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天望》是临摹画作
今天赚的钱还是比华刚预料的要多一些,不过!
第二天中午,华刚才慵懒地伸了伸腰,不自觉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啊!11点钟了!”华刚吓了一跳:怎么那么晚才起床啊!这是要成为大懒虫的节奏啊!
回想这两天的事情:从偷走《天望》那天晚上起,就一直在欣赏《天望》,那时候完全忘了累,然后几乎是直到隔天的凌晨,让玉壮把画还回去,之后为了赚钱又是坐了几乎一天。
时间就这么悄然溜走了……
华刚心中感叹:时间真的是不够用啊!
华刚连忙起床洗漱,没一会,刘依依就打电话来了。
“华小七!”
“哎!宝宝!我在呢!”华刚颇有些儿狼狈地说道。
“你在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发了那么多信息都不回啊?”
华刚当即有一种天打雷劈的感觉:因为睡觉,所以所有的信息都没看——晾谁都不能晾女朋友啊!
“等一会见面再说。”
十几分钟之后,华刚与刘依依在华夏美术学院门口相见,刘依依板着一张极度难看的脸,只是她虽然想极力摆出老巫婆的气势,可是她这张女神脸反而是让她显得娇态十足。
华刚二话不说,伸手就将刘依依抱住。
“哎!你放手。”刘依依说着也是去推搡华刚。
“别动!我可是困死了。”华刚是索性完全把身子靠在刘依依身上:反正一时也想不到说什么可以让刘依依不生气的话,就这么办吧!
可是刘依依还是猛地将华刚推开了:他们两人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确实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可这里是校门口啊!华刚这一抱,用不了半天,所有知道刘依依这朵校花的人可就会都知道了。
华刚:知道就知道呗!
只是刘依依虽然跟华刚的感觉日浓,可是就这么宣布出来,总有一股别样的滋味。
两人迅速离开学校门口,到附近的餐厅吃饭,自然也就聊起分别的这两日彼此在做什么,两人似乎都过得挺愉快的。
互道衷肠之后,华刚便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俞芬芳的人啊?”
“俞芬芳?女孩子的名字,不认识!”华刚向她打听别的女生,刘依依不免有几分醋意:“那是什么人啊?找人家干什么?”
华刚也只是知道俞芬芳这个名字,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只不过这是系统的任务,这系统的任务,几千都是跟画有关,所以为个俞芬芳,会不会也是一个画家或者学画的?
“也是一个学画的吧!你能不能在你们学校里帮我找找啊!”
“也是学画的?她画的很好吗?”
“嗯!据说是挺不错的,只不过我也需要真正见过才能知道。”
“我们学校里画画比较好的女生,我不认识也听说过,俞芬芳这个名字,真没什么印象。”
这一天晚上,两人是继续到王胄家里去开小灶,王胄突然问道:“这两天,你有去摆摊画画吗?”
“有啊?”华刚不免有些儿奇异:莫不是王胄以为我在骗他?他该不会,是觉察到了这《天望》曾经被别人盗过吧!
“那有没有找你定制画呢?”
“嗯?”华刚心里不由得一愣:原来,那个叫郑誉的人,是王胄叫来帮衬我的?我还以为是我的画技把别人征服了呢!
华刚这两天的热情与贪心是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那找你定制画的人是谁啊?”
“是一个叫郑誉的人。”华刚小心:“老师你认识他吗?”
“郑誉?”王胄脸上明显是一阵惊讶,这完全就是一副想不到的表情。
这?
“难道不是王胄叫来帮衬我的吗?”华刚心中又一阵狂喜。
“老师你认识这个人?”
“他是一个画廊老板,他开有一间天星画廊。”
“啊?画廊的老板?”华刚有点儿难以置信,道;“一个画廊老板,怎么会来找我定制画呢?”
华刚几乎就想要说:他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可是华刚这些日子虽然在华夏美术学院有点儿风云人物的意思,可是终究也只是一个学生,一个“非专业”人士,出了学校,根本就是无名无望的,人家一个画廊老板,又怎么会对他实施什么阴谋——人虽然应该有自信,但也不应该自我感觉太好。
“他们画廊老板,都希望能有一些有天分的画家跟他们合作,即便是还没成名的画家,
只要他们认为有天分,有前途,他们会想提前签订也并不奇怪。”
旁边的刘依依听着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可脸上却是有几分不高兴地说道;“老师,就他啊!我承认他是有点儿天分,可是现在也太早了点吧!”
“所以现在郑誉也只是找你定制画而已,最后还要看他满意不满意才行!”
华刚心里乐了:反正已经决定以后要走这一条道了,自然是要认识一些画廊老板的,看来这次是要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实力来才行啊!
而这时,王胄是阴阴地说道:“周六的时候,你并没有去摆摊画画,是不是?”
华刚一愣:是这个郑誉出卖了自己……这可真是完全防不胜防的事情啊!
“我本来是想去的,但是临到头还是加练了一下,晚了就没去了。”
王胄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生气,可却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要是早一天去,你就不会遇到郑誉了。”
这话有些不对啊!难道郑誉不是王胄叫来帮衬我的?
“我知道你在找工作,所以就叫我一个开画廊的朋友去考察你一下,如果可能,或者会给你一份工作,可惜你不在啊!”
华刚奇道:“老师!你说的这个人,不是郑誉吗?”
“不是!我跟郑誉虽然认识,但算不上朋友,我是叫的清晖画廊的杨老板。”
华刚苦笑道:“就我现在的水平,到画廊工作,是不是太早了点啊!无论是这个清晖画廊,还是天星画廊,应该都还不会用我的吧!”
