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沾衣欲湿杏花雨

第十一章沾衣欲湿杏花雨

春雨沙沙,春雨沙沙,细如牛毛,飘飘洒洒……

四月虽然已经到了春的尽头,然空气里依然有着浓浓的春意,春桃的一切都是情绪的,美好的。

春雨是春天里最动听的音乐,然又是万物的甘露,一棵棵树木贪婪的吸食着绵绵春雨,形如吸食久违的甘露,然后茁长成长。

一年里最美的雨季是春天,春雨的缠绵让人心醉,雨季总是让人经不住黯然神伤,然而春天的雨季却不然,春天的雨季总是带着那么一丝的醉意,一丝的温柔,渴望站在雨里,渴望春雨把我们亲吻。

吹面不寒杨柳风,沾衣欲湿杏花雨。

正是杏花盛开的时节,难得一个下雨天,而且是有杏花开放的下雨天,雨蝶的性格虽然看上去有点儿粗,然却是一个非常有诗意的女孩子,她和很多才华横溢的女孩儿一样,喜欢寻找一些诗意的生活方式,然这依楼听雨,和站在花丛淋雨就是一件难得的幸事。

烟雨湖畔的桃花已经凋谢了,雨蝶撑着一把伞独自走在蜿蜒的泥土小路上,因为正在下雨,因而泥土里泛起了一种最朴实的气息,春泥的味道真的好香,好醉。距离烟雨楼不远处有一个叫做杏花村的地方,那儿并非一个小村落,而只是有一片杏花林,因而才得了杏花村的名字,也不晓得是谁取的,但是据说这篇杏林已经许多年岁了。每年这个时节雨蝶都会在雨季独自漫步在杏花林,听雨,领域,感受那沾衣欲湿杏花雨的醉意。

雨蝶撑着一把红伞红伞独步杏花林,满树的杏花都盛开了,有的白如佳雪,有的浅红弱霞,一朵朵杏花娇艳欲滴,有的花瓣上还有几滴晶莹的水珠,雨蝶把伞收了起来,立在了一棵杏树上,然后慢慢的朝杏花深处走去,细密的雨丝打湿了她飘逸的长发,淋湿了她的衣裳,点点雨滴落在她如花的面上,y雨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非常的温暖,暖的都要醉了,她慢慢的走在茂密的杏花深处。

雨蝶奏折奏折看到在漫天的雨帘里升起了袅袅烟雾,这附近有人家?雨蝶自问。

雨蝶记得在杏花林周遭的确有几间茅草屋,但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这会儿居然有炊烟升起,看来是有人了,谁会在这儿居住?

雨蝶继续漫步杏花林,不知不觉之间却已经到了尽头,雨蝶静静的站在杏花雨的尽头朝炊烟方向望去,炊烟就在局里杏花林不远处的一处居所冒出的,雨蝶记得那是一个小院落,院落里有几间茅草屋,但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前段时间自己路过这儿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人家啊,怎么这会子就?

雨蝶处于一种本身的好奇之心就径直朝那个方向走去,

雨蝶来到院落前停住了脚步,院落紧闭,是一扇别致的柴门,隔着柴门能够看到院落里的几棵大早书,每年秋天枣儿成熟的时候周遭的人都会来这儿摘枣子吃,雨蝶也曾来过几回。

雨蝶用手轻轻的叩门;“有人吗?我是路过的想讨一碗水喝。“周遭宁寂,因而雨蝶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不大一忽儿功夫里面传来了回应;;”原来是过路的朋友啊,请稍等,马上就来。“这声音如此的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雨蝶心中暗想,不;不可能是他,雨蝶心若狐疑之间柴门开了,一个书生意气的青衣男子出现在夏雨蝶的眼前。四目相对,两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来,没有想到彼此会在这儿遇见。

“陈文钊,怎么会是你?”夏雨蝶惊叫道,那声音里带着一种与君相遇的惊喜。

陈文钊微微一笑,道;“没有想到能够在这儿碰到雨蝶姑娘,你是来淋杏花雨的吧。”男子一句话把雨蝶的目的给说破,是啊,下雨天不在家好好呆着,来到这杏花雨,不是来淋杏花雨还能来作甚?

雨蝶一笑,说;“是啊,每到杏花开放的下雨天我都会来这儿淋雨,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住啊?”夏雨蝶说话间还是把目光落在了陈文钊的身上,不知为何只要看到他雨蝶的心中就会涌起一股暖意来,虽然他和独孤剑辰都是自己认识不久的朋友,然而在夏雨蝶的心中这两个男人却是两种印象,陈文钊暖与风,虽然有点落魄,然却飘逸潇洒,雨蝶觉得和他在一起非常的轻松,而且觉得和他特别有话说,最喜欢他身上的那种书卷气质,而独孤剑辰则是冷如冰,冷峻高傲,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一种让人不可高攀的富贵和威严,雨蝶觉得和他在一起自己是那样的渺小,总是特别的自卑,而总觉得无法去靠近他,雨蝶不喜欢霸道的男人,而陈文钊不霸道,而独孤剑辰却是霸道的,同样是初见,然却是两种心境。

“自从第一次雨蝶姑娘给了我五两银子,然后我住进了一家客栈,那个客栈的掌柜子见我可怜,因而就把这儿介绍给我,算是一个安身之处了,因为这里已经好多年没有人住了,我这儿白天出门卖字,晚上就用心读书,生活还能过得去,今天下雨,所以没有出门卖字,能够再次和姑娘相遇真是一大幸事啊。”陈文钊说着就无法难掩那眉飞色舞之意。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如果说他们第一次在人海相逢那是一个偶然,然而他们的第二次相见则是特意的安排,然而此刻在杏花林相见那就是巧遇,

“陈文钊,你不清我进去坐坐吗?”夏雨蝶笑颜如花,

陈文钊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忙说不好意思,关顾着说话了,忘记了请姑娘进去坐坐,快里面请吧。

小小的院落里有几棵高大的早熟,正是春季,树木都抽出了新枝。,总共有三件茅草屋,虽然已经很多年岁了,但也还说得过去。

雨蝶随着陈文钊来到了堂屋。堂屋面积并不大,屋子里有一张黑漆漆的小八仙桌,桌子上放着茶碗茶壶,有几条长凳,还有一个高低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烛台,和几只破碗等生活用具,看上去是特别的寒素,可谓是家徒四壁。

“雨蝶姑娘请坐。”陈文钊用一块破布为雨蝶擦拭了一下凳子,其实凳子并不脏,然他还是要为她擦拭一下。雨蝶刚坐下,陈文钊就为她端来了一碗水;“姑娘请喝水,”雨蝶从文钊手里接碗的时候不深碰了一下温超的手背,雨蝶的心猛然一跳,她忙接过了碗,然后低头喝水,其实没有那么渴,然却还是装出非常渴的样子来,主要是掩饰自己的内心。

陈文钊站在一旁呆呆的望着雨蝶喝水的样子,在文钊看来无论是她做什么都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醉。

雨蝶把一碗水全部喝光了,然后把碗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要不我在给你倒一碗去。”雨蝶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实在不好意思,还麻烦你。

陈文钊忙说;“姑娘哪儿的话啊,如果没有姑娘的出手相助,哪有我陈文钊的今天啊,一碗水算得了什么。”陈文钊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对雨蝶的那份感激,每次相见他都要说上几句感激的话,然而每一句话都是处在于他的内心深处,这一点夏雨蝶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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