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屁股之学说
()建炎四年五月,随着“哇”地一声啼哭,高宗的儿子出生了,史书记载:“皇子赵玹降临,天空中祥云缭绕,更有万佛之声回荡,城中鸡犬全部站定大叫,百鸟齐飞,人心欢乐,始为异象。”
高宗大喜,吴才人成为了吴贵妃,为儿取名赵玹,朝中皆贺。
绍兴二年,由于连年战事,迁都建康,收拢旧臣,同年张贤妃收养赵璩为儿,吴贵妃收养赵匡胤的第七世孙赵伯琮为儿,为赵家绵延子孙,高宗下旨,封赵玹为君平王,赵伯琮为普安王,赵璩为诏平王。
绍兴七年韦太后被金国释放,全朝出城欢迎,高宗更是痛哭流涕跪拜母后,让群臣伤神。
绍兴八年(公元一一三八年)九月,宋高宗正式建都临安,任命赵鼎,张俊为左右二相,任命秦桧为尚书右仆射,同平章事兼枢密使,升任岳飞拜太尉,升宣抚使。
新建的皇宫散发着浓浓木香,金钟亮瓦尽显皇家气派,延和殿前,紧丝密合的青石地面,辟邪群摆的石狮,麒麟,错落有致地分布周围。
劲衣亮甲的殿前侍卫站立在延和殿四周,保护着这南宋的早朝之地。
大殿前的台阶上坐着两个衣着华贵的少年,身后则站着几名年纪尚幼得太监,其中一个对着两少年低声哀求道:“两位殿下快起来,这地上冰凉,奴才怕伤了殿下身体,若让娘娘知道,免不了一顿责罚。”
坐在台阶上年纪稍长的便是君平王赵玹,只见生得额头宽阔,眉斜眼大,尤其一双耳朵坠子,硕大异常,高鼻宽嘴,说俊秀,谈不上,说丑陋,嘘~你可小声点说,别被他听见哦
总之,也算个模样中上之人,可就这一副脸庞,嘿~,这世人你就生不出来,那招牌微笑,只要展现,感觉就象冬日里的温泉,夏日里的冰块,反正就是舒服,舒服到心里,也是让任何人见了都喜欢这个小小的皇子。
自从高宗有了这个宝贝疙瘩,那可是疼爱异常,要啥给啥,整个宫中从小到大,谁敢得罪这个祖宗,你就要面临着极度的惊吓,各种爬虫,玩物,怎么整的高兴就怎么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可现在下结论说这殿下,纨绔成性,整天以玩人为乐,那可就大错特错,赵玹不但喜读书籍,有着过目不忘的才能,更是出奇立新,端得不凡,而且更喜武器,整天提个棍子满皇城转悠,太后,自己的母亲吴贵妃天天担惊受怕,惟恐这个大宋嫡子有个闪失,让收进宫中的小太监时刻保护,可那里管得住,连高宗时常也被调戏,实在是哭笑不得,无可奈何。
光说缺点了,也来点优点么,赵玹的优点就是嫉恶如仇,谁做了坏事,惹他不高兴,定把你整得死去活来,跪地求饶,还有就是喜欢逗人笑,只要他高兴,随便说说,随便玩玩,便会立刻让你发笑,是整个皇城中的开心宝,优点和缺点的结合,创造了赵玹的两面性,记住了,别让他不高兴,您可千万记住了,一但这位殿下不高兴,哼~~你保准欲死欲仙,爽快到极点。
而旁边这个年龄比较小的就是张贤妃抱养的诏平王赵璩了,这个小殿下也已八岁,整天跟着十岁的
赵玹,走东宫,串西宫,要说赵玹是打手,那么赵璩就是帮手,“二王出手,谁人敢挡”这就是他们响亮的兄弟口号,还有绚丽的动作呢。
先不说那动作,需要的时候自然就会出来,不是还有个吴贵妃抱养的赵伯琮吗?这殿下可是个乖儿,整日扎在书海中,勤奋好学,不耻下问,自然不会跟哥哥赵玹胡作非为了。
看着今日风和日丽,神清气爽,赵玹早起锻炼下身体,同太后,母亲吃了那早膳之后,便悠哉悠哉地踱步出那慈元殿,小太监们赶紧在贵妃娘娘得眼神中撒开双腿跟在殿下的身后,惟恐有个闪失。
这不,也刚用完膳的赵璩在太监的簇拥下来找赵玹,两人一碰头,赵璩便开口道:“皇兄,今日可去那里玩耍?”
赵玹回头道:“皇弟,给你说多了多少次了,玩,是门艺术,可分大中小三玩,这耍,可就是分到玩的艺术中间,所以,你要记住了,不能叫玩耍,要叫游笑,游笑懂吗?游玩其中,欢乐大笑。”
赵璩伸下舌头道:“那今日去那里游笑哇。”
“嘿嘿,皇兄带你去研究屁股。”
“研究屁股?这个有什么好玩的?”
