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爆熊海贼团
清晨,金乌东升,第一缕阳光落下,金色的朝阳,洒落在浩瀚的大海,透过海水,折射出一副壮丽的画面。
欧!欧!欧!
海鸥的歌声,高吭嘹亮,是清晨最好的自然闹钟,凉爽的海风,将海面吹起了鱼鳞般的波纹。
一艘大型的三桅帆船,平稳的在海面上航行,三桅帆船的主桅杆上,一面黑色的旗帜,迎着海风,随风飘扬。
旗帜上面画着诡异的骷髅头图案,骷髅头中间,cha着两柄不知名的刀刃,在骷髅头的上方,类似这是熊爪模样,毋庸置疑,这是一面海贼旗。
爆熊海贼团,北海的新晋海贼团之一,船长爆熊约翰讯,悬赏金高达两千三百万贝利,爆熊之名,源于他是动物系黑熊果实能力者,强大的力量,足以手撕钢板,强大的防御,普通的枪械炮弹对其根本无用。
贫瘠的四海中,这个悬赏金已经非常不错,东海霸主克利克的悬赏金,也不过是1700万贝利。
当然,四海中的北海,算是霸主也不为过,这里出过很多的大人物,大势力,比如七武海之一唐吉可德海贼团,再比如杀手之王文斯莫克家族。
两千三百万贝利,在北海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海贼,更别说霸主了。
甲板的角落边,一个莫约十五岁的少年,少年身高一米六左右,消瘦的脸庞,瘦弱的身躯,略黑的皮肤,却并没有掩盖少年的清秀,深邃的黑瞳,出现不应该这个年纪的成熟。
粗糙的黑发,上面沾着诸多的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清洗,少年穿着破旧的粗布短袖,破旧的凉鞋,身份显然是不高。
少年趴在船栏上,两眼无神的看着远方,金色的朝阳,蔚蓝的大海,自由的海鸥,一副绝美的海景画面,也没能入少年的眼,从少年无神的眼睛足以看出来。
良久,少年一声哀叹:“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少年名为伯特-艾博,此少年非彼少年,一天前,少年的身体内,拥有另外一个成年灵魂,穿越之前,他原名张伟,这个烂大街的名字。
据统计,整个华夏至少有三十万,可见其多么的烂大街,张伟本是一个平凡的上班族,千等万等,终于等到公司旅游活动,东京三日游。
为了旅游的名额,张伟千辛万苦,付出了莫大的努力,终于拿到手,刚到东京,还未好好享受,就成为东京黑帮火拼中的牺牲者,做了一个冤死鬼。
死了就死了,却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海贼王的世界,过程太过于离奇,要不是亲身经历,说出去连自己都不信。
穿越了就穿越了,偏偏穿越成了一个十二岁的男孩,手无缚鸡之力,因为长得瘦弱,性格内向自卑,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一看就想欺负一下。
故而艾博很荣幸的被海贼强掳过来,成为海贼船上打杂的,没错,他现在的身份,就是海贼船上打杂的,说好听点就是见习海贼,说难听点就是打杂的。
日常工作是打扫卫生,兼职端茶倒水,反正海贼船上的杂活,都是他的活。
海贼船上,都是一qun性格暴躁,肆无忌惮的杀人疯子,稍有不慎,一顿毒打是小事,弄不好就丢掉性命,这样的例子,已经在他身边发生过好几次了。
海贼的世界,永远不缺人命。
船上的海贼,哪一个手中没有数十条人命?
艾博长得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再加上性格内心自卑,没有任何的人际关系,被欺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叫你落单?不欺负你欺负谁?
因为受不了隔三岔五的欺辱,再加上自闭的性格,最终逃不脱死亡的命运,也就成全了张伟,不,现在应该叫做艾博,他本生活在北海的一个小岛,安逸的过着平凡少年的生活,也就是一个月前,岛上遭遇海贼洗劫,他也就成了海贼的战利品之一。
对于成年人而言,一天的时间,足够他想清楚很多的事情,接受很多的事情,艾博没有唉声叹气,也没有所谓主角穿越的兴奋感。
通过原主的记忆,依稀可以知道大概的情况,大航海时代,这个暴乱的时代,没有金手指,没有强大的身份背景,更没有特殊的能力,艾博现在就是战五的渣。
混乱的时代,没有任何的实力,脆弱的生命,又如何生存下去?这是目前考验他的难题。
无论是哪个世界,无论是否穿越,活下去才是真理。
活着才是希望。
现实就如同强-奸,无法反抗,就好好享受,认清现实后,艾博没有想过其他,他现在唯一想着就是如何脱离海贼团这个深坑,深不见底的大坑。
海贼是什么?
海贼是高危职业,除了拥有高回报外,还有超高的风险,承担被海军追杀的情况下,还要面对同行的窥视,稍有不慎,直接会坠入深渊,好在他只是海贼团的‘见习’海贼,如大海沙砾般,可有可无的存在。
别说悬赏,就是爆熊海贼团内,能够喊出他名字的,不超过五个人,其中四个是不怀好意的混蛋。
“贼老天,人家穿越,不是大家族的少爷,就是某国王子,再不济也是一个富二代,身边还有一个绝美侍女,红袖添香,好不潇洒,到了老子这里,居然成了打杂的。”
“贼老天,人家穿越都有金手指,不是系统,就是老爷爷,到了我这里,除了一身伤,毛都没有。”
“贼老天,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我诅咒你吃方便面没有调味料,生儿子没**...”
艾博右手在船栏上画着圈圈,低声说着毫无意义的诅咒,无非就是平复内心的不甘,诅咒过后,艾博拉拢着脑袋,如同斗败的公鸡。
他原本想高声咆哮,来彰显自己的愤怒,迎着海风和浪涛,画面是多么的带感,不过想着船上那qun凶神恶煞,要是将他们吵醒,只怕又要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