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间有我

第二章 世间有我

故事玄之又玄!

荒诞陆离!

人类似是和上天开了个玩笑,于是世间有了我!

……我生在上元二年(高宗)年间的岭南边陲一小县地(但又有一说是其它地区),据说是酷夏大热天时的一个清晨,太阳要比平时出早半个时辰,阳光初照万里无云,忽然间一片紫云东来笼罩村庄,那一刻我初临人间,紫云仍久久不散,后晴空生雷,劈焦大山,生成坑洞吐出龙卷风将紫云吸入洞内,有年寿老者捊须叹道:“必有异人降临!”到底这些表述有多大水份,无从考证,因为这是由我一个时正常时疯癫的老母亲嘴里所述,谁敢她那时是正常或疯癫话?反正我信了,谁叫我生逢封建时代。

岭南是一个气候适宜,土地肥沃,堪称鱼米之乡,大后方粮仓,但又不被外界所发掘的宝地,因为我们地有一个比“恶人谷”还令人生畏的宝号——南蛮!由于地接桂省,各种交流自然活跃,市集客店一片兴旺。

小县东行十余里有一小村落,再行数里一丛矮峰,百十米高,延绵数十里,翠绿长青。一座私塾學院便座落此处山脚下,据说是当今知县太爷联同方圆百里内富翁同办的,当时还请了好几个知名风水师共同择点的地方,还隆重其事聘请三个省内有名的秀才授课。

当然,能进入书塾的人只两条件,一,非常有钱;二,绝对的有权。只要你有上述条件,你绝对有优质的服务,课堂上随课有两下人随时为你斟茶倒水,按摩扇风,我的故事开始便发生在此……

初阳刚露,薄露在柔光包裹中显得色彩斑斓,仿佛注入了生命般。

两顶轿,八个轿夫,两名衙役随后,在雾中时隐时现行走,不过一会,已来到这所高级学府门前小广场停下,可轿子里动静不大,前面一顶是小屁孩鼻鼾声,后一轿可有点失控了,两小姑娘的逗情声,声声挑逗着人的神经线。轿夫们衙丁哪敢近听,站开丈外余,背对轿子,几个先生模样的远远排队站着,侯着。

须臾,一把刚迈入青春期变声的破音喊出:“小五,干嘛停下了”明显的未醒觉。

一衙丁忙躬身轿前,说:“少爷,已经到书堂广场了。”

“嗯,尿壶?”还听得到那怪异猫叫春式的伸懒腰发出的吼叫声。

“是。”衙丁听了,满身鸡皮疙瘩,在轿侧边提一尿壶递入帘内。一阵叮咚响后,又听说:“女人,到了啦,妈的比本少爷还懒。”

“滚!”一声娇叱,一声痛叫接着响应,一团物体撞帘门而,体宽圆润的身体跄踉爬起来,碎碎念念道:“妈的,娘们够辣的,对味!”

可怜周围的人才叫忍的够苦的,阁下必须要做的事情是这种情况要做到的是面无表情。风平浪静你可以有任何表情,风云翻涌时,要做的是自己一脸平静,他们已经习惯了,记忆力好的话应该记得年前,一个家丁因为脸瘫,木无表情而遭殃了,用他的话“活埋了”!

他是谁,本县知县太爷宝贝儿,干爹是知府。他叫吴霸,花名小霸王,这书塾的老牌恶霸,也是老牌留给生,一年班念了三年,听说三年三字经才念了三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然,是我入学前的事迹,可以忽略掉。

小霸王往第二顶轿走去,一看这动静,心里暗骂:‘哎呦喂,我的妈,没眼看下去了,赔本货也赔得太快了吧,老弟可一点好处还没捞到来呢’

想到此处,硬着头皮上前,手揉揉嗓门“咳咳”:“锄禾日当午,汗滴如下……哎呦哎呦!”打扰正在发情的人同打扰发情的母狮一样可怕,接二连三的鞋无情往小霸王头脸招呼。

小霸王慌乱中余光瞄到是疼爱自己十多年的姐姐,俏丽面容却衣衫头发凌乱,正杏目圆睁:“我锄你爹,别他娘的捣乱,滚一边玩泥巴去。”

