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一‘个’(只),千千万万‘个’(只)。
淡定的把话题转移到那位站在距离二人差不多有10米远的一个内建二层小楼的庭院大门前的面戴黑色棉纱,手戴他给阿拉萨德的钻石戒指的女人身上,对此知道镜是在转移话题却不得不顺着他的扎莉姆松开了咬着他喉咙的嘴巴点了点头。
“没错,你这转移话题的白痴,她就是阿拉萨德的小寡妇‘阿依莎’,但我很好奇从未见过她的你是怎么认出她就是阿拉萨德的小寡妇‘阿依莎’的。”
“智商和记忆力能力不足5的母猩猩,你好像忘记拥有完全记忆能力的我在上车之前把什么东西交给阿拉萨德这件事情了呢。还有君子动口不动唔…你这趁人之危的Bitch给我等着!等我的体力恢复之后,看我怎么揍唔…你!”
扎莉姆的粉拳攻击令脸颊受到重创的镜说出了让她露出恐怖笑容的话语,以至于发现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的镜趁着她再次对自己的脸颊发动攻击之前的空暇挣脱她的双臂跑向阿依莎的所在。
攻击落空了的扎莉姆看着用与自己慢跑的速度所差无几的速度跑向阿依莎的镜笑着说道:“阿依莎,他就是阿拉萨德经常跟你提起的那个‘卡菲尔’,也是我的未婚夫。”
“哦…嗯?!他是你的未婚…噗嗵…夫?!”
语出惊人的扎莉姆令被她惊到的镜在同样被她惊到的阿依莎用不敢相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再次給认识他的和不认识他的人练了一个平地摔。
“唔…鼻子和额头撞到地面了,好痛!还有我不是你这母猩猩的未婚夫,你少在那里放臭屁!”
“如果说话算放臭屁的话,那么你也放了,卡菲尔。”
淡定的反击了镜的扎莉姆在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他因自己的反击,而再次摔倒的时候走到他的身边,并且趁着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的镜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抓住他的后衣领,从而以拖动尸体的方式拖着他向既惊讶又无语的站在自家庭院门前的阿依莎走去。
“该死的…母猩猩!你给老子…松开…你那抓着…我后衣领的…长满黑毛的…猩猩手!老子快要…被你和自身的…体重勒死了!”
“不松开,因为现在的你不仅还活着,甚至还有说话的力气,所以不想听你说话的我是不会在‘你死’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前,松开抓着你后衣领的那只少女的小手的!顺便再送你一句,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一个白痴被我勒死,千千万万个白痴还活着。”
曾被镜连续嘲讽了长达2个月之久的扎莉姆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吐槽和损人与怎样保护自己那被他称之为‘肉瘤’的胸部,但就算是这样扎莉姆也没真把镜当成变态,理由在于她被双腿被自己弄伤的镜给感动了。
不过被这样的镜给感动了的扎莉姆却丝毫不知道当时的他是为了避免自己被活埋才那么做的,如果她知道的话,当时的镜铁定会被那愚蠢至极到能够搞错坐标的俄罗斯装甲师‘2S3式加榴炮’炮手发射出来的152mm口径的榴弹炸塌的医院活埋。
现如今先是被扎莉姆抓着后衣领拖到阿依莎的身边,然后被她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到红砖墙下的镜在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抬脚在扎莉姆的小腿上踢了一下:“你这么对我也就算了,但篡改我的话是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的!另外我要对我当时说的‘一只母猩猩被我杀死,千千万万只母猩猩还活着’进行修改,原因是‘杀死千千万万只母猩猩,不如杀死一只名为扎莉姆扎卡耶夫的母猩猩’比这句话更好!”
“既…。”
“只有胸前长有两个肉瘤且浑身上下长满黑毛的人才会盗用且篡改我的名言。”
镜的话令被他打断的扎莉姆恨不得立刻抬起自己的粉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揍成狐猴,只是在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打成狐猴会使他真的跟自己翻脸的时候扎莉姆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从而抬脚用他踢自己小腿的力量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打女人的超级白痴变态人渣,你去死吧!”
