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赛硫·尤比基塔斯
第一章
马头羞怯的脸颊羞红,被小白篡改常识的马头,对于能与自己憧憬的大人近距离的接触,闻着鼻间的馨香,细腻得看不出毛孔的肌肤,
白净的宛若雪花的肌肤,紧张之下,不住呐呐自语,却是忘记了说话,只是看着此时露出微笑的雏田,那令自己着迷的微笑。
“女孩子要自爱哦,总是这样暴露可不行呢,晚上会冷哦。”
雏田很是温柔的伸手,拉起马头敞开被双手拉起的外套,将其细致的披在露出小臂的肩头上,将露出白色罩衣和紧致的小腹挡住,轻轻搂住马头,温柔的说道。
“我,我,我跟铃鹿吃过一,一些深海怪,怪鱼的危险种,因此比起常人强壮很多,不会冷的。”
沉浸在雏田温柔中的马头,绯红着脸颊,活泼娇俏的身躯微微抖动,不时ting|动着身躯,似想要越过二人间微小的距离,仔细体验自己梦寐以求的主人身体,却又怕主人不喜,满是筹措的期期艾艾道。
“不行哟。”雏田更贴近了身躯,看着因梦想成真后,兴奋的少女,一手滑下大力的揉捏着少女,
看着瞪大眼眸满是喜色的少女,雏田嘴角的笑意更胜几分,悠悠道:“我的东西,只能分给斑殿下!别人,看都不可以哦。”
“但是,让主人等待的坏孩子,可是不受喜欢的。”
雏田看着因吃痛下眼角含泪的少女,手指轻轻弹动两下,看着一会煞白一会羞红的脸色,满是戏谑的松开了马头,端庄的坐在凉亭的长椅上,看着一旁暗恼不已的铃鹿,嘴角满是玩味的笑道:“所以,今天铃鹿一会想要陪主人么?”
“真,真的么??”
噗通,一时间肩上忘记放下的少女,都被激动的铃鹿不小心摔倒地上,兴奋中,声音满是不可置信的问道。
“哦?看来铃鹿不愿……”
雏田看着马头呆滞后满是失落自责的神色,看着铃鹿故作叹息道,还没说完,铃鹿便连忙摆手说道:“不不,铃鹿当然愿意,只,只是……”
“那就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雏田打断了铃鹿的话,渡步上前,抚摸着铃鹿柔腻的脸颊,看起来颇为清秀的脸庞,尽管不算倾国绝代,但也是一张颇为耐看的脸,只是……
翠绿的查克拉汇聚在抚摸着铃鹿脸颊上,横跨右脸的疤痕,随着指端的拂过,那道丑陋的疤痕也全然消失,重复光洁白净的脸庞,
这次再看,雏田顿时发现原本只是稍微好看点的女孩,顿时一跃步入美女行列的铃鹿,看着想要开口说什么的铃鹿打断道:“主人可不喜欢丑陋的女孩子,斑殿下也不会喜欢。”
话音落下,一旁失落中的马头,连忙担忧的望着铃鹿,却发现铃鹿脸上那道曾经一次任务后留下的伤疤竟消失了,这时尽是陌生美态的铃鹿,让马头都不禁有些艳慕,对此不知的铃鹿,
在感觉到主人摸着自己那道丑陋的伤疤时,刚想出声却不忍放弃这渴望中来自主人的触碰,在看到主人眼中竟毫无厌色时,满满的感动,让铃鹿几欲落泪,而下一刻,铃鹿也的确落泪了,却是听到雏田的话后,绝望的泪水。
“但铃鹿很可爱哦。”
只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便是此时吧?
雏田看着因自己的一句夸奖便喜极而泣的铃鹿,忽然觉得很有趣,明明前一天还是险些兵戎相见的两人,
如今一个却是跪地祈求自己的//宠//爱,另一个却因自己的冷落和耳语失落不已,但是,拥有这种力量,为什么小白却没想过对自己用呢?
无意间瞥了一眼凉亭长椅上,闭目酣睡的小狗,压下心中的疑惑,起身走向一旁躺在地上的少女,故意不去看那因为自己一言安慰喜极而泣的铃鹿,
转头看着一旁睡在地上的少女,橘红色的璀璨长发绑成马尾,垂放在地面上,警备队女兵的制式黑白短裙和裹住xiong部的肩甲,昏迷的少女眉头紧皱,一份哀伤得不胜娇柔的模样,雏田奇怪道:“这个女人是?”
“赛硫·尤比基塔斯是欧卡死前留下的徒弟(是帝都警备队的生物帝具使)。”
似是恼怒刚刚马头偷跑,这次在听到雏田问话后,二人迫不及待的异口同声回道,生怕慢了一步,
随即满是期待渴望的看着雏田,雏田也不服所望的,施施然回到凉亭,挑起激动异常的马头下巴,看着失落的铃鹿,摇头浅笑道:“不行哟,这次还是马头的答案让主人比较感兴趣呢,不过……”
雏田微微加力将马头搂入怀中,搓揉着马头的娇躯,声音中清冷的声线中,有丝愠怒,道:“欧卡?怎么死的?”
这次完全沉浸在,竟然被主人抱了这一事实不可自拔的幸福中的马头,到是没有跟眼热不已的铃鹿再枪,铃鹿很是简洁的汇报道。
原来在小白下达那个命令后,守身如玉的少女,尽管杀戮以习以为常,但这种头一次的事情,自然也不好意思,只能一人拉着一个奥内斯特的裤腿,拽到外面,正好看到正遣散警备队的欧卡,然后坦白来意,最后以这是白大人交给你的任务,
结尾后,便离开了,然后在夜晚时,无所事事的二人,决定到这个别苑保护现在身形不便的主人时,正好遇到了小巷中即将死去的欧卡,
然后被欧卡将赛硫托付给铃鹿,于是找到赛硫坦白来意的二人,却没想到赛硫竟疯了一样,要去找夜袭报仇,无奈的马头只能打晕了吵闹不休的赛硫,然后将其带过来,打算在院子里等到天亮,却不想把雏田惊醒了。
“铃鹿竟深夜惊扰主人安歇,还请主人怪罪。”
铃鹿满是自责的低下头,愧疚道,马头闻言也是如此,但眷恋雏田怀抱的马头,却不忍离开,只是颤颤巍巍的拉着雏田宽大的长袖,呐呐道:“请主人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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