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极致诱惑
乐芙兰和弗拉基米尔?
我心中顿时闪出了无数个大问号,难不成这两个人也有我有所不知的激情?或者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故事?还是说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就像乐芙兰所说的主仆关系?不过看这那一脸铁青的弗拉基米尔,我觉得我刚刚三个假设好像都不成立。
毕竟谁也不可能对自己昔日的恋人那么的厌恶和冷漠,再怎么至少也会动容吧,即使在怎么掩藏,曾今有过的感情还是隐藏不住的,即使再过多少年,也是一样的。
就好像我的第一次一样,我想即使再过多少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忘记那种感觉。从天堂到地狱,让我伤痛欲绝,让我撕心裂肺,让我心如死灰男人。现在还依稀的记得,我们的海誓山盟,我们的两情相悦,我们的矢志不渝,还有我们的珠联璧合。将两者对比起来,显得这段爱情是多么的好笑,显得我多么的幼稚,如果要一句话来形容初恋,我想就是比踩到狗屎还要觉得恶心,觉得倒霉,觉得瞎眼了,以至于没看见地上的污秽。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为自己不值,为什么要为一个人渣而放弃自己的生命,为什么要因为一个贱人而毁掉了自己的青春,为何要这么蠢这么呆。但现在我又感到了庆幸,若不是那个人渣男,我想我也不会知道我的身世,我也不会来到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只是一想到我若不是阿狸的转世,那我跳楼,岂不是真的死了。一想到这就有些后怕。
所以我觉得第一条想法不正确,因为任何人都掩藏不了感情。
而对于第二条,我记得对于乐芙兰的记载上,是说他是黑色玫瑰的领导人,而这黑色玫瑰就是诺克萨斯历史上某段无耻时期的遗留产物,而乐芙兰也被世人称之为残忍无情。而弗拉基米尔在记载上,除了对血有非比寻常的狂热之外,就是那个转变他命运的红眼和尚了。而那个和尚,我可以说全部的过程都参与其中,也见证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屌丝,是怎么变成一个可以随意操控血液的强者。确实记载上没有说弗拉基米尔和乐芙兰任何的关联,不过他们现在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认识的,而乐芙兰,还喊弗拉基米尔为主人,难不成黑色玫瑰的主人并不是乐芙兰?而是弗拉基米尔?
如果第二天推断成立的话,那么第三条也就毫无悬念的成立了。
但问题又出来了,虽然乐芙兰嘴上是喊弗拉基米尔为主人,但是无论是从一脸挑衅的乐芙兰上看,还是弗拉基米尔一脸的嫌恶上看,这两个人要说是主仆关系,还真的难以让人信服。不过要是说两个人是仇人,我觉得倒是有可能,毕竟一般来说,只有仇人相见才会有那种挑衅,嫌恶的眼神。(虽然生气也在其中,但是这两个人的脸上只看到了那两个表情。)
所以我得到了一个结论,一个非常肯定的结论,那就是他们一定认识,并且关系并不好,更准确的说是双方都是厌恶着对方,而原因大部分应该是那个黑色玫瑰的事情。毕竟在乐芙兰的记载中,她和她的家族之前一直是诺克萨斯政治的中坚,直到新生的军政府出现才转入地下。这段时期,黑色玫瑰为达成目的,秘密组织强大的法师集会和技巧练习,他们比当前掌权者拥有更精妙的法术。既然全家都出动了,那么对她们一定是非常重要了。而能让他们所讨厌的事物,也应该与他们的目标有关联了。
我觉得我来到这里之后,推理的功力越来越强大了,既然能从这么一点小小事情上,看到那么的多的问题。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得瑟起来。
不过还等我得瑟起来的时候,乐芙兰已经摇曳着她那曼妙的身姿,踩着那双反着光,并且有着防水底,目测有15公分的高跟鞋一摇一摆的朝我们走过来。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朝弗拉基米尔走过来。实际上从他所在的树林中的位置,到我们所处的路边,这一个距离也就十余米,但是她走的却非常的漫长,这赶紧就像在走一场豪华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而她,优雅中透露着性感,性感中散发着诱惑,诱惑中充斥着高贵,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但若说女王,又有些不妥,毕竟女王相比,乐芙兰的穿着上太露骨了,就像我为什么说他在走秀,而且还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因为她穿的只有一个内衣,还有内裤,并且这两个还是连体的,但这连体只是在两边有些衣料,胸罩下面到内裤,都是裸露着的。而再往下看,他穿的是一双过膝盖的皮质高跟鞋,我觉得吧,如果把他的权杖变成鞭子效果会更加的好,因为这整个一个SM的样子啊,还是女王级别的,啊哈哈。
我不禁开始后悔没把手机带来了,虽然我性取向是正常的,但没事看看美女的照片,还是挺养眼的。特别还是眼前这么难得的福利,只是这么看看,而不留影真是太浪费资源了。
而接下来的事情,竟然我目瞪口呆,我甚至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还有自己所谓那些越老越有长进的推理了。
当乐芙兰用着她那模特样式标准的步伐走走到弗拉基米尔的面前时,她停住了。
紧接着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然后一点一点的滑向弗拉基米尔的身上,并且是由手臂为始发点。光是看着就觉得是一个诱惑,何况弗拉基米尔呢。而弗拉基米尔又不是柳下惠,之前还对我动手动脚的呢,现在美人送怀,他这种轻浮的家伙应该很容易就被攻陷。但事实却恰恰相反。
每当乐芙兰将手指轻柔的滑向弗拉基米尔那苍白的肌肤上,他就会眉头就会皱一下,到最后索性眉头紧锁了。从他的眼睛中完全看不到一点男人会有的情欲与兴奋,而是一沉不变的嫌恶,或者说更加的嫌恶了,脸色也愈加的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