“暂且不说第318次对我说‘你去死吧’的你有多么愚蠢,多么无聊,先说用这又长又坑的称呼叫我的你到底想要闹哪样好…了…啊!我想起来了,我打的第一个女人是隶属于管辖日本首都‘东京’的治安的警视厅的女警。”
故作姿态的镜在说完这些把扎莉姆气的粉拳紧握的话语之后,掏出上衣口袋内的被游泳池的水浸透了的1812香烟小心翼翼的抽出一颗放入口中:“在你对我动手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这只母猩猩一下,我叼着的这棵香烟断成什么样,你的左手食指就会断成什么样。”
“……阿依莎,这白痴不是的未婚夫,刚才说他是我未婚夫的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语气异常认真的镜使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出这些话的扎莉姆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迈开脚步与认为她和镜是未婚夫妻关系且因为一根香烟的事情吵架了的阿依莎擦肩而过进入了内有‘恶犬’的庭院。
“那个…卡菲尔,你不去哄哄…。”
“阿依莎,我的朋友是个傲娇,也就是心口不一的少年,所以你别劝他,也别管他,更别把他和扎莉姆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不然的话,他会做过分到令人想要揍死他的事情。”
跑过来的阿拉萨德在成功的阻止了阿依莎劝镜去哄扎莉姆的同时,把阻止她劝镜去哄扎莉姆的原因告诉了用混合着惊讶与疑问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的她。
听到阿拉萨德这么说自己的镜停下用他送给自己的Zippo烘烤口中那根已经被点燃了的1812香烟的行为,带着‘你真是越来越欠揍了’的表情看着他:“阿拉萨德,你要是想先被我暴揍一顿,再用麻绳绑在椅子上,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我强奸你的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美丽动人的小寡妇,那么你只需要再说一句会惹我生气的话就可以了。”
“我的朋友,你不要在阿依莎的面前开这种要多过分有多过分的玩笑好吗?虽说我不在意也习惯了,但我的阿依莎没有啊!”
音量逐渐升高的阿拉萨德在说到最后的时候抻着脖子把‘说’变成了‘喊’。
“你的阿依莎有没有都无所谓,你有就行了。再者戴着防水的微型无线助听器的我拥有比正常人更加优秀的听觉,因此你别像那只被我拔了为毛的公鸡似的抻着脖子对我大喊大叫的,小心我揍唔…蠢货,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我这不是在自寻死路,而是在听你的话‘揍你’所哦哦哦…阿依莎快跑!我的朋友炸毛了!”
趁着镜用左手的小拇指抠耳朵的机会给了他一拳不算,还敢说这种话的阿拉萨德在发现他被自己惹毛了的时候拉着阿依莎跑进了自家的庭院,从而召唤‘恶犬’来‘自保’。
二十多分钟后,穿着潮湿的绿黑黄三色迷彩服坐在通风良好的二楼客房内的镜压着那张放有一整只烤羊的半米高的棕色小餐桌,双手交叉的放在鼻子下面摆着碇司令Poce看着不敢于自己对视的阿拉萨德:“蠢货,你说今天的事儿怎么算吧!”
“算什么事儿?我轻轻打你的那一拳…啪…哇啊!你突然那么用力的拍桌子干什么?吓我和我的阿依莎与可爱的女儿一跳!”
誓必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的阿拉萨德在把他的阿依莎和他那小脸又白又圆且有着一双黑珍珠般的大眼睛的继女揽入怀中之后,用余光偷瞄了一眼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青,最后由青变黑的镜打了一个冷颤:“我的朋友,你的脸之所以能够变换三种颜色是不是和你以前吃的那些青苹果和草莓味口香糖与现在还喝的可口可乐有关呃…太近了!太近呜…扎莉姆,救我!”
“……嗯?你有说什么吗?阿拉萨德。饿了一上午的我注意力都集中在‘羊腿’之上,没有啊呜…多余的注意力去听别人说什么。”
装傻充愣的技巧比阿拉萨德更高一筹的扎莉姆不想也不会帮让自己养的2只‘恶犬’在镜的腿上咬了3口的他,但是又不想让镜知道自己担心他,所以她才说出这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话语。
“不呜…我错了!我的朋友!我真的错了!因此你不要这么用力的捏我的脸颊啊!很痛唔…的唔…别在我说很痛的时候放弃用力捏我的脸颊转而用拳头打我的脸颊啊!这比捏更痛啊!尽管这两拳是我应得的,但唔…第三唔…第四唔…第五拳就不是我应得的了吧!”
“的确,第五拳不是你应得的。不过有谁说过我不能当着你的小寡妇和她女儿的打你吗?没有…的…啊,对了!你的小寡妇和她女儿说的不算,理由是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
摆明了态度的镜令知道他这个既鬼畜又腹黑的家伙是想让自己在阿依莎和她的女儿面前丢人的阿拉萨德一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扎莉姆看,一边享受着阿依莎那让打了他左脸的镜想要再打他右脸的按摩,从而在进行准备揍他右脸运动的镜吹拳头的时候利用桌子的掩护轻轻踢了扎莉姆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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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的脑袋中了一箭,我就变成了这样。
以上!--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