正远在县衙的吴知县夫妻鼻子忽感一阵刺激,无情的打了个“喷嚏”

小霸王瞠目结舌,一时气得反应不过来:“这……我玩泥…巴了?!你丫……”人早就缩回轿子里。

故事说到这里,该我出场了。我小名叫玛峰,听说是盲眼张那算命老头起的,是座山的名,前面还有两个还是三个字,“珠穆…玛峰”这是哪国话,真想捉他出来游街,再听就是他年轻时登过那大山,眼睛也是那时候弄瞎的!心想:我操!这是忽悠我还是当我是目标准备什么时候把我上了?

不过我更奇怪是我娘亲,怎么看都有过学问又精明人(虽是有时候有疯人病),怎么就这么让那算命佬给忽悠了,最最不能接受的是还是个瞎子。

我想不要纠结在瞎子上面了,因为玛峰玛峰就有了第一第二第三的花名了,麻疯、马蜂…说我麻疯这个人,对不起,接受不了,他样貌是个二师兄,当然也是他的花名,他现在是夜晚都不敢起床撒尿了,往床上撒了,一年换三百多张被单也没几个人了。

所以有了第二个花名,“马蜂针”扎人是又毒又狠,起码比“麻疯”好,暂时可以接受。

同时,我又开始奇怪一件事,以我家的收入条件别说入这书塾,连近门三丈都大有被捧打出去了,为什么呢……

轿子里的两个小女孩是我的女友,那环境里不提倡一夫一妻制,确实是男人乐园,最可爱的是那怕你是古稀之年,只要你有权钱,娶多年轻的都一切顺理成章。她们一个是知县宝贝儿,一个巨豪掌上明珠。

说到这里极致服务,当然你要了解他们家底有多厚,全校四个级每级一班,七十二人有七十一个是非富则贵之人。我在三年级,授课是校长,是一个已经接受多次磨难的先生,姓杨,留三络羊须,所以叫他“羊咩”先生。他的须本不是这样短的,在我刚入书塾第三个月已经被我烧了,二年级末时又被我剪了第二次,他差点为了那丛胡子自杀了,当然我也得了个小惩罚。

课堂整蛊少不了,绝对不会锯凳脚,放动物在抽屉之类,还有更好的……

比如投其所好就是挺不错的,当杨圣人脚踏上讲座时,忽然感觉脚底有硬物,一看是个钱袋,看下面弟子还在争吵玩闲,在讲台的掩饰下,飞快抓起藏衣袋了。心情还飘飘然的时候……

“给老子搜”说话的是知县的儿子吴霸,带着六个凶神恶煞的家奴冲入书室。猪蹄般粗圆的手指着众人:“今天你们全完了,我告诉你们全完了,敢藏我小霸王的金豆子!你丫的废了吗?叫你们动手还在看,不想活了吗?”狠狠一脚踢在一家奴屁股接着喝:“特别是那毒马蜂,给我搜仔细!”

杨圣人心里“格噔”一惊,想偷偷掏出放出,偏偏那吴霸那小眼往这边盯,“咳咳”干咳两声,挪步往窗户处靠。

“饭桶,怎么进本少爷家的呀,搜个人都搞那么乱,你站靠窗头盯着三个窗,谁靠近照捉,后面池塘,其他人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嘿嘿本少爷搜!”话刚说完,“呼”的一物迎面砸到,痛叫一声!

一个娇滴滴女孩声传来:“你来搜本姑娘吖?”贾巨富之女贾迎春,一号的指天椒,我的小女友之一。全班五辣之一,可呛!小霸王只有低头的份。

杨圣人趁乱,挪在一旁,转过身偷偷将荷包掏出,倒出物件,正是“金豆”将有十七八粒,份量可不少,眉头一皱,往口一塞,又是心疼又是难咽!

