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初蕊,再见,祝你和洛祁白头偕老!”安之素认真地说道。(網)
初蕊点点头:“也希望你和你儿子能平平安安,真羡慕你们的自由……”
安之素走过去紧紧抱住初蕊,低声道:“我们各自的选择不同,我要的是自由,而你要的是你的爱,我也很羡慕你能守候着你爱的人!”
初蕊愣了一下,手也放在安之素的腰上,这样亲密的拥抱,连洛祁都不曾给她,只是,这个女人,若再出现,就一定会是她的敌人,如今,只希望他们永不相见。
放开彼此的拥抱,挥挥手,初蕊向京城走去,而安之素则拉着小恶魔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当洛祁与尉迟玥的兵马进入皇城的时候,皇城的侍卫守备完全措手不及,他们只接到太后原地待命的命令,他们要等待明日的杀戮,却没料到,今晚,太后的一切便都将终结。当他们的人马已将皇城全部占领的时候,太后才接到太监通报,说七王爷造反,已杀入皇城。
太后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想要躲藏,但她已经无处可逃,连通风报信的皇城禁军都没能进来告诉她第一手的消息,洛萧对皇城的了解并不比她少,她又能逃到哪儿去?还不如出去与他面对面。
朝堂之上,太后穿上蟒袍,戴上皇冠坐在龙椅之上。
洛祁与尉迟玥进了朝堂,太后居高临下。
“母后!”洛祁的言语中充满戏谑的味道,“或者应该叫您女皇陛下?”
“洛萧,尉迟玥!”太后的眼神犀利地看着朝堂之下的洛祁与尉迟玥,“你们好大的胆子!皇上尸骨未寒,你们就要造反!”
“太后,纠正您一下,本王是洛祁,不是洛萧,当年被您残忍杀害的那个人才是洛萧!”洛祁语气冰冷,“当年我父皇尸骨未寒的时候,您怎么不先克制一下谋朝篡位的心思呢?您当着我和洛萧的面毒杀了我们的母妃,难道您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遭到报应吗?”
“洛祁?不可能……”太后的脸『色』微变,“你怎么可能是洛祁?洛祁死了,你怎么会是洛祁?”
洛祁冷哼一声:“当年你害得洛萧残废,后来又派杀手来杀我!你这个女人的心好狠毒!只可惜你的杀手太笨,误将我唯一的亲人洛萧当成我杀掉,让我得以存活下来,如今,我就要为我的父皇母妃还有我的弟弟报仇!”
“你这是谋朝篡位!”太后吼道,“洛耀已立下遗诏,由哀家即位!”
“曾经是你先谋朝篡位,从我手中抢走了皇位,交给你的儿子,你说是先皇的遗诏更有说服力,还是你自己立的遗诏更有说服力呢?”洛祁从怀里拿出一份陈旧的遗诏道,“您没想到吧?我父皇不光留了遗诏在宫中,还留给初御医一份,就是为了防止你篡位!虽然你将初御医全家杀光了,但人算不如天算,他的独女却从你手中逃脱了,还将这遗诏带给了我!”
“哈哈,”太后狂笑起来,“先皇已死那么多年,谁知道他的遗诏是不是真的!”
洛祁收回遗诏也笑道:“遗诏是不是真的无所谓,即使我现在真的谋朝篡位又如何?我的人马已经将京城和皇宫都占领了。”
“你别忘了,先皇还有十万精兵是专门保卫皇城的!”太后冷笑道,“没有虎棋,你调动不了他们!若无人调遣他们,他们则会保卫皇宫,就你们两个人的人马,加起来又能如何?”
“您说虎棋啊!”洛祁从袖口拿出一个形似虎头的东西,举在手中,平淡地说道,“您是说这个吗?”
“不可能!虎棋明明在哀家手中,你怎么会有!”太后着急地在身上翻找,片刻,她也『摸』出一个与洛祁手中一模一样的形似虎头的东西来,“你那个是假的!哀家这个才是真的!”
“您那个?不过是我让人仿制的罢了,你派了七个女人嫁到我的王府,就为了一个仿制的虎棋吗?”洛祁笑起来,“您可真是费尽心机啊!”
“安之素!你居然敢骗哀家!”太后将她手中的虎棋用力掷向洛祁,然后愣愣地无力地坐在龙椅上,眼中尽是绝望,虎棋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安之素没有骗你,”洛祁解释道,他不知道为何要替安之素辩解,“她拿这个虎棋也费劲了心机,只是你与她都不知道,我洛祁早就明白了你的阴谋,从你把听蕊阁赐给我,我就知道了你想要虎棋。太后,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其实,有没有虎棋并不重要,真正能调动那十万精兵的是虎棋的暗语,即使你拿着安之素给你的虎棋去调动精兵,只要有暗语,你同样可以成功!你知道为什么吗?”
洛祁俯身在地上捡起一快碎片,吹落上面的尘埃,碎片上还隐隐有太后的余温:“因为仿制这个假虎棋的材料与真虎棋的材料是一模一样的,即使十万精兵的统领,都分不出来真假,只有暗语是唯一的!”
“暗语……”太后不解地看着洛祁,“你找到了暗语?”
“我不止找到了暗语,我还将那十万精兵调动出来守住了京城,即使您的兵马从外地赶来,也没有进入京城的希望了!”洛祁的嘴角划出一抹惊艳的弧,“母后,您知道这虎棋的暗语是什么吗?”
太后摇摇头,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虎棋调动的十万精兵守住京城,任她所有的人马加起来也无法冲出去,外面的人一样进不来,她已经被堵死在皇宫了,即使她现在想放弃一切等待时间卷土重来都没有机会了。
洛祁一步一步走向太后,走向龙椅,将虎棋放在太后面前,沉声说道:“虎棋的暗语就是洛祁,我的名字,洛祁!”
太后眼神中的光亮瞬间熄灭,先皇对蕊妃的宠爱原来至死都没有改变,原来他*驾崩前就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原来她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