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能不能求你件事
听到声音的曲灵筠猝不及防的就松开了裴闵安的唇。
松开后还无意识的舔了舔唇,殊不知这种动作最是能引起男子体内的那股莫名的燥火。
曲灵筠早就饥肠辘辘了,满足之后就恨不得赶紧填饱自己的五脏庙,瞧着他还没有让开眉头一皱。
“裴闵安,你怎地还不起来,不是说吃的送来了吗?”
裴闵安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筠儿,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什么?”
“什么?”
“卸磨杀驴!”裴闵安轻笑着说着,顺带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冲着外头喊了一声,“送进来吧!”
徐副统领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曲灵筠就毫不客气的跑到吃食面前,看到是一罐子面条,迫不及待的打开来,面香味立刻就扑鼻而来,忙不迭的就给自己盛了一碗,往里头添加一些菜码直接就这样拌起来,夹起一大口放入口中,用力的咀嚼着吃着,味道极其的鲜美。
曲灵筠咽下去一大口后激动的竖起个大拇哥来,迫不及待的塞了第二口,一个不小心倒是把自己给喂成了一个仓鼠。
裴闵安在一旁喝着冷水浇灭自己的燥火,一回头就瞧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水也喷出来了一点,好巧不巧就喷在了曲灵筠的面碗里。
曲灵筠立即瞪大眼睛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满的怒火。
裴闵安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水走上前道:“你……你别生气,我这就给你重新盛一碗!”
说罢,他就伸手上前要去拿她的碗却被曲灵筠直接躲开了。
“筠儿?”
曲灵筠仍旧是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看着他,当着他的面将口中的面条给咽了下去才开口道:“重新盛一碗多浪费啊,不过你说你也真的是,多大个人了,喝口水还会被呛着!”
“筠儿,这不是浪费不浪费的事情,脏!”
“脏什么,咱们又不是没有亲过,再说了,这要是在京中随便你倒,现在可是在军中,人本来就多的跟什么似的,再说粮草估计也不太够,还是省着点!”
曲灵筠说的十分的认真还自我认同的点了点头,要不是她一边吃着一边肚子还在叫的话,裴闵安真的是差点都相信了!
不过对于她先前说的那句“咱们又不是没有亲过”这句话莫名的有点小窃喜。
原来,她真的是一点都不嫌弃自己!
曲灵筠三下五除二的将一碗面给吃完了紧接着又干了一碗,正当她准备干第三碗的时候徐副统领再次出现了。
“武安君,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找到曲大人,不知可否要将这件事上报?”
诶!裴闵安在找曲妙仙?
曲灵筠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碗,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筠儿,怎么了?”裴闵安感受到她的动作立刻回过头看向她询问道。
曲灵筠舔了舔下嘴唇有点紧张的开口:“你们就别再派人去找曲妙仙了!”
“嗯?”
本来她之前就打定主意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同他说,如今看来就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
曲灵筠轻叹一声再次将林子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裴闵安听完之后眉头一直蹙着开口问道:“那她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曲灵筠摇摇头顺势在他跟前转了一个圈回答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说起来这件事也巧了,从宁非的口中得知小白应该是救了那头狼一命,而先前小白受伤的时候也是我亲自照顾着的。
更重要的是恰巧穿的兜帽也是那段时间一直照顾小白时候穿的,所以身上难免有小白的味道,而小白身上有我的味道,就这样被头狼认出来了,否则指不定当真是要被曲妙仙得手了!”
“这么说来你这善心倒是救了你一命?”裴闵安失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曲灵筠立刻就皱起鼻子很是不开心的拍掉了她的手开口道:“别总是捏我鼻子,捏塌了怎么办?”
“好端端的鼻子怎地会捏塌又不是泥做的!”
曲灵筠无语的撇了撇嘴懒得再理他索性继续坐下来吃自己的面。
徐副统领站在一旁都不敢抬头看,等他们没有动静了才抬头看向裴闵安问道:“武安君,那咱们现在……”
“派出去的人全部收回来,本君自会给陛下上折子,如今死了倒是便宜了她,否则带着她回京后,且不说陛下要降罪,怕是曲家也不过放过她更别说是跟着她一起上战场的那些已死的世家子弟,如今看来那些世家子弟的账也只能让曲家代劳了!”裴闵安轻哼着说着便吩咐徐副统领下去办差。
随后又让外头的兵卒去通知还在将中的几个将领过来商议要事,还写了几封急信交给探子送到楚尧和李将军手中。
等他办完这一切发现曲灵筠竟已经抱着瓷罐开始吃起来有些诧异。
“筠儿,你这般狼吞虎咽仔细自己会得胃疾!”
“呸呸呸,我就是喝两口面汤罢了,别胡说八道!”
“是是是,我不胡说,不过筠儿,待会几个将领就要过来了,你是回自己的帐子里还是留在这儿?”
曲灵筠本来想说回去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官也不比旁人小,而且她这次能来战场更是陛下同意的,没道理以前的曲妙仙都参加过几次,她一次也不见的参与。
不行,绝对不行!
曲灵筠想了想便道:“我能留在这儿旁听吗?”
裴闵安对于她的回答有点诧异,不过倒也没有拒绝:“当然可以,筠儿愿意留下乃是本君的荣幸!”
“裴闵安,我能不能求你件事,你日后在我面前能不能不再本君本君的说话了,信不信我在你面前自称本命女?”
“呵呵,好,不再说那两个字了!”裴闵安有点失笑的开口。
曲灵筠轻哼哼一声下意识的抱起了瓷罐准备再喝一口汤的时候却冷不丁的打了个嗝,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尴尬的放下手中的瓷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才让人将东西收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