“少爷,我找到啦,在你书包”一家奴以为自己中了奖。

这下暗中是庆幸几个,晕倒了一片,如果那家奴早一刻找到,结局会是晕倒几个,高兴一堆人,包括现在在窗外偷窥的几个年班的人,都下了注,还不少额的。

其实,并不是所有学生都会讨厌圣人,只是刚好碰到成长叛逆期,再加上了无生动授课,还可能掺合圣人的外形、行事等。说实话,面对数十人,纵然你使尽浑身解数也很小可能做人人喜欢并还有精力去授课,当然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在每个人身上花精,而要懂得每个群体必有一个两个或三个领头人,把这么个个体拿下了,你便有好日子,青春期谁没偶像心理嘛?

杨圣人苦恼了,但又不敢发作,哭鼻子说:“少爷,下次你可不可以找清楚再闹”

“什么?!你在说本少爷闹么”为什么叫小霸王该知道了吧

“额!没有…”

“本少爷是闹么!如果浪费本少爷读书那宝贵的时间,害得大周天朝可能又少了一位高官,你觉得皇上会原谅你,我爹爹会原谅你吗!?”小霸王丝毫不觉得心虚

杨圣人心里“格噔”一惊,额头渗汗,肚子却悚然一痛,有种肛门缺堤一缺千里即爽感,两腿急忙一夹,有形的忍住了,无形的呢?俗话说“忍屎忍尿忍不住屁”,一串一串又尖又不舒坦的声音,抑扬却不顿挫放出来,脸一红,顾不上交待,三步一顿身向茅房而去。

话说,茅房建在一口约三四亩的鱼塘上,一个十余方的竹、木、叶结构立在水面,以一条木桥延伸至堤边,约二丈余。用杨圣人的话说,这个茅房在远处观看,有点诗情画意,里面感受又心旷神怡,还省了鱼料的工夫,怎么都说都是一个绝!听说他还最喜欢作诗词地方之一。

这不,“乒乒乓乓”放完一圈,感觉总是没诗兴不止,还有一些不安全感,四处观望,发现水面上漂着几个完整的干的瓜瓢,被线栓在柱子,瓢顶端有捆绑支香火,看着要燃完了。

“砰砰砰”接连不断,水花飞溅,杨圣人满脸被自己刚拉那一大泡溅得浑身上下都是。最惊险还在后面,木柱散架,摇摆不止,大有立刻倒塌之势,他大惊失色,这辈子哪有遇上此事,一手提裤一手抱头撞门奔跑,别提多狼狈。

此后一个月病假养惊,而我赢了三万两,小霸王也分了六千两银。可以说输家们是一个月身无分文,还陪我们罚了一个月操练,谁叫我们是精力过剩的年青人呢!

忘了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在同一个坑栽一次跟斗,那是意外,掉两次那绝对意外两字解释不了”

我开始担心杨圣人弱小心灵扛不起了。那是三个月后的事,赌注那更大,人的赌心,不服输。赔率开了三赔一,那土豪们还觉得我的大方让他们自己有那么点小气,

“羊咩,妈的,从心里老子就没给过你好称呼,这次叫你爷了,可要给老子挺住呀!”

“咩咩,圣人,雄起!挺住了,哥把我那亲爹的刻有春宫图的黄金夜也送你了”

“羊羊,挺住,老子过了这关三个月不吃羊,逢初一十五叫我老娘上香吃斋。”

“大圣,纸扎三大美人喜欢不?”

…………

杨圣人明显恢复神采,权贵富豪们的歉意表示令他非常满意,步伐带风来到门口,却难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心理,何况远远的咬了不止一次,不自觉地停下来,做了个晕倒所有人而没法想象的动作,居然在啃着食指指甲,虽然很短暂,不过都看到了,不自觉地石化三秒

“哪出戏?!我没吃早餐,饿出海市蜃楼吗?”

“发骚?赤裸裸的!”

“萌吧?”

“神经病?!”

杨圣人看着案桌上那快一寸的富通银号银票,面值一百两,而下一行小字,粤桂通用。旁有一张纸戈写着:杨圣人的银票,拾遗。

杨圣人看着几字,心里可是五味杂陈,开头半句,以为这班小徙知错诚意金,刚要高兴,后两字,脸色不免一沉,心想:又那出戏吗?分明将我秀才智力践踏!

“同学们,还以为先生我会吃吗?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先生难道还不知道?哪位同学的请举手?没有吗?”行至窗口,一甩手,满天银票落在池里。

呜呼一片!

