一路向前,身上的火焰越来越旺盛,经历了长时间的痛苦,他的精神已经被麻痹,整个人的意识只有麻木。
…………
贝敖青,用力一掌,拍向桌子,响声传来,站在下面的人的心,都随着这桌子震动而一颤。
“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废物?连个门都看不住。”贝敖青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越说越气,“居然……居然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两个城兵,站在堂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前几天看守牢房大院的,正是他们两人。
“查出来什么没有?”
那个叫周三的城兵开口道:“回大人,有个犯人说是两个蒙面青衣的男子,好像他们除了要救苏光民的两个家人,还在找一个老头,只是最后好像没有找到那个老头。”
“嗯,”贝敖青嗯了一声,又重新坐了下来,“他们要找的老人,长什么样?那个犯人可记得?”
周三把头一低,答道:“他只看过两个蒙面青衣的男子,只给他看过一眼一张画像,他并没有见过那个老人,所以……所以实在是记不清了。”
“走访一下,看最近有谁和叶擎天走得近的。”贝敖青叹了一口气,“还好叶擎天已经被抓住了,不然丢了这筹码,赔上你们两个的脑袋都不为过,下去继续调查吧,有情况了随时向我汇报。”
“是,贝大人!”
“是,贝大人!”
两个城兵应是后,便退下了。
他们刚出门没多久,波师爷急匆匆从堂外小跑而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来:“不好了!不好了!贝大人,不好了!”
波师爷走到贝敖青身边,气喘吁吁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急的贝敖青干瞪眼:“波师爷,什么不好了?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你倒是说啊。”
“个……个……匠使了。”波师爷从外面一路跑来,此时突然停下来,身体反倒不适应,话都说不利索了。
“什么?”
波师爷咽了一口唾沫,拿起一壶茶大口吞下两口,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葛江被死了。”
贝敖青一惊,像是触电一般,颤声问道:“怎么死的?不会是?”
波师爷缓过神来,想到那个人,也是浑身一颤,说道:“就是他,叶擎天,叶擎天把葛江杀了,连阳侍掌门都被留住叶擎天。
这叶擎天被葛江用马车拉到烈风山下,突然挣脱了捆绑,和葛江打了起来,把葛江打残了。”
“打残了?你刚刚不是说打死了吗?”
“唉……这个葛江和葛河,不愧是亲兄弟,葛河本来也是残了,被他老妈给摔死了;葛江也是能救回来的,阳侍给葛江服下的药,居然拿错了,这两兄弟死的都和闹笑话一样。”
贝敖青听完,瘫软在椅子上。
水礼城官主府,大厅内的气氛有些阴郁沉重。
贝敖青突然想起了什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冲波师爷喊道:“快写一封信上奏,说明我们这边有修炼者作乱,要两个修炼者过来。”
波师爷一听当即也是变得有了精神,马上按贝敖青的吩咐去写信去了。
…………
巴永丰和明博文在兴长乡,按照叶擎天给的那个标记,找到了苏光民和他的大儿子,助他们一家四口团聚了。
又是按照和叶擎天约好的,在当地等叶擎天汇合。
巴永丰和明博文,没有找到他们的师叔,想要借助叶擎天这个水礼城本地人去找他们师叔。
只是他们左等右等,三天过去了,叶擎天还没有来到兴长乡。
“巴师兄,这叶擎天会不会被抓住了?”没外人在的时候,明博文一般都称呼巴永丰“巴师兄”,而不是“师兄”。
巴永丰早就察觉了明博文对他称呼的变化,也没有点破。
“极有可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明博文问道:“要去救他吗?”
巴永丰沉吟片刻:“萍水之交,没有必要刻意去救,若是找师叔的过程中有缘遇见,顺手救下,倒也无妨。
我们直接回水礼城,看来消息有误,或者说水礼城官府放了师叔,或者说是把他转移到其他地方了,需要重新在水礼城中打探一下消息。”
在苏光民一家的感谢声中,巴永丰和明博文重新回到了水礼城中。
他们两分头行动,相约在傍晚在一家饭店聚头。
“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师叔的消息没有打听出来,叶擎天的消息倒是满城飞。”
“也是,不用你说,我在这里等你过来的时候,店内的客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这叶擎天确实有些本事,居然能在阳侍的手下活下来。
师兄,你若是对上阳侍有几分把握逃走?”
“虽然阳侍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但他们的传承可是不弱,虽然比我们无量宫差远了,但几百年前好歹也是一个中型门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归还是有一些底蕴的。
前些年,在一次聚会上,我见到过阳侍,若是那时,我从他手中逃走的几率不足五成。”
“这么些年来,师兄的功力也是精进了不少,若是现在,有把握和阳侍打个平手吗?”
“师弟,你太小看阳侍了,虽然我们是无量宫的人,但真正靠得住的永远是我们自己的实力,若是说我们是无量宫的人,公开场合,就是给阳侍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我们。
但,若是私下有了冲突,以他的实力,我只有九成的把握从他手下逃走,打平手,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
“这叶擎天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不清楚,也没有看过他使用法术,仅仅是从他施法的描述上来看?‘云色掌印’?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法术。”
“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
“该不会,真的和我猜的一样,他是师叔的徒弟吧?刚好师叔不见了,听门中的前辈说,师叔的一身功法也是极为怪异,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若是平时,听到明博文这么说,巴永丰最多置之一笑,现在他居然真的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