“天星画廊应该还不会,不过清晖画廊倒是有可能,因为清晖画廊,还兼职教小朋友画画,你现在的画拿到画廊去还早了些,但是教小朋友,已经足够了。”
“教小朋友?”华刚不免吓了一跳,不过王胄也已经认可他可以教小朋友,那显然是没问题了,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华刚可不会驾驭那些调皮的小朋友。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叫杨老板再说一声,你再去看看。毕竟如果你想要一边赚钱一边学画的话,还是需要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教小朋友也就是每周两天有课罢了,并不会消耗你太多的时间。”
其实经过一天的摆摊画画,华刚赚的钱也算是在他的期望之内,只不过到画廊去给小朋友教学,这听起来,可是比去摆摊画画有挑战性多了。
最重要的是,华刚到了画廊,认识画廊老板,也可以多见识一些画家和质量上乘的作品,这对于华刚才是最重要的。
华刚心里确实就是很兴奋:“我有兴趣。”
“不过,现在天星画廊找到你了,你想去天星画廊也是你的自由。”
华刚奇道:“天星画廊和清晖画廊,他们有什么差别啊?”
“论规模的话,天星画廊要比清晖画廊要大一些,当然认识的画家,还有好的画也更多一些,只不过天星画廊的郑老板身上的商人气息更重一些,比较势利,清晖画廊的杨老板就更加纯粹一些。”
郑誉的商人气息更重?
确实,回忆昨天见到郑誉时的情形,那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假,华刚也是本能的不喜欢他。
只不过,天星画廊的规模更大,认识的画家更多,也有更多好的的画,这对于正在学画的华刚来说,这显然更加的重要。
华刚忍不住问道:“老师,那如果这两个画廊都来找我,那我应该往去哪个啊?”
“清晖画廊!”王胄说得没有丝毫的犹豫。
华刚一时语塞:王胄已经说了清晖画廊的老板是他的朋友,自然是要推荐华刚去清晖。
不过王胄也从来就不是个随便的人,既然是他的推荐,自然有他的道理——何况华刚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好的!我明天去清晖画廊看看好了。”
王胄把清晖画廊的地址告诉了华刚,自然也是事先跟王胄打了声招呼。
华刚心中还真是有一阵感激:王胄不但给自己开小灶,竟然还给自己介绍工作,这样子的好老师,到哪里找去啊!
“对了!”华刚想一件事情,便问道;“老师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俞芬芳的人啊!”
“俞芬芳?”王胄脸色一变,脸上满满地写着惊愕,就像是看到了惊世骇俗之物一般地看向华刚。
华刚心中一呆:莫非,这个俞芬芳不能问吗?
“你怎么会问这个人呢?”
这可没有办法跟王胄解释,好在华刚之前多少想过,但被王胄的惊讶给震慑到了,便有些儿含糊地说道:“我只是偶然间听到过她的名字,所以就问了一下。”
“现在还有人在谈论她吗?”王胄脸上的惊愕被收了起来,但是意外之色却是仍然没有散去。
王胄的脸色也是表明,王胄也并不是很愿意谈及这个俞芬芳,可是这既然是系统的任务,华刚也不能不问,何况现在除了王胄,也不知谁还知道这个俞芬芳了。
华刚于是说道:“老师你能不能说说她啊!”
刘依依伸手在华刚手上拉了一下:怎么这么没有眼力界呢!
“她的事情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真想不到还有人问。”王胄脸上有几分悲凉,这了实在是让华刚不好去问。
但是王胄对这个俞芬芳显然也是记忆深刻,虽然看得出有几分压抑,但也确实没有隐瞒的意思:“俞芬芳,她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一个学生,她应该是在五年以前,也就是我刚到华美任教的那一年上的大学。”
五年前上的华夏美术学院,那应该是去年才毕的业,而且又是王胄声称的最有天分的学生,华刚和刘依依会完全没有印象呢?
要知道一所学校有优秀的学生毕了业,为了激励后来者,一般都会有关于这个学生的宣传的。
现在的华夏美术学院就有已毕业学生的作品展以及他们的个人信息。
王胄说到这个俞芬芳,未免不有些儿伤感。
“她在画画上非常有天分,风格飘逸又温馨,但作品却又不拘一格,当时我们都认为,她会成为我们国家未来的希望。”王胄说着,往旁边一指:“喏,那就是她的作品!”
华刚和刘依依随着望过去:王胄所指的,就是那一幅《天望》。
华刚惊奇道:“那不是老师你的作品吗?”
“这一幅是我画的,但是灵感是她,那原本是她没完成的作品,我是依照那一幅《天望》,另外画了这一幅出来。”
华刚有些儿哑口无言,不过他之前虽然没有问过,但心里其实也是疑惑:王胄?为什么不把这幅《天望》卖了,毕竟王胄的作品大部分学是出售了的。
当时华刚只以为王胄是特别喜欢这画,或者是想留下一幅作自我收藏,现在看来,王胄没有卖掉《天望》,是因为这画并不是他的灵感——一个有实力的画家,这点傲气还是有的。
华刚有点儿哭笑不得:自己专门让玉壮偷来的画,却原来是王胄临摹别人的。
华刚不禁问道:“那俞芬芳的那一幅和老师你的这一幅相比如何?”
王胄叹了口气,道:“如果俞芬芳还在的话,她肯定能画出比这一幅水平更高的画作出来。”
华刚和刘依依心里都是一阵咯噔:刚刚听王胄说的那些,其实他们多少都已经猜到俞芬芳肯定是出事了,想不到真的是这种最坏的结果。
华刚和刘依依都是小心翼翼的想问,最终还是华刚先问了出来:“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在了,大二的时候就没了。”王胄虽然话说得特别轻,但听得出来,他对俞芬芳的离去是感觉到非常痛心的。
华刚倒也不想旧事重提,但必须了解更多俞芬芳的事情,所以还是得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