这次只有我与三只指天椒开心了,小霸王也难逃输的命运,他说了句一辈子都觉得有教育意义的话:“咩咩,我今日都没带奴才,没事你装什么聪明呀。你缺少的只是观察力而已,唉!”

“额…什么意思?”杨圣人开始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事情了。又哭又笑问:“嘿嘿,该不会是我的银票子吧?”问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绝对是!一万五千两,你两年的工钱。”

“哎呦喂!”两眼一翻,将要晕倒,忽然灵台清晰,衣不解带,翻窗“咚”的跃入深及膝盖的淤泥莲塘里,狼狈不堪。庆幸正是荷叶生长时,有不少票子落在叶面上,可以收回半数之上。

而我,由于终极目标是达到,方式却偏离当初的设计,赢面而少了三份一,输家见还有赌资回收,却依然开心。这赤裸裸的大部分赌徒心态,当然最高兴的自然是我了。

杨圣人早就捧着心爱银票烤火了,希望能挽救更多,他甚至还怀疑怀揣手捧着的是假的,真的还好好的放在书柜暗格是多么的好啊!听人说羊咩当初并不讨人厌,为生活而应聘先生,同蜜蜂传播花粉一样伟大,只是书卷气渐渐被那群权贵土豪们的思想行为渐移墨化影响至侵蚀整个身心。

“整蛊”普遍认为不管方法将人作弄了便成功了,或许现在才明白老师当年将我们以为“成功”的叫“搞破坏”!因为没任何成功嘛,“整蛊作乐”明显是个词语,整蛊他人作乐双方,才是娱乐最终目的。我这种明显是搞破坏。

这书塾有个特别的先生,姓伍,年约五旬左右,视力不佳,身材高大,但我们心还更觉得他形象比他的身材更高大,听说他更是被高薪聘请过来。我们都不服,以为一个开眼的圣人都吃尽苦头,这瞎子更好玩了。

事实总是偏离幻想,更给当头棒打,妈的,作弄不了,我们发火叫上家奴,天啊!那一天给他一根短竹条,点、削、挑、变戏法般打得我们人仰马翻,嚎叫连连,个个面青鼻肿。小霸王连忙跑回家向爹娘告状,听说十余里路都没停过步休息,是出生十多年唯一一次长跑,还给他瘦了几斤。事情却不了了之,“瞎子”也是最后一次叫的。我也好几次想问为我起名的那瞎子是不是他,可都是欲言又止!

那一战之后,不知为何个个将这个伍先生当偶像了,只要是他的课,个个无不专心致志听课,勇于发问,展现出一股勃勃生机,朝气蓬勃向学的情绪,逢权贵富豪家长参观或开会时,伍先生总会比平时忙,全书塾一半课室,即家长一定会到访的课室都要伍先生巡视,然后家长们看到的结论是学风好,质量高,孩子有朝气,就是先生太少,一个人教,忙不过来,都以为是资金太少吧。那样小孩学得太慢了,我小孩是谁?宝贝!能这样吗!钱,给!一撒手,杨圣人腰包鼓了。说到底我们还是杨圣人赚钱的一粒棋子。

伍先生住得不远不近,学堂背面那座山的半山腰,茅房已被树木遮盖,约半里余,路多弯多坑且窄,还要穿过一丛丛能遮蔽成人的荆棘丛林。山涧绿林,清风送爽,在山野里,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虫鸣鸟叫,最体现气候气象生物钟。

我去过那里无数次,还记得第一次是在被他打败之后,都不服气,深夜时分,打更都困倦的时候,胆子大的同伴都一手持火折子一手持棍棒,偷偷摸路而上。谁料刚行过几片田埂进入荆林口,一阵虫鸣蛙叫鸟和,添上山风掠梢那种呼啸,阴冷感十足,我就想不明白,这些个境况白天还不是一样,为什么晚上效果就是不一样。那一群豆腐兵已经腿软了不少个,手中的木棍不是攻击,分分钟有种坚持下去时,可以往自己额头敲下去算了的意思。

欲知详情,敬请关注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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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是我之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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