“来来,来了就知道了。”
赵璩忙跟在赵玹身后,朝前走去。
这皇城那里人最多,恩,当然是那早朝得地方了,文武百官,每次下朝,那可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看着众官远去,扭动的屁股便成了赵玹研究的对象。
这可是废尽苦心,终于修来硕果累累,那么,自然也就放回开头,两兄弟坐于那台阶之上的场景了。
赵玹回头,看了看那喋喋不休得小太监,突然露齿一笑,本是温和如沐春风的微笑,谁人看见,都会喜欢,可小太监刹那间灵魂出窍,浑身热汗直冒,这笑容,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小太监赶忙回道:“殿下,奴才多嘴,您继续。”
说完,小太监便退了开去,心头也回忆起这微笑带给多少人无穷无尽得苦恼,比如宫女小翠,嘿~生得如花似玉,被贵妃娘娘选来服侍赵玹,这丫头啥都好,小心翼翼,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主子,唯一的缺点便坏在那嘴碎的毛病上。
有一日呢,具体哪一日也就记不清了,就因为小翠同别的宫女评论三个皇子谁长得好看,结果呢,当然便是普安王赵伯琮胜利出围,可就是无巧不巧,被赵玹听见了。
哎呀,那个恨哇,你说,本王好歹也是大宋的皇子,竟然被宫女评论长的丑,这丑不算罪过,而且本王还不温柔,既然又丑又不温柔,那咱这心可是欢乐的心,既然让本王不欢乐,那么,小翠你也就不必欢乐了。
先是毛虫深夜爬满宫女们的卧房,在是硕大的老鼠绑于衣下,只把小翠骇得五魂出窍,求殿下饶恕,那么这时候,解救小翠脱离苦海的人物君平王赵玹便出场了,一副大慈大悲得模样,苦苦教导着小翠,让其放下烦恼之心,跟随殿下快乐。
喋喋不休的一月调教,终于把小翠幻化成众人仰慕的对象,沉静宫女,这可是荣誉称号,连高宗都不能更改,为什么叫沉静宫女呢,就是满脸笑容,听而不言,言而轻语,让贵妃娘娘见了都称赞赵玹调教得好。
小太监默默地回放完记忆,苦着脸看着两个殿下坐在那里,讨论着什么东西。
随着“咚”一声的金钟鸣响,下朝了,只见延和殿“哗”地涌出百官来,齐齐步向銮阶,看见二王在此坐阵,纷纷鞠躬问好,行了礼,便匆匆而走,回家吃饭。
如此这般风景,那个百多屁股扭动,气象为之一新。
赵璩问道:“皇兄,这屁股如何研究。”
赵玹深深闭下眼睛,张开说道:“本王经过数月潜心钻研,屁股的种类可分为九种,哪九种呢,听本王慢慢道来。
“屁股看人之九说:”
一说:浑圆有肉,说明此人心性开阔,可与之深玩。
二说:浑圆无肉,说明此人心志平平,耍了也白耍。
三说:两边不对称,左大右小,说明此人心思甚密,玩过之后小心报复。
四说:右小左大,说明此人阴险毒辣,小玩娱心,大玩伤命。
五说:双臀肌肉紧崩,说明此人是好色之辈,刻苦用功,也最是好玩之人,绝不反抗。
六说:双臀肌肉松弛,说明此人勤奋好学,严己律身,不喜欢得罪人,大可玩弄。
七说:臀部坚挺,眼下无乌青之色,此人必是武艺高强,可擦边玩耍。
八说:臀部下坠,说明此人遇事不顺,玩死都无妨。
一口气说完的赵玹撮弄着双手,兴奋地观察着千奇百怪的官服之人晃动的学说分类,归纳总结。
这般说法,直让众位小太监脸上冒出黑线,纷纷用手捏着自己的双臀,看自己到底属于那种。
赵璩听得目瞪口呆道:“原来这屁股还有如此学问,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绝世屁相之论,不过这才八说呀,不是有九说吗?“
“恩,这一说,本王还没研究出来,他日研究好,便告诉皇弟,大家共同探讨。”
赵玹吐口气道:“今日首要的研究目标呢,便是那秦仆射了,本王观察数日,硬是得不出结论,可见此人隐藏性格于双屁,夹得老紧。”
赵璩哈哈笑道:“皇兄还有被难住的时候啊,不如上去游笑一翻,便可知道。”
赵玹眼睛一亮道:“对啊,知本王者,赵璩是也,走,这就去。”
刚转过身,便见那宋高宗同几个大臣站在身后,笑咪咪地看着赵玹。
小太监们齐齐跪拜歌颂皇上,赵玹和赵璩也是拜于地下称颂父皇。
高宗赵构出声道:“皇儿平身,你们也起来,朕闻听你跟璩儿在此评说什么游笑,这游笑可谓何物?”
赵玹忙对赵构解释说道,赵构听完,哈哈大笑道:“歪解,那皇儿要研究秦仆射的那个做什么?”作为九五至尊,当然是不方便出口,用那个把屁股给概括了。
赵玹为之语结,确不想赵璩年幼,没那么多心思,立刻便把那屁股的学说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哗啦啦地说完。
只让赵构和几个大臣开心不已,高宗顺眼看了几个大臣屁股,心中暗道:“准,真准,皇儿奇才啊,这可为朕以后选拔人才奠